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歇了一晌,姚戚香被茗玉唤醒时天色已然暗了许多,她懒懒起身,问茗玉道:“云栖堂那边没派人来叫我过去?”
茗玉摇了摇头,回答:“春竹去了约有一炷香的时间,也就回来了。”
怎么回事?常氏不应该叫她去兴师问罪吗?怎么没来?
“娘子,有件事,您或许想要知道。”茗玉道,“兵书尚书赵家设宴,下午的时候过来递了请帖。”
“赵家?”姚戚香只知道一个赵家,“是那个为了孟扶危寻死觅活的赵家吗?”
茗玉有些尴尬地点了点头。
“谁设的宴?谁递的帖子?”姚戚香问。
“是赵家主母,马氏。”茗玉答得详尽,“马氏是前怀化将军的独女,性子高傲,赵家也只赵心芜一个女儿,很受疼爱。”
姚戚香沉默,这跟鸿门宴有什么区别?赵家姑娘刚为着孟扶危寻了回死,没两天她娘就要设宴了,请的人当中还有她。
这十几年来,她因邓穗音这个继母打压,从未能交到过什么朋友,又因孟家这场婚事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上,成婚当日有些什么难听的话,她也不是一概不知的。
看来,赵家这场设宴,只要她去,便必定会孤立无援。
原本姚戚香让茗玉打听设宴之事只是想借个机会将她嫁人之事散播到宋家,运气好的话她甚至能直接遇见宋家的人,可现在这桩事已经完全解决了,她就没有了再去赴宴的必要。
“娘子,用饭了。”门外传来春竹的声音。
姚戚香起了身,缓缓走向偏厅。
天色已经黑了,廊下点了灯,姚戚香满心想着赵家的事,走进偏厅愣了下,才发现里面已经有人了。
是孟扶危,他身上穿着乌青色的长衫端坐着,屋内点着萤黄的灯,微金的光泽笼罩住他半身,晕染出几分难得的柔和来。
姚戚香心中突然有了种感觉——她是外出归家的妻子,而孟扶危是等她回来的丈夫。
虽然他们本就是夫妻,可这两日姚戚香却是第一次有了这种感觉。
“你回来了?”姚戚香走进屋里,他不是说不必等他吗?
难不成,还真是因为她说要等他回来一起,孟扶危才回来的?
“嗯。”孟扶危道,“礼部那边只扣下了东西,后面还要慢慢查,并未耽搁太久。”
噢……那果然就不是因为她那句话回来的了,怎么想都不会是。
“此事……应该牵连不到姚家吧?”姚戚香斟酌着问。
孟扶危:“不会,岳父未曾收礼,没理由牵连。”
姚戚香有些失望。
她垂下眼,看向今日的晚餐,菜式都是新的,唯有一道是老熟人,是姚戚香很喜欢的那道炸鱼,鲜香酥脆,很是可口。
赵家的事多思无益,姚戚香将之抛于脑后,尽心享用起晚餐来。
正尽兴着,到了一半,春竹快步走来,猛地站到了离桌子五步远的位置,突然开口:“主母说,内宅之中,礼不能废,从明日起,请娘子晨昏定省,日日谨记。”
姚戚香面色不动,她说这常氏怎么一个下午也没有动静,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她呢,每日晨昏定省,怕是等着仔细磋磨她呢。
这是孝道,姚戚香没理由拒绝,她起身道:“儿媳知道了。”
春竹得令退下,临走时还往孟扶危的方向瞄了一眼。
姚戚香坐回了位置上,连吃饭的速度都慢了下来。在姚家的时候,邓氏看见她都嫌烦,自然不会拿这种东西折磨她,可她这婆母显然不是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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