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许知阮仰起头,印上了陆时遇的唇。
一瞬间,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陆时遇的脑中出现短暂的空白。
有那么好几秒钟的时间,他甚至没法理解酒精发生了什么。直到那两片没有离开的嘴唇,开始笨拙地、试探地磨蹭抿吮,柔软温热的触感重新传入恢复运转的大脑,他才陡地回过神来。
陆时遇只感到自己的头皮都要炸开了。他连一丁点都不敢动弹,生怕自己一旦这么做了,就会惊扰到怀里明显状态不对的人——提前终结这个过于不真实的美梦。
然而许知阮实在太不懂得接吻了。他简直就跟小孩子啃果冻一样,抿一抿、吸一吸,还咬一咬,不得要领地把自己都快急哭了。
那种明明知晓了办法,却由于找不到关窍,始终没有办法达成的感受,逼得许知阮的眼眶都泛起湿润的潮意。
下一秒,软滑的舌头撬开齿关探进来,挟着滚滚的热度灌了许知阮满口。黏膜被舔舐、舌头被纠缠,连上颚都被顶得发麻,许知阮仅存的一点意识也被吞没了,脑子里嗡嗡地响。
陆时遇的吻实在太强势、太蛮横了,根本连一点喘息的间隙都不给。他扣住许知阮的后脑勺,恨不得直接把人吞吃下肚一样热烈地吮他的舌头、吃他的口水,心脏在肋骨里咚咚地跳。
许知阮喘不过气,整个人跟被抽到了骨头一样,软得直往下掉,全身的感官被丢进噼里啪啦的电流里烧。
他觉得自己就要在这个漫长的吻里窒息而死。
但拉扯到极限的神经在最终掉落悬崖的前一秒被拉回,许知阮软绵绵地靠在陆时遇的胸前,本就漂亮的嘴唇艳红,下巴上亮晶晶的全都是刚才来不及吞咽的口水。
陆时遇同样喘得急。他捞着怀里已然无法依靠自己站立的人的腰,脑子飞速地运转,寻找着能够将先前自己的行为合理化的借口,目光却在扫过许知阮的脖颈时倏然顿住。
那里薄嫩白皙的肌肤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浮现出了一圈暗红的、繁复缠绕的花纹。
——与他手腕上痕迹对印的、代表着被签订的契约的另一半纹路。
一瞬间,陆时遇脸上的表情都是空的。就如同被巨大的惊喜从天而降砸中,连究竟该如何做出反应都不知道,只留下那贯穿全身的、猛烈又持续的战栗,一遍遍地在身体里流窜冲撞。
而许知阮又亲上来。
他的眼睛很湿,里面是迷迷瞪瞪的渴求和欲望。像蛊人而毫无自知的湖,叫陆时遇的心口都开始发酥。
他张口含住许知阮伸过来的舌头,小心地引导着这个青涩又主动的魅魔与自己接吻,按在对方后腰的手心里满是热汗。
陆时遇又开始不满足。那些被仔细掩藏的偏执和贪婪从心底翻上来,藤蔓一样纠缠生长,诱引着他将嘴边这块自己觊觎了太久的糕点,彻底地拆吃下肚。
许知阮为什么会成为自己的契约魅魔,上一回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只有巴掌大小的形态是怎么回事,此刻这意识不清的状态又是因为什么——全部都没法思考了。陆时遇这会儿满心满脑的,就只剩下了一个念头。
——不管他现在做什么,这个人都不会做出任何抵抗。
轻轻地吮了一下许知阮的舌尖,陆时遇抽出舌头,嘴唇压着许知阮的唇角。
“阮阮,”他轻喘着,哑声开口,“把裤子脱掉好不好?”
“……你需要帮助。”
皇孙陆瞻前世与乡野出身的妻子奉旨成婚,一辈子貌合神离,至死相敬如冰。重生回来他松了口气,并决意从根源上斩断这段孽缘。不想等到一切如愿,他却忽然发现他前妻不,他妻子,他媳妇儿,孩他娘!不但也在一直像避瘟神似的避着他,而且还在他处心积虑揭破敌人阴谋且累得像条狗的时候,却把她小日子过得滋滋润润,在村里遛着狗,赏...
一朝穿越,她成了玉石商人的痴傻女儿,父亲无辜被杀,她只能寄人篱下,虽然身世凄苦,却难掩耀目的绘画天赋,原本只想安安稳稳地虚度余生,怎知半路遇到了他,格格不入的尘世邂逅,命运将她演变成一个遗世独立的旷代逸才,究竟是女扮男装的画师,还是傲立绝世的美人,也许只能从画卷中一探究竟...
江宋二府世代交好,宋挽未出生便同江行简定下婚约。二人青梅竹马,她困于后宅,一生所学不过为做江家妇准备。少年鲜衣怒马志向高远,未及弱冠便远赴边关建功立业,临行前江行简亲手为她戴上白玉簪。一句等我,宋挽便入了心,哪怕他战死沙场,她也执意抱着灵位嫁入城阳侯府。她将少年藏在心尖守寡六年,却等到江行简带着挚爱回京。少年挚爱言...
贺麒不过是去参加了兄弟的侄女的百天宴,结果被一个奶娃娃赖上了,从此陪吃陪玩,还得抱着小萌物去上学。小萌物三岁跟婆婆参加综艺节目,五岁要进娱乐圈,没了贺麒的小萌物啥啥都不行,贺麒无奈,只好休学隐姓埋名化身小萌物贴身经纪人。小萌物十八岁那年拿了奥斯卡影后,身为她的贴身经纪人兼上司,兼刚领了证的老公贺麒问道老婆,你能...
岳母好女婿,求求你别离开我女儿岳风,把我们洗脚水倒了。什么岳家柳家岳风柳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