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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留白。」
「听音乐、看电影、看书什麽的……大家都马这麽写……」
「我羡慕你。」丁建宣突然这麽说:「会打电玩。」
谢昭阳狐疑地道:「那也只是玩游戏而已,我妈还常常骂我不读书只会玩咧。」
「我不明白。」丁建宣皱著眉,似是在思索要用什麽词汇比较适合表达自己的意思:「我不懂玩。」
「你牧师也玩得很好了!」
「不。那是轩儿要我玩。」
谢昭阳的脸微低,阴影盖住了他的眼唇。
刹那间谢昭阳觉得自己明白学长想要传达的讯息了,他慌乱地拿起麦当劳的面纸擤掉鼻水:「你没有喜欢过什麽。」
这句话用的是肯定句。
丁建宣头又低了一些:「只能照著既有的目标前进。」
他说著这样的话,却彷佛看不见前方的道路。
每个人的人生道路都不尽相同,有人会走上许多叉路、有人会在原地徘徊、有人会被路边野花吸引、有人会在半途跌倒,但没有谁是一路不停地往终点迈进的。
丁建宣却从未在路途中逗留过,他可能连经过几座山越过几座桥都不知道。人生单调而一成不变,丁建宣一直以来过的就是这样的生活。
谢昭阳丢掉卫生纸,又抽了一张好掩饰他的红鼻子:「我们可以从现在开始!你现在不就会玩游戏了吗?以後我还可以借你漫画、带你去地下街,对了你去过贩售会没有?我之前去过一次超嗨的,下次我们就一起去吧!」
「我们?」
「对,我和你。」
丁建宣终於抬起头,漆黑的双瞳正视著谢昭阳,无意识扬起的嘴露出洁白的牙齿:「谢谢你让我喜欢你。」
谢昭阳的背突然被人用拐子撞了一下,胸口剧烈地震盪起来,腹部也像积了血气般蠢蠢欲动,直冲他的双颊。
「拍谢啦……」撞到人的是茱丽叶,还年轻的他没有察觉到谢昭阳与丁建宣之间与现场气氛不谐调的沉默:「老大你脸怎麽这麽红?呛到了?」
谢昭阳捂著心脏,只能以挥手代表回答。
等茱丽叶再次回身参与他先前的话题,谢昭阳才缓过气来。
「……」这短暂的插曲让丁建宣又再次将视线转移至自己的大腿。虽然外表看不出来,但他却散发出阴沉的气息。
「宣学长?」
「……」
谢昭阳也开始再意起自己的大腿,就做些并拢再分开的动作。
两人不自然地低著头,好比是第一次相亲的男女,明明非常在意彼此,却怎麽也找不到适当的话题做为开场。
四周被竹子嚣张地炫耀自己的法师技巧、以及轩儿不刻意撒娇的吵得闹烘烘的,他们却像是被结界离般,仅仅只能听见隔壁同伴的呼吸声。
谢昭阳两手捂脸,试图用拙劣的手法遮掩自己发烫的双颊。
丁建宣短促地倒吸一口气:「……抱歉,说了怪话。」
这话说得太悲微了,谢昭阳一时激动,想也没想地就站了起来。
「才没有!我很高兴!」等他吼完想坐回位置时,才发现整张桌子的人都看著自己。
「老大你们在谈什麽?」坐在桌子对面的路边一朵花对著谢昭阳面露微笑。
那笑容要说有多温柔就有多温柔,软棉棉地像乍开的牵牛花。可是谢昭阳却无法控制地发抖,下意识地往丁建宣身旁挤。
「你们背著我们偷偷约会!」被围在中央的两个人被漂漂小星星不实指控。
「我……我们哪有……」谢昭阳怯怯地反驳。
「『我们』啊──」
「哥,我不会告诉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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