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鞋子被拽下扔到地毯上,李舒雪往前跪了跪,手腕间的疼痛在此刻不值一提。她忧心着钟敛的安危,忧心着自己。
已婚妻子不应该和别人的男人上床,可是陆正衍蛮不讲理,已经扒下了她的裙子,她啜泣着求他放过自己,无济于事,筋疲力尽。
他一把扯下她的裤子,留下蕾丝内裤用手指捻作一根细绳卡进她凸起的逼肉之间凹陷的缝隙,蕾丝勒住她的阴蒂左右晃着磋磨,她被逼迫着停了下哭声,抑制着欲望的泛滥。
她结婚了。
“不要……”
陆正衍将她的臀摆成最顺眼的姿势,举起手拍,黑色的手拍狠狠打在她的臀肉之上,手拍的皮革和细腻的皮肉高速碰撞,她往前匍匐,歪倒在黑丝绸床单之上,白皙的臀肉,顿生一片细腻的红。她像出水的鱼,疯狂鼓起腮,吸入空气,同时用意念控制着喉咙,仅仅发出温吞憋闷的叫声。
这是一种近乎凌虐的调教方式,李舒雪被击打隐私部位,她承受住了这样的训诫,那一半迅速红烫的臀反复逼迫她体味羞耻的回味,胆战心惊地缩着肩胛骨,好奇下一次惩罚会在何时降临。
他触摸感受她臀上那块红热的皮肤,手指陷入,指尖厮磨,手从臀部绕过胯骨,他扶起她的腰肢,手掌轻轻抚过她柔软平坦的小腹,哑声:“跪好。”
李舒雪在发抖,过小的胆子注定他还没做什么,她自己便会把自己吓得不轻。
李舒雪揪住一块床单,两只手绷紧布料用力撕扯,紧张地等待身后人的下一次惩戒。
男人不可抗拒的手离开了她的身体,李舒雪绷直腰背,两眼慌乱地盯着眼前一片漆黑。
啪——
一声脆响,李舒雪在即将叫出声前一刻用牙齿死死含住了嘴唇,闷哼,脊柱蓦然凹陷,这是第二次,她另一半臀更加夸张地烧灼起来,酥麻的热痛感不仅在伤处泛滥,她连指尖都染上了这种滋味。
嘴皮被她的牙齿磕出了血,李舒雪一边舔舐边缘翘起的口子,一边难以忍受地闷哼。
“疼……”
陆正衍后悔了,他不再想要这个跪姿。于是拖着她软掉的双腿,强行让她转过身,他去解她颈上的盘扣,忽略掉李舒雪那双又红又水的眼睛的可怜劲儿,他扯开她的外衣,手指冒犯地触摸她的乳肉。
她的身体开始抽搐,哭泣时伴有的身体痉挛,他的视线往上移动,李舒雪下巴上积了一小汪血水将他的注意力牢牢牵引住。他凑近了,仔细认真盯着她嘴唇的伤口,没有犹豫,张开嘴巴,用舌尖去舔,用唇瓣去抿,一向稳重的表情此刻趋于疯狂,那汪血水沾了他一下巴,虽然没能拯救李舒雪理应干干净净的脸,但至少他和她一样了。
他感到满足,像完成了一件大事一样珍重地抬起头,给她一点呼吸的空间。
李舒雪被囚禁的双手抵在他的胸口,她生疏而愤怒地叫他的名字,叫他滚开。
她还在反抗,陆正衍似怨恨似讽刺:“才半年。”
他发了狂,扯开她的外衣,压住她的大腿根,起身把那根假阴茎摸到手中,蓄势待发,“才半年你就忘了规矩,李舒雪,你记性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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