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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命般无奈的语气并未取悦季云深,季云深愕然一瞬,薄唇紧闭,微翘的嘴角不带任何感情。
卑劣?他?
他以为,这个词离他很远,可冷不丁从肖誉嘴裏吐出来,竟意外符合当下的情形。
说不清是怎样的心情,他只觉得两种情绪在体内流窜。一种向下,明确指向身体某处;另一种向上,模糊不明却直冲大脑。
他一手穿过肖誉膝窝,猝然发力把人打横抱起。
踹开主卧的门、再用力踢上,把肖誉往床上一扔,整套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床单蔓延出数道褶皱,肖誉闷哼一声,本能地缩到了床角,季云深单膝跪上来,抓着他的脚踝一拽,倏然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季云深笑道:“更卑劣的,你还没有看到呢。”
肖誉最终还是在半岛蓝湾留宿了。
昨晚季云深折腾到快十一点,他挣扎着坐起来说:“送我回去,快赶不上门禁了。”
这句话不知怎么戳中了季云深,又把他按回床上变着花样地折磨。直到凌晨,他大腿内侧痉挛着床都下不去,季云深才搂着他轻声问:“还走吗。”
明明声音算得上和煦,可听进耳朵裏却像淬了冰。季云深没等到回答,又问了一遍。他打了个寒战,摇了摇头。
“这才对。”季云深笑着抱他进了浴室,有一搭没一搭地往身上撩着水。
活了这十九年,他唯三的性经验都源于季云深,却是一丝快乐的回忆都没留下。
他一直认为这种事可有可无,现在更是避之不及,每每忆起都带着厌恶和恐惧。偶尔蹦出来的欲望,也被他视为洪水猛兽,强行与耻辱划上等号。
从身体到心理的疲惫和无力占据大脑,他再也睁不开眼,脑袋枕在浴缸沿一歪便陷入昏睡。
肖誉睡了,季云深却越来越清醒。
他借着“清理”的名义,双手放肆抚过肖誉每一寸皮肤,滑腻如羊脂玉的触感令人上瘾。
这具身体布满凌乱的红痕,耳轮上方的蓝宝石耳钉也在灯光下熠熠生辉,极致的冷白,暗色的殷红,点睛的矢车菊蓝……肖誉每一处都被打上了名为“季云深”的标签,不断刺激着他的视神经。
他的目光愈发贪婪,手掌覆上肖誉的脖颈,那截修长的脖颈在他掌下显得异常纤细。隔着薄薄的皮肤,极富生命力的颈动脉一下下敲打他的掌心。
他掌握着肖誉的全部命门,只要他收紧手指,不用五分钟,那裏便再也不会跳动。
“不要……”
睡梦中的肖誉轻哼一声,不安地挣了挣,猝然抬起的手腕还残留着他晚上攥出的瘀青。
他下意识握住带有求救意味的手——这么脆弱,哪来的勇气和他拼命?
季云深是个大忙人,平时没什么时间和肖誉联系。但让他不爽的是,肖誉也从不主动联系他。
到底谁是谁的情人?
再后来,他难得有了喘息的时间,倚在办公室沙发裏刷了会儿手机,一篇外媒对希音乐团的最新报道还没看完,银行的扣款短信就进来了——卡裏被刷走一百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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