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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掌柜接过话头,详细描述了今日一早的事。
“……来典当的人拿了这几本古籍来,说是家中已经一贫如洗,只能把家传的孤本拿来当了,换些银子。我见他实在可怜,还多给了他一两银子呢。”
几本皱皱巴巴的古籍被呈到了镇长的案桌上,他翻阅查看,点了点头:“是余堂长丢失的那几本。”
随后他不自觉皱起眉头,抬眼看着宋掌柜,“你确定这些孤本不是江秀才拿去铺子里典当的?作伪证,可是要吃牢饭的。”
宋掌柜连连摇头:“我确定不是江秀才拿来典当的。那日江秀才在西街出头,救下了被逼婚的谢秀才,我是跟着去凑了热闹的,自然认得出江秀才是何模样。”
江溪竹盯着上首沉默的张成言,漠然开口:“大人,孤本丢失的昨日,只有我和这小厮去过堂长的书房。既然这位掌柜说拿着孤本去典当的人不是我,那便让掌柜来认认,是否是这小厮?”
说着,她转头看着垂手而立的宋掌柜,淡声问道:“掌柜的,你瞧瞧这场上可有拿着孤本去典当的人?”
堂内一片寂静,唯有小厮急促的呼吸声分外明显。
宋掌柜环顾一圈,随后定睛一看,指向跪趴在地上的小厮,“是他,早上的时候他也是穿的这一身灰衣,领口还缝了一片灰褐色的布料。”
“不……不是我!”小厮不敢抬头,颤抖着身子,一个劲儿地否认,“我没去过什么当铺!我这衣服……这衣服穿了好几天了,你找人来诬陷我,拿这个当证据说我去了当铺,也……也根本不成立!”
宋掌柜浅浅一笑,从袖口里拿出来一本册子,“这上面记录了哪年哪月哪日,何人来典当了何物。最后面那一页,就写了你典当的古籍,并且还有你按的手印。”
册子被衙役呈到了镇长面前,他翻到最后一页,上面的信息清楚明了,正是这小厮把古籍拿去典当的。
“大人,还有,”宋掌柜拱了拱手,继续说道:“他说一锭银子不好拿去使用,让我给他换成铜板。而我给他的那几吊铜板穿的绳子上有典当铺的印记。”
张成言沉着脸,示意衙役搜身。
小厮吓得差点尿出来,他挣扎着,偏头冲宋掌柜大喊道:“你不是说……说那本册子是当铺绝密,不会轻易拿出来吗?”
他这话一出口,张成言彻底闭上了眼。在衙役们搜出了铜板上的绳子后,他抚着眉心,朝李捕头摆了摆手,“证据确凿,以偷盗罪和污蔑罪论处,押下去吧。”
而后他看向神色冷淡的江溪竹,稍稍安抚道:“你的嫌疑洗清了,无事了。”
散了堂后,林岁欢赶紧拉着江溪竹走出去,在街边随手折了一支绿油油的枝叶,绕着她的身子扫了一圈。
“现在没有艾草去晦气,这个就将就着用。在衙门里转了一圈,看着人都霉了。”
江溪竹见她扫得认真,也只有摊开手来配合,“你今天不是去送信件了吗,怎么知道我来衙门了?”
林岁欢仔细扫完,丢开了那节枝叶,拍了拍手,朝刚踏出衙门的宋掌柜怒了努嘴:“她说是她东家让她拿着册子来找到我,然后我们就一起来了。”
江溪竹回头看去,稍稍挑眉。
“东家是宋府大小姐。”宋掌柜笑眯眯地直接交代了来龙去脉,“大小姐得知了您的事,一查就知道您是被冤枉的,便让我来为您作证。”
又是那位宋小姐啊。江溪竹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尖,哑声对宋掌柜道了一句谢。
“无妨,大小姐让您不必有什么负担,说若是真想道谢,可以亲自去如意居见她。”宋掌柜带了话,没有多停留,告辞后悄然离开了衙门。
风声飒飒,化为鼓声,慢慢在心头敲击。
“嗯?宋小姐?”林岁欢察觉到空气中似有一丝隐秘的不对劲,眯了眯眼,压低了声音问:“你和宋小姐认识?很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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