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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止是太快了,简直就是飞速!前几天还模棱两可的态度呢,他都摆出那么明显的诱惑姿势了,这人愣是一点反应都不给他——见甩脱追兵的那几次演戏;而先前他多次替这人着想,他倒好,全心全意向着他的那个小师妹——见破穹剑事件……等等诸如此类不胜枚举。现如今,他们两个实质上又等于六年未见,结果竟然就这样稀里糊涂滚了床单,而且看起来还是一副你情我愿的样子,不管怎么看,都有那么点不太对劲吧?
再说,之前他“喜欢“的告白,也还没得到正面答案呢!
邑修澜毕竟是个极聪明的人物,他看着叶阳驰故作无事人般的神色,转念一想就领会到了他心中所思,微微一怔后,便再度伸手扳着叶阳驰的脸颊让他双眼对上自己——他似乎很喜欢这个姿势,确切地说,是很喜欢叶阳驰将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
“那好,我告诉你,我喜欢你,从六年前就开始了。”只不过当初未能明晓,直到失去才理解过来。
对于叶阳驰来说,他们之间的分别不过是睁眼后再度闭眼的功夫罢了,时间太短,变数仓促,但是邑修澜却是真真切切体会了一把失去的痛楚。当年河中那场意外,他原本想要借机逃脱的计谋到最后却变成了亲手害死‘叶阳驰’不说,醒来后更是要日复一日面对着所有人都不记得叶阳驰的怪异现实,仿佛一夜之间,叶阳驰的存在被这个世界彻底否定,或者所有人都联起手来,编织出一张绵密的网,将两人之间的世界彻底隔开。
但也正是这次失去,让邑修澜彻底意识到,叶阳驰在他心中的地位早已远超他先前所想。不再是相看两厌的师兄弟,也不是可有可无的陌路人——或许,从他当初见到叶阳驰拿出那袋包子的时候,他们两个人的命运就已经发生变化了。
这些话,邑修澜说不出,也不知该如何说,他只能专注的看着面前的青年,以眼中坚定地目光来表达自己心中的想法。
之前那段时间的相处毕竟不是平白度过的,两个人虽然始终没什么默契,但是双眼相望的时候,却又能清楚看到对方心中所想——一如先前自然而然便滚了床单那般。但不管如何,叶阳驰听懂了他之前那句话,也看懂了对方眼中此时的情感,那双望过来的眸子中没有一丝虚假,暂时来说,这样已经够了。
于是他毫不吝啬的露出一道喜悦的笑来,伸出手回抱面前之人,感受着掌下紧贴的肌理,顺手抚摸两下,心满意足道:“好吧!既然这样,我就大方点,不计较你之前那些事情了!”
邑修澜顿时失笑,昂起头将下巴放在对方发顶,微微合上了眼,平复因为食髓知味还有些躁动的身体。
叶阳驰也在平复呼吸,一阵颠鸾倒凤之后,此时静谧片刻,先前的想法就再度浮现在了脑海中。他并没亲眼见到自己变得透明的情形,也毫无察觉,是以耳鬓厮磨了片刻,就打算旧事重提:
“对了!之前我说的那件事——”
“别说!”
他才一开口,就感觉拥抱着的身体微微一僵,随之而来的是斩钉截铁的拒绝。一而再再而三被封口,叶阳驰不禁皱起眉,心中生出一股莫名的不悦:
“你急什么?我只是想……”
“我什么都不想知道!”邑修澜飞快的表明了立场。
叶阳驰莫名其妙的看着他,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他坐起身,顾不得上半身光裸的状态,居高临下的瞪着对方:“你什么意思?难道你对我真一点都不好奇?”
邑修澜也在看他,不是盯着他双眼,而是上下梭巡,确定他没再出现突然消失的清醒后才悄悄松了口气。叶阳驰问他是不是好奇,好奇当然是有的,而且不是一点半点。他心中有无数疑问,邑修澜又何尝不是?事实上,他心中的疑问比起叶阳驰还要多得多,叶阳驰好歹还有游戏这个外挂在,很多事情连蒙带猜也能想出个大概,但邑修澜却是彻底被蒙在鼓里,唯一能问的人也因为先前突然变成透明之事让他心有余悸。
他不像叶阳驰,经历过现代那些奇思妙想的轰炸,对异常事物接受能力也强,之前那种玄幻般的情形真有点吓到他这个土生土长在这个时代的人了。邑修澜甚至联想到,莫非叶阳驰其实是什么山野精怪,之前附身在叶阳御风的身上,现在又换了一具身体?而之前的透明化,也许正是因为天机不可泄露,所以才会有之前那种情形发生?
——不得不说,这个猜想虽然不是事实,但究其本质,和真相其实没什么差别。
然而这些毕竟只是邑修澜的猜想,事实如何无从证实,可有一点邑修澜能够确定,身上的这个人就算真是什么山野精怪,只怕也不是什么脑子灵光的家伙,不然此时又何必如此急吼吼的要跟他说什么“事实?”
——我不问你现在究竟为何变成了这样,只要你不会随意离开或者消失,其他的,我宁可不知道。
这就是邑修澜此时心中最真切也最直接的想法。
可惜叶阳驰完全不了解邑修澜的苦心,他固然觉得发生在自己身上的种种事情有些微妙难以解说,但邑修澜此时摆出一副什么都不问的样子又让他有些微妙的不满起来:这样的话,他们之间和以前又有什么区别呢?
这并非叶阳驰斤斤计较小家子气,实在是求了许久的东西忽然到手,而且还表现出买一送十的架势,这么大的馅饼不管砸到谁头上恐怕都会一阵头晕,并理所当然的产生怀疑——人之常态莫过于此,因为在乎,所以才会担心再度失去。
或者,我们也可以通俗的理解为——犯贱。
邑修澜毕竟已经在邪剑派历练了六年,又站在如今这个位置,对于人心多少有些理解了,是以见到叶阳驰此时的态度,讶然之后总算能够理解一二。他想了想,也跟着坐起身,正色道:
“刚刚——你要说的时候,身体忽然变得透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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