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连夏的心口如烟花般炸开。
他激动地直接吻下来。连夏呼吸急促,胸腔里砰砰狂跳,干脆利落地含住她的唇舌痴迷缠绵。梁曼不耐烦地侧过头躲,不客气地锤打狂踢,他才支起身松了松劲。
唇齿交缠间,黏腻的喘息交错。两人在榻上拥吻。她迷迷糊糊感觉哪里不对,一个激灵清醒过来,才发现有东西一直在顶她。
他自知被人察觉出也毫不羞赧。连夏粗喘道:“…嗯。曼曼一说喜欢我,我就…”
梁曼顿时火冒叁丈。她抵住滚热的一片胸膛,恼羞成怒冷面怒叱:“你敢!…信不信我给你阉了!”
但他轻轻吻她侧颊,从善如流地柔声道:“我不敢。以后曼曼不想要,我再也不敢。”
“…我是你的,我全身上下都是你的。曼曼若是不喜欢,随时阉了就好。”
经此一遭,男人变本加厉地缠她。成天围着她不放,反反复复说一些相当肉麻的情话。
他极度粘人又极度不自信。男人总处心积虑不断盘问她喜不喜欢他,同时还变着花样拐弯抹角迫切追问她:“曼曼真的喜欢我吗,真的?那你会一直喜欢我吗?”
“曼曼见到别的男子会变心吗?…若是以后有比我年轻的男子向你求爱,你会怎么办?”
除此之外,不止穿衣这样微不足道小事,他什么大小事都拿不定主意似的,总爱乐颠颠跑来事无巨细地让她做主决定。
如此模样与以前的云凌相比实在大相径庭。梁曼有时会觉得他有点烦,但心底又确实甜蜜。
什么都顺着自己的男人让她实在舒服,梁曼不得不承认,她喜欢云凌依赖她而不是她仰仗云凌,如此省心生活让她每日舒坦又放心。她很受用如今像小狗一样死巴她不放的云凌。梁曼暂时同意一切与他既往不咎了,偶尔也愿意给他点甜头和好脸看。
不过她一旦质问对方为何如此,他就摆出一副无比委屈的样子,变本加厉追问不休:“我是梁青,我不是他。曼曼不喜欢现在的我吗?…那你喜欢现在的我还是以前的我?我和他比谁好?”
但他确实守住了自己的诺言。两人再如何情切他也丝毫没有造次。
于是梁曼某日心念一起,将他推倒了。
男人乖乖地躺平在榻上任她上下其手把玩。但他羞赧地提出两个要求,一个是吹熄蜡烛,一个是他不脱衣服…
他被她压在下,揽腰急促地喘息相求:“…你喊我郎君。喊一声。曼曼,快,你再说你喜欢我…”
如愿以偿后,他满足了。
他支在昏睡的梁曼身上,从额角起始,一点一点每一寸每一分不放过的亲吻啃咬。就这样一路缱绻向下。
最后,他在瘦伶伶的踝骨上深深印下一圈牙印。男人心满意足地喟叹:“都是我的。全都是我的。”
半夜她要下床如厕,他道不必去。
梁曼只以为他在开玩笑。没想到,他竟真的掀开裙角钻了进去。
皇孙陆瞻前世与乡野出身的妻子奉旨成婚,一辈子貌合神离,至死相敬如冰。重生回来他松了口气,并决意从根源上斩断这段孽缘。不想等到一切如愿,他却忽然发现他前妻不,他妻子,他媳妇儿,孩他娘!不但也在一直像避瘟神似的避着他,而且还在他处心积虑揭破敌人阴谋且累得像条狗的时候,却把她小日子过得滋滋润润,在村里遛着狗,赏...
一朝穿越,她成了玉石商人的痴傻女儿,父亲无辜被杀,她只能寄人篱下,虽然身世凄苦,却难掩耀目的绘画天赋,原本只想安安稳稳地虚度余生,怎知半路遇到了他,格格不入的尘世邂逅,命运将她演变成一个遗世独立的旷代逸才,究竟是女扮男装的画师,还是傲立绝世的美人,也许只能从画卷中一探究竟...
江宋二府世代交好,宋挽未出生便同江行简定下婚约。二人青梅竹马,她困于后宅,一生所学不过为做江家妇准备。少年鲜衣怒马志向高远,未及弱冠便远赴边关建功立业,临行前江行简亲手为她戴上白玉簪。一句等我,宋挽便入了心,哪怕他战死沙场,她也执意抱着灵位嫁入城阳侯府。她将少年藏在心尖守寡六年,却等到江行简带着挚爱回京。少年挚爱言...
贺麒不过是去参加了兄弟的侄女的百天宴,结果被一个奶娃娃赖上了,从此陪吃陪玩,还得抱着小萌物去上学。小萌物三岁跟婆婆参加综艺节目,五岁要进娱乐圈,没了贺麒的小萌物啥啥都不行,贺麒无奈,只好休学隐姓埋名化身小萌物贴身经纪人。小萌物十八岁那年拿了奥斯卡影后,身为她的贴身经纪人兼上司,兼刚领了证的老公贺麒问道老婆,你能...
岳母好女婿,求求你别离开我女儿岳风,把我们洗脚水倒了。什么岳家柳家岳风柳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