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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酌霜很不满意他的态度。
“你怎么可以反应这么平淡?”
支票呢?支票呢?
江邬向来凌厉的眼神垂下,不带任何情绪的时候依然有一种生来的倨傲感。
“你们打算定在什么日子?”
一点晦暗不明的情绪浮动在眼底,阴翳瞬息散开后,他重新抬眼,依旧带着笑意。
江邬平淡的反应让江酌霜啧啧惊叹。
“两周后,等他比完赛回国,我们就订婚。”
江邬喝了一口咖啡,喉咙间忽然涌上来一股反胃:“挺好的,难得有个让你看得上眼的。”
江酌霜手掌心在江邬额头上贴了贴,“你最好祈祷你现在发烧了,不然我就要找道士来驱邪了。”
太邪门了。
江邬居然接受谢敛了。
“你刚刚不是还说谢敛是狗吗?”
江邬随手把咖啡推到一边:“你瞧得上眼的,就算是狗也很难得。”
江酌霜瞥了眼厨房,正巧抓包谢敛警惕地望着他们,他抬手比了个飞吻。
江邬把咖啡勺放进杯子里,清脆的声响吸引了江酌霜的目光。
“我前段时间在国外的拍卖会上拍了一枚钻石胸针,很配你的一套衣服。”
江酌霜很信任江邬的眼光:“以后如果你破产了,去当造型搭配师应该也是一条不错的出路。”
“我可不能破产,发不了零花钱给你,你这个小没良心的肯定会去当别人弟弟吧。”
江酌霜托着脑袋撒娇:“怎么会呢——你是我唯一一个哥哥呀。”
江邬反问:“亲哥哥?”
江酌霜喝了口巧克力奶:“不然呢。”
室内开了暖气,待久了就会感觉气温过高。
江邬把外套脱了,候在一旁的佣人想要帮他拿了挂到架子上,被他摆手拒绝了。
江邬随手将大衣挂在椅子的靠背上,“再过两天,我拿到钻石了就去你那。”
甜饮喝多了容易犯困。
江酌霜打了个哈欠:“这么客气干什么,以前我们住一块,洗澡都不带锁门的。”
江邬直言:“我会锁门。”
江酌霜翻了个小白眼:“拿我当外人。”
“我是在为我的生命安全着想。”江邬说,“有次我洗澡的时候你推门进来,你一边骂我怎么不锁门,一边打了我好几拳。”
江酌霜嘟起嘴装无辜。
“小心眼的人喝水都塞牙。”
江邬忍俊不禁:“我还不够大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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