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这、这是……
他揉着手腕处的玉珠,胸腔不断起伏,豆沙色的唇一点一点咬紧。
他…他的前世身份竟是话本里被人神魔各种酱酱酿酿的炮灰总受。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寒潭雾气逐渐散去。
江思昭艰难消化完这个事实,从寒潭中站起身,向岸边走去。
轻纱笼住青年劲瘦的身体,腰身盈盈一握,随着动作若隐若现。他披上衣裳,记忆恍惚,下意识往自己身下望去,皮肤瓷白无瑕,并没有出现各种红痕。
不对,现下并非前世。
江思昭晃晃脑袋,将那些乱七八糟想法赶出脑后。
丹田灵力涌动,他突然想起什么,眼睛一亮,小施法术,看到指尖灵力泛着金光,比之前盛了几倍。
他竟然突破金丹啦!
闭关两月多,玄灵山一切如旧。
突破时消耗太多,从独净山出来后江思昭直接跑去离这里最近的山头——掌门师兄的断念阁,睡了一觉。
但睡得并不安稳,梦中他又回到前世,与突破时不同,在梦中他直接变成了前世的自己,真真切切地体验一番被各种酱酱酿酿。这种感觉极为真实,特别是当他半梦半醒间摸到身下被汗水浸湿的床单,脸蛋白皙透粉,睁开眼睛更加分不清今夕何夕。
静室房门从外推开,珠帘被撩起,珠子相撞发出清脆声响。
江思昭抬眼望去,玄衣男子逆着光走进,面容瞧不真切,只能看到他锋利的下颌,眉骨英挺,以及平直流畅的唇线。
好熟悉,手底下床单被抓皱,江思昭瞪大了眼睛,像那“前世”与他夜夜交缠的仙人的面貌。
每次耳鬓厮磨之时,仙人总爱哄他唤“夫君”,江思昭像被施了法似的脱口而出:“夫君。”
话一出,玄衣男子脚步一顿。
房门自动关闭,江思昭看清了男人的脸,紧咬的贝齿骤然一松。
两人目光相视,均是怔愣。
“师…兄?”
江思昭掐着手心,内心暗叫:怎么会搞混?!
裴长砚迈步走到软榻边,颀长的身躯将师弟挡的严严实实。江思昭身上只穿了件贴着身体的里衣,他顺手给人施了净身术,又从衣柜里取出一件干净的素衣给师弟穿好。
一切如常,似乎没有听到江思昭方才的口误。
江思昭观察几秒见师兄无异,后怕地拍了拍胸脯。
还好没听到。
随后便安心享受师兄事无巨细的照顾,他素来懒惰,从小到大不知道被师兄给穿过多少次衣服,早已习惯,也乐得接受。
江无忧安静地坐在床边,还懒懒地打了个哈欠,等待师兄帮自己寄好腰带后,弯唇向师兄道一句:“谢师兄。”
“嗯。”裴长砚把玉佩挂到江思昭腰间,沉声问:“突破后可有不适?”
江思昭避开自己意外觉醒前世身世之事,眼睫微垂瞧着因为闭关太辛苦而饿得有些扁的小肚子,如实道:“其他都好,就是丹田…疼。”
“这里?”师兄抬掌覆在他的小腹。
“嗯。”江思昭点头。
师兄的掌心温热,手指因为常年握剑,起了一层薄茧,像揉面团一样在他丹田处搓动。若按照以往江思昭早就躺平享受,但后背还没碰到被褥,前世的画面又一股脑涌出。
只觉被师兄碰到的地方又烫又痒,江思昭眯起的眸恍然瞪大,抓住师兄的手腕,语气又惊又惧:“别…别碰我。”
裴长砚动作停顿,黑幽的眸古井无波,静静打量师弟。
片刻后他收回手,身影消失在江思昭的视线。
皇孙陆瞻前世与乡野出身的妻子奉旨成婚,一辈子貌合神离,至死相敬如冰。重生回来他松了口气,并决意从根源上斩断这段孽缘。不想等到一切如愿,他却忽然发现他前妻不,他妻子,他媳妇儿,孩他娘!不但也在一直像避瘟神似的避着他,而且还在他处心积虑揭破敌人阴谋且累得像条狗的时候,却把她小日子过得滋滋润润,在村里遛着狗,赏...
一朝穿越,她成了玉石商人的痴傻女儿,父亲无辜被杀,她只能寄人篱下,虽然身世凄苦,却难掩耀目的绘画天赋,原本只想安安稳稳地虚度余生,怎知半路遇到了他,格格不入的尘世邂逅,命运将她演变成一个遗世独立的旷代逸才,究竟是女扮男装的画师,还是傲立绝世的美人,也许只能从画卷中一探究竟...
江宋二府世代交好,宋挽未出生便同江行简定下婚约。二人青梅竹马,她困于后宅,一生所学不过为做江家妇准备。少年鲜衣怒马志向高远,未及弱冠便远赴边关建功立业,临行前江行简亲手为她戴上白玉簪。一句等我,宋挽便入了心,哪怕他战死沙场,她也执意抱着灵位嫁入城阳侯府。她将少年藏在心尖守寡六年,却等到江行简带着挚爱回京。少年挚爱言...
贺麒不过是去参加了兄弟的侄女的百天宴,结果被一个奶娃娃赖上了,从此陪吃陪玩,还得抱着小萌物去上学。小萌物三岁跟婆婆参加综艺节目,五岁要进娱乐圈,没了贺麒的小萌物啥啥都不行,贺麒无奈,只好休学隐姓埋名化身小萌物贴身经纪人。小萌物十八岁那年拿了奥斯卡影后,身为她的贴身经纪人兼上司,兼刚领了证的老公贺麒问道老婆,你能...
岳母好女婿,求求你别离开我女儿岳风,把我们洗脚水倒了。什么岳家柳家岳风柳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