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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东方田,青天白日不好如此招摇过市,直奔皇宫。她先去京城净衣帮开的酒楼吃了饭,美美睡了个回笼觉,直至幕时才换上一身黑衣,蒙着面又戴上黑纱幕篱,这才朝皇宫飞去。
夜晚的御书房灯火通明,当今皇上池天翔年过半百,正在御书房批阅奏折。
也不知道他批阅到了什么,倏地将奏折扔在地上,气息不稳地怒吼:“欺人太甚,真是欺人太甚。这些江湖人,莫不是以为朝廷不敢派兵讨伐其等?竟公然为非作歹,四处煽风点火,简直是欺人太甚!”
赵公公连忙捡起奏折递,快速瞄了一眼,送到皇帝跟前,细声安抚道:“皇上,莫气坏了龙体。那些江湖草莽,乃一帮乌合之众,不足为惧。若是由此气坏了龙体,不值当。”
池天翔指着奏折,怒道:“你瞧瞧,这秦大人写的奏折,江南今年向朝廷进贡的云缎丝绸,整整三百五十二车,悉数被江湖人抢去。还有蜀地去年的税银,整整一百四十八万两税银,也被江湖人洗劫一空。你说他们这不是欺人太甚,是什么?如此不把朝廷放在眼中,这些江湖人,是该肃清一番——”
东方田大摇大摆地推开御书房的门,用嘶哑如老妪一样的声线打断皇帝的话:“肃清江湖?就凭你们?”
池天翔和赵公公蓦然瞪大眼睛,心下一惊,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黑衣人。这人是何如进来的?皇宫那些禁卫难不成只是摆设?
黑衣人走到一边,以便他们更好的看清外面。
御书房外,侍卫倒了一地,不知生死。赵公公将皇帝护到身后,将冲到嘴巴前的“抓刺客”咽了回去,暗自运功,以防她突然袭击。
眼下这场景,就是叫抓刺客都无济于事。藏在房梁的暗卫掏出武器,正准备偷袭,只见她手中银光一闪,随后就是两个暗卫从房梁上倒下,碰地落在,砸出闷响。银针正中暗卫穴道,两人皆动弹不得。
赵公公和皇帝脸上冷汗涔涔,警惕地看着她。
东方田也不跟他们磨叽,直接表明来意。不过她也不傻,没有直接说是给自己赐婚,而是表现一副与“东方田”有仇的模样。
在京城谁人不知道当今五皇子池寒冥是个不折不扣的纨绔、浪荡子弟。骑射书法无一不通,吃喝嫖赌倒是样样是行家。且五皇子母族不显,又无权势,只是凭着着那张皮囊引得无数闺中女子为他倾倒,为他争风吃醋。
但那些世家都不是傻子,怎么也不会把儿女嫁给这样一个无所作为的浪荡子。只有那些商贾之家,才会把女儿往他府上送。
如今五皇子府,就是侧妃,也有三四个,小妾二十余人,没有名分的莺莺燕燕数十人,还不算红楼楚馆那些相好。他后院那些莺莺燕燕太多,三天两头吃醋生事,各种见不得光的手段层出不穷,每隔几天就暴毙一个,已成京城一大谈资笑话……总之,在京城若是把姑娘往寒王府嫁,其实是一种折辱。
东方田不仅让皇帝赐婚,还让他把日子定到十天之后。
皇帝原本是不肯的,但她也不跟他叨叨。先是一拂袖将赵公公闪开,而后又是几枚银针射出,将赵公公钉在墙上动弹不得,才看向皇帝,声音里透着浓浓的不耐:“老朽不是来和你商量,而是来通知你。若你不从,自也是可以,只是这大宇王朝明日的太阳,你怕是见不到了。你儿子那么多,总有人愿意下旨不是?劝你别白费力气等援兵了,不是老朽说大话,你这皇宫那些侍卫以及大内高手,不过尔尔。老朽原本今日不想开杀戒,若你在磨叽,那说不得老朽今日要血洗皇宫了。”
说罢,她一甩袖,袖风直接将身后的一排书架连同书扫碎成粉末。
皇帝抖如筛糠,惊惧万分,也不敢再磨叽,当下拿出圣旨小心翼翼地询问:“阁下,这用词可有要求?”
越是爬到高位就越怕死,池天翔如今骨气全无,一点不复往昔夺位之霸气。如今朝廷式微,江湖崛起,他想的是留着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今日之事,且先记下,总有一日,他大宇王朝定能重整山河,将这些江湖乱党悉数剿灭。
东方田见他那副老奸巨猾又贪生怕死的模样,哪怕不知道他具体怎么想的,但也能猜到几分。她暗自翻了对白眼,道:“哼,照好的写。老朽倒要看看,那江湖人称蕙质兰心、钟灵毓秀、福慧双修的天下第一女侠得知自己嫁给如此一个浪荡子,是何种心情。”
演戏要演全,东方田语气里带着愤恨,似乎与“东方田”有血海深仇一般。就是她口中吐出一串夸奖“东方田”的词,在皇帝听来,更像一种讽刺。
当下,池天翔奋笔疾书,很快就写好了圣旨,请她过目。
东方田袖中射出一枚引线的绣花针,将圣旨带过来,一目十行看了遍,而后点头道:“呵呵,如此甚好。明日,老朽并要听到你在朝堂上将圣旨交于五皇子。”
说罢,她施展轻功,从御书房门口飞了出去。留皇帝一脸后怕的瘫坐在地,满头大汗。等换岗的侍卫姗姗来迟,见到满地侍卫顿时一惊,连忙喊着“抓刺客”,边冲向御书房护驾。
地上的侍卫并无大碍,只是被点了昏穴,睡了过去。只是众人将赵公公从墙壁上解救下来,看着墙上那几乎全根没入绣花针,惊恐万分。这要何等高深的功力才能将绣花针当武器?江湖上何时有这等奇人?
连皇宫都任意闯入,看来他们对江湖的认知还是太浅了!
果不其然,第二天皇帝当众给池寒冥赐婚,婚期在十天后,让他近期不用来上朝,安心准备婚事。
池寒冥心中嗤笑,若不是他知道那东方田是谁,他这婚,新娘子都怕是找不着。他知道这圣旨是东方田的意思,但他就是忍不住对狗皇帝的怨恨。抛开国仇家恨不说,就说这圣旨的事。一道圣旨下的如此轻巧,十天时间,他不仅得去江湖找新娘,还得筹备婚礼。而婚前六礼,无一能做……
等池寒冥领旨回府,就看到某人大摇大摆地坐在客厅,身边还跟了几个青衣侍女。侍女在给她剥松子,剥一颗她吃一颗。见到池寒冥回来了,她朝他努努嘴,介绍身边的几位侍女:“你回来了。正好,跟你说一下,这是我的侍女,冬梅春兰夏竹秋菊。以后,她们就跟我住在这里了。还有啊,王府守卫太水,她们后面会根据王府布局安排人手进来,将王府打造成苍蝇都飞不进来的府邸。”
四个侍女朝他福身,恭敬地叫了声“王爷”,才继续为东方田剥松子。
池寒冥看着那张娇俏灵动的脸,不知怎地,就是气不起来。
他将圣旨让贴身侍卫送去书房,而后走到大厅主座坐下,看着嘴巴不住嚼松子的人,半晌才道:“婚礼,你要如何办?”其他的,她既然已决定,他也懒得跟她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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