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那甚至让陶青山想起了曾经试图尝试过的蹦极。
他绑着安全绳,站在平台的边缘往下看——只需要往前迈出一步,就能直直地往下坠落。
可最终,陶青山还是没敢这么做。
而现在,身后伸出的那双手,不顾他的意愿,就那么把他重重地推了下去——进入了没有止境的下坠。
恐惧与欢愉相伴而生,将身体里的灵魂扯向两个遥远的极端,好似下一秒就会被彻底撕裂开来——可这个“下一秒”,又似乎永远都不会到来。
陶青山再次高潮了。
这次的高潮不像以往那样汹涌猛烈,反倒有种难以具体言述的温吞——像灰烬里剩余的一点火星,明灭着将那残留的温度,一点点地往外扩散。
陶青山从手指到足尖都在抽搐,依旧被牢牢禁锢的身体,只剩下了胸前和后穴两处支点,每一下磨蹭、抽插,都能带起逼得人发疯的甜蜜折磨。
粘稠的精液在这样的快感当中,被射入体内,激起腹腔的又一阵痉挛。
然而,根本没等陶青山消化完这将人溺毙的灭顶快感,瘫软的身体就再次被抓着拽了起来,从口中抽离出去的手指拉扯着黏腻的细丝,在面颊上画出两道湿凉的触感。
“去浴室,”滚动着失控情欲的喑哑嗓音在耳边响起,激惹得陶青山一阵发颤,夹紧后穴又是一阵小小的高潮,“不许流出来,会弄脏地板。”
随着姿势的改变,而往外滑出了少许的肉具,带着未落的话音一同顶入,将陶青山没能汇聚起来的思绪倏然撞散,只能顺着身后的力道,发着抖往前迈开脚步。
游弘方抓着陶青山的一只手,却半点都没有要去支撑对方摇晃的身体的意思,只亦步亦趋地跟在对方身后,将自己被拔出的鸡巴往前重新送回。
每当陶青山迈步的动作稍微慢上一点,又或者踉跄着要往一边摔倒,游弘方就加重力道,狠狠地将人顶着往前,逼着对方只能借着自己的手掌,以及深插在体内的肉棒调整重心,跌跌撞撞地往前,朝着那在此刻看来,格外遥远的目的地前行。
两人终于走进了浴室的时候,陶青山几乎是在游弘方松手的瞬间,就哆嗦着滑落下去,蜷缩在边上放着拖鞋的毛绒垫子上发抖。
被奸操过度的后穴早已经成了一个肿胀的小洞,根本就没有办法合拢,就那么在游弘方的注视之下抽搐绞缩着,往外流出乳白的黏液。
轻而易举地就能被操进最深处。
感受着不断深入的性器,被湿热肠肉热情地包裹、嘬吮的快感,游弘方低喘了一声,捞起陶青山塌陷下去的腰身,再次发狠地耸撞插操起来。
高高扬起的海潮还没落下,就被强迫着推高,硬生生地被干出了第二重、第三重高潮,过于尖锐的快感甚至与疼痛无异,逼着陶青山挪动着绵软的四肢,一点点地往前爬。
而游弘方也不急着去把人拉回来,只是等着对方往前挪出了一段距离,才往前一口气挺入,干得陶青山整个人都软在地上,好一会儿才重新聚集起力气,傻乎乎地继续往前,就那么一下一下地被操进浴室里,在冰凉的地板上,被不再放任的男人操到崩溃失禁。
暖热的水流从打开的淋浴头上洒落,将交叠在一起的两个人笼罩其中。游弘方就那么贴在陶青山的身上喘了一会儿,才扶住全身都在打颤的人,小心地坐到了一旁的凳子上。
过度满盈的精水和骚液随着他的动作,从肠道内挤出,引得怀里的人又是一阵抖颤呻吟,游弘方低下头,仔细地舔去陶青山面颊上湿淋淋的泪水,闭上眼睛将额头抵上他的颈窝,贪恋地享受此刻仅有的温馨与亲昵。
皇孙陆瞻前世与乡野出身的妻子奉旨成婚,一辈子貌合神离,至死相敬如冰。重生回来他松了口气,并决意从根源上斩断这段孽缘。不想等到一切如愿,他却忽然发现他前妻不,他妻子,他媳妇儿,孩他娘!不但也在一直像避瘟神似的避着他,而且还在他处心积虑揭破敌人阴谋且累得像条狗的时候,却把她小日子过得滋滋润润,在村里遛着狗,赏...
一朝穿越,她成了玉石商人的痴傻女儿,父亲无辜被杀,她只能寄人篱下,虽然身世凄苦,却难掩耀目的绘画天赋,原本只想安安稳稳地虚度余生,怎知半路遇到了他,格格不入的尘世邂逅,命运将她演变成一个遗世独立的旷代逸才,究竟是女扮男装的画师,还是傲立绝世的美人,也许只能从画卷中一探究竟...
江宋二府世代交好,宋挽未出生便同江行简定下婚约。二人青梅竹马,她困于后宅,一生所学不过为做江家妇准备。少年鲜衣怒马志向高远,未及弱冠便远赴边关建功立业,临行前江行简亲手为她戴上白玉簪。一句等我,宋挽便入了心,哪怕他战死沙场,她也执意抱着灵位嫁入城阳侯府。她将少年藏在心尖守寡六年,却等到江行简带着挚爱回京。少年挚爱言...
贺麒不过是去参加了兄弟的侄女的百天宴,结果被一个奶娃娃赖上了,从此陪吃陪玩,还得抱着小萌物去上学。小萌物三岁跟婆婆参加综艺节目,五岁要进娱乐圈,没了贺麒的小萌物啥啥都不行,贺麒无奈,只好休学隐姓埋名化身小萌物贴身经纪人。小萌物十八岁那年拿了奥斯卡影后,身为她的贴身经纪人兼上司,兼刚领了证的老公贺麒问道老婆,你能...
岳母好女婿,求求你别离开我女儿岳风,把我们洗脚水倒了。什么岳家柳家岳风柳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