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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和生理上的强烈宣泄,带来的后果就是极度的疲惫。甚至还没沾上枕头,陶青山就晕晕乎乎地睡了过去,保有意识的最后一秒,脑子里的念头是:还好在外面吃过晚饭了。
并不知道陶青山在想些什么,季关宁小心地把怀里的人放到干净的床铺上,就那么坐在床边,盯着已经迷迷糊糊地睡着的人看了好半晌,终于还是没忍住,抬起手轻轻地碰了一下他还染着红晕的眼尾——如同对待某种珍宝一般,轻柔地抚摩。
良久,季关宁才俯下身,在陶青山还有些红肿的唇瓣上,轻轻地、轻轻地印下了一吻。
些微的甜意从双方嘴唇触碰的地方蔓延开来,顺着血管一路抵达了一下下搏动的心脏深处,让季关宁不由自主地将嘴唇再次印了上去。
却也仅此而已。
他没有再做出任何有可能会打扰这个人睡眠的深入,只是仔细地为对方整理好被角,俯身在对方的额上又亲了一下。
就连季关宁自己,都从来不知道,自己原来是这样一个容易满足的人。单是看着陶青山在自己面前,这样安心地、毫无防备地陷入沉睡,就令他有种胸口被填满的充盈感。
他甚至不想去做任何多余的、具有情色意味的举动,只是想安静地坐在这里,享受着两人间那份久违的——或许过往从未出现过的温馨与安宁。
然而突然响起的敲门声,稍稍驱散了房间内的气氛,季关宁转头看了一眼,还是放轻动作起了身,走过去开了门。
外面是比他矮上整整一个脑袋的管家刘姨。
“小少爷,”这个自小看着季关宁长大的长辈仰着头,一双因年纪而有些浑浊的双眼与他对视,“游弘方少爷的电话。”
这么说着,她伸手递过来的,却并不是季关宁,又或者对方自己的手机。
应该是陶青山放在口袋里的。被后来收拾那一堆扔在玄关的衣服的刘姨发现,就收了起来。
陶青山的手机从来不设密码。只要打开来看一眼——甚至不需要打开,看到上面来自游弘方的数个未接来电,知晓前段时间对方事情的刘姨,也能猜到它属于谁。
轻轻地关上身后的房门,季关宁没有伸手去接刘姨递过来的手机:“我们换个地方说。”
“我没有什么想说的,”然而,眼前的人却摇了摇头,把手里的东西放到了季关宁的掌心,“只要小少爷不后悔就好。”
下意识地握住了被放进手心的事物,季关宁和面前的人对视了好一会儿,忽然笑了起来:“我当然会后悔。”
他说:“我早就后悔了。”
刘姨愣住了。
“我后悔……当初怎么就让他和一点都不喜欢他的人结婚了呢?”像是在说什么荒唐到了极点的事情,季关宁的语气里带着几分嗤笑,拿着手机的那只手不自觉地用力,连关节都有些泛白。
“我后悔——怎么就能眼睁睁地看着他遭受那么多的伤害,而无动于衷、袖手旁观呢?”
他又到底为什么——能怀着那样的一份感情,理所当然地站在游弘方的身边,成为和对方一样的加害者呢?
“刘姨,你知道吗?”季关宁扯了扯嘴角,“我甚至不奢求能和他真的在一起。”
“只要他的眼里有我……能看到我,我就心满意足了。”
甚至于就连这样的要求,季关宁都觉得,自己有些过于贪心了。
“你要打我、骂我,觉得我不争气都好,”他说,“但是别伤害他……别伤害青山。”
“没有他……我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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