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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算啦,”梁曼尴尬地快要原地爆炸了。她把脸埋在枕头里,瓮声瓮气地小声道,“就是那种梦…那种那样的…”
没想到对方却蹙眉,十分诚恳地坦言:“那种梦是什么梦呢?我没听懂你的意思。”
梁曼纠结半天,只得咬着唇难堪地哼哼:“就是梦里老是被什么东西压着,就是,嗯,做那种事…”
“做事,做什么事?”
沉默许久,枕头里才传来了气若游丝的声音:“…房事…”
白华渊了然:“哦,是这样。”
梁曼埋在枕头上一动不动。
看着趴在枕头上装死的人,白华渊终于勉为其难地放了她一马,没有继续逼问下去她在梦里被弄得舒不舒服了。
他假作若有所思地沉吟:“嗯…那可能真的和蛊虫有些关系。”
“这些日子里,你没有和什么人行房吧?”
闻言梁曼疯狂摇头,脸红得和个屁股一样:“没有没有!当然没有!…”
白华渊满意极了,微微一笑:“那就好。我猜测,蛊虫太久没有从你身上汲取到东西,所以压抑的蛊毒开始影响到你的梦境了。那你可得记好了,这些日子里无论如何也不得再行房了。”
梁曼捣头如蒜:“嗯嗯!我知道我知道!”
看着她抱着枕头慌里慌张使劲点头的模样,白华渊情不自禁勾起嘴角:“既然天天做梦,恐怕最近好久没有睡好觉吧?”
他隔着衣服,抚上她胸口,柔声询问:“要不要点穴让你睡一会?等结束了我叫你。”
梁曼望着他温柔的眼睛,乖巧地点点头。
……
他低头轻轻抚摸她温顺的脸蛋。没想到平常这么闹腾这么不听话的人,现在的表情是这样可爱。
他突然有种奇怪的冲动。现在,好想看她睁开眼。
…找个什么办法能操控她,让她乖乖地一直听话就好了。
他一边摁着她的脑袋,一边默默地想,怎样才能让她心甘情愿地留在他身边。
该找个什么办法好呢…
收拾完一切,乔子晋来了。
梁曼仍在酣睡。此时白华渊的心情格外舒畅,他收拾着针袋,微微撇了对方一眼:“乔公子,您又来了。”
乔子晋笑道:“是了,在下又叨扰了。我现在终日里无所事事,完全闲汉一个。除了来找小曼,根本找不到其他事可做。”
白华渊轻轻一哼,声音辨不出是什么意味。
刚要走,他又忽然想起什么。白华渊从格子里拿下只盒子,递给乔子晋道:“差点忘了。梁姑娘说她身上有些皮疹,跟我讨了些药膏来。既然公子来了,那就麻烦你交给她吧。一会儿公子问问她哪里不舒服,也可以顺便替她擦一擦。”
说完,他笑吟吟地向他微微颔首,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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