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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这个想法十分有用,外门弟子们许是因为平时做的都是杂役的工作,来来往往听过不少东西,八卦起来很是没边没沿。其中有不少夸大其词的事件,不过叶阳驰将之与他从游戏中所了解到的东西稍加印证,再有意无意引导一下,孰真孰假也能猜到个大概。
但是知道的越多,叶阳驰便越心惊,因为他发现按照那些人所说,这个世界的发展貌似是完全按照《醒神》原本的游戏背景所行走的!比如徐痴子乃是六年之前叛出师门,清秋子急怒攻心而死,叶阳御风临危受命主持大局,顺理成章的继任了掌门人——完全没提到过叶阳御风曾经失踪!
这是怎么回事?他当时明明跟着邑修澜一同离开了上善观,十余天的相处不是作假,可为什么他们都说叶阳御风是“临危受命”,难道他重头到尾都不曾失踪过?
为了确认,叶阳驰顾不得会引起其他人疑惑,凑到八卦的最欢的几个人旁边,陪笑道:“几位师兄知道的东西好多!师弟我孤陋寡闻,好多消息都是闻所未闻啊!”
“那是!”其中一人洋洋得意的回答,神情之中不掩得色,他看了一眼叶阳驰,道:“不是我吹,派内那些往事,我可是大多数都知道!”
叶阳驰道:“多谢师兄!小弟阿己,不知师兄怎么称呼?”
那人懒洋洋的道:“阿己?你新来的吧?师兄我叫包达亭,看你倒是个知事的,想问什么就说!”
“……”叶阳驰默默汗了一下对方的名字,抓住机会道,“其实我就是对当年——嗯、六年前那场变故特别感兴趣!我听师兄们的说法,貌似掌门人他们这次集会与当年的事情有关?”
“当然啊!我表哥是内门弟子,他当初可是在场的,发生了什么,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了!”那人不疑有他,出于显摆之心,将当初的事情巨细靡遗的讲了一遍,其他几个知道此事的也从旁补充。叶阳驰细细听着,与自己所经历的两相印证,得出的结论与他之前猜测一般无二!
心中疑惑越来越深,叶阳驰抓住机会又打听了一下慕容莎的事情,得到的答案依旧如此。他心中惊疑,不由得猜测:莫非当初他和邑修澜离开之后,有另外一个人冒充了叶阳御风,顺理成章李桃那什么了?
但是这个想法未免太过阴谋论,游戏主线中也丝毫不曾提及过,比较之下,倒是另一种可能性更大一点:因为他之前那场意外,所以这个世界彻底被矫正了,直接按照正常的路线重新开始!
说实在的,比起前者,叶阳驰更不想接受后者,因为那代表着他之前所打下的基础尽数清零,而邑修澜也将不再记得他——白日里和易澜的对话言犹在耳,现下很有可能成真,他觉得自己有点接受不来。
脑海中嗡嗡作响,隐约又听到有人感叹大师兄如何,叶阳驰忙竖起耳朵:
“……大师兄这次出门可真不是时候,原本不是说会赶在集会之前回来么?怎么至今未归?”
这句话听得叶阳驰云里雾里,他看了看远处正主持集会的叶阳御风,他人明明在这儿,怎么这些人又说他未归?
又听了一阵,他才反应过来,原来这些弟子所说的“大师兄”不是已经成为掌门人的叶阳御风,而是他的首徒慧真子!
叶阳驰沮丧的叹了口气:啧!那个小乞丐都已经变成了大师兄,他这个主角却变成了路人甲——果然是世事无常啊!
不过按照时间上的推算,现在慧真子差不多该遇见游戏主角江离辟了,换而言之,蓝山集中那些村民们的惨剧也即将发生。叶阳驰想到爽朗的何家老妇人,以及他与邑修澜当初在蓝山集中度过的那段时日,不由得皱皱眉:是不是应该想办法避免这场惨案呢?
这样一想,不禁越发坚定了这个念头。他现在已经不是叶阳御风了,换而言之,上善观以及那个身份对他已经没有了约束力,也许他可以试着重现在开始,彻底扭曲所谓的游戏主线:只要蓝山集的惨案未发生,江离辟就没有名正言顺的理由去找邑修澜的麻烦,后者也就不会因为见到江离辟使出《醒神录》中的功夫而失神被杀!
除此之外,最好也避免邑修澜和慕容莎见面。这两件事大体可以混为一谈——阻止邪剑派知晓慕容莎、谭笑与《醒神录》有关即可。但具体该怎么做——他抬头望向场中正参与集会的所谓名门正派的代表们,也许这些人可以利用一下?
这个念头才一浮现,叶阳驰就先一步泄气了:怎么利用?!他已经不是叶阳御风了,身为一个路人甲,哪有人会将他的话放在眼中?
啧,真是的,身为叶阳御风的时候,被这个身份弄得束手束脚摆脱不得;现在需要用这个身份行事,反倒没这个便利了——什么坑爹设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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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我真觉得,虽然每次想题目都想得抓耳挠腮,但还算挺点题了。
唔,亲们不用担心所有剧情都要重新过一遍,这种裹脚布一般的设定可能性微乎其微——其实这次是转折来着。
82Level 82:偷书
脑海中盘算着各种各样的念头;叶阳驰在集会结束后浑浑噩噩的被阿戊拉回了他现在的房间,中途还一度因为惯性拐弯;好险没直奔着叶阳御风原本的房间走去。
说起来,因为叶阳御风继任观主;多半也不再住原来的弟子房了,也不知道那里现在住的是什么人;而邑修澜原本的房间又是不是换了主人——这里虽然依旧是上善观,但却早已不是他熟悉的地方——嘿!物是人非;物是人非!叶阳驰只能反复念叨着这个词;来提醒自己不要依照惯性被人抓了小辫子。
吃过晚饭之后,之前那个貌似管事弟子的人再度过来;叫他们前去收拾清心殿门前的桌椅等物。集会已经开完;各门各派的代表也开始陆陆续续的告辞离去了,剩下的收尾工作内门弟子当然不会去做,顺理成章的尽数留给了他们。
“切!没有内门弟子的福利,学不到功夫,苦活累活还都交给咱们——大门大派都这幅德行,无一例外!”忙碌的过程中阿戊一直在叶阳驰耳边碎碎念,后者敷衍的笑笑,中国上下几千年这种事情都没得到解决,阶级尊卑的概念始终都存在,该说他早就习惯了么?
阿戊也不过是忍不住念叨几句,能做的充其量也就是暗自YY一下自己以后或许能有奇遇,而后一雪今日之耻等等。事实上大多数普通人都会有这种想法,但是能做到的寥寥无几——诸如邑修澜这种人,十万个里面也未必能出现一个。这也是为什么叶阳驰当初格外欣赏他,后来更是因为了解愈深而连自己一颗心都赔了进去。
收拾完这些之后,领头的弟子宣布今晚的功课暂停,明日再继续。众人欢呼一声拿着工具作鸟兽散,叶阳驰不好当着这么多的人例外,只好跟着咧开嘴作出一副开心的样子一同回了住处。
不过他显然高兴的早了点。才刚回到弟子房内,就有矩堂的弟子过来叫他前去领罚。叶阳驰这才想起之前叶阳御风当众说过,叫他之后去领三十戒尺,顿时苦下一张脸:还以为能躲过去——那个小气货!居然还特地通知了矩堂那边!
这点他倒是冤枉叶阳御风了,这种小事他从来不需要特地告知下面的弟子,今日又是当众责罚,当时矩堂也有弟子在旁,自然记住了这件事。他们回去后左等右等,都不见那个胆大妄为的弟子过来,这才派人前来通知。
所谓戒尺,就是私塾先生用来惩戒弟子的那种用具,上善观作为名门正派,惩戒弟子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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