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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凌睿说得也没错,高中的时候,他确实帮他系过鞋带,还不止一次。
“穿好了就走吧。”
“你第一次在仓库给我系鞋带的时候,我还挺心动的。你当时怎么想的?”
孟星河回答不了,只能躲开凌睿射线一般的犀利眼神,赶紧帮他取下大衣。
推开料理店窄窄的木门,外面竟然下起了雪。
圣诞节下雪是个很奇妙的暗示,仿佛所有的天时地利人和都凑齐了。凌睿想起高三的那个圣诞节,也下雪了。那天他穿着日式的女学生制服,罩了一件浅驼色的牛角扣呢料大衣,戴着孟星河最喜欢的齐刘海黑长直假发,甚至还戴了当时刚刚开始流行的美瞳。晚自习下课,孟星河带着他去了市中心,两个人在人山人海的天桥上用拍立得拍了一张照片。好像孟星河还给他买了一支棉花糖,也可能没有,这件事凌睿记不清了。
“那张照片你还留着吗?”
看到雪花孟星河也想起了那个圣诞节,他和凌睿第一次偷偷摸摸去开房就是那天,雪比今天大。
孟星河没回答凌睿。那张照片现在还藏在他床头柜最下面一格抽屉的深处,十几年没有见过天日。
“走吧,去那个天桥看看。”
孟星河没有动。
他不想去,那裏的回忆带着一股初恋的神秘气息。他害怕自己被这种感觉蒙蔽双眼。他明知道凌睿动用这一切都是在引诱他走进陷进,重新做一个听话的猎物。可是身不由己,大约说的就是此刻的他。他还是跟上了凌睿的脚步。
他们步行去了当年的那座天桥,如今高楼大厦鳞次栉比,灯火辉煌,映衬之下那座天桥也寒酸起来。
和十几年前不同,现在的节日气氛已经不如当初热闹了,既没有疯狂的人浪,也没有各种商贩兜售奇奇怪怪的东西。去年踩踏的新闻还让人们心有余悸,过节出来街上闹一闹也不再成为都市青年的首选。
唯独没有变的是情侣仍旧特别多。大家成双成对地牵着手,亲密的靠在一起,或者一起分享一根夸张的棉花糖,或者自拍。
四下都是甜蜜的气氛。
凌睿立刻就找到他们当初拍照的地方,他走过去,转身双肘撑在栏桿上倚着,对孟星河微微一笑。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定格。
孟星河揣在风衣兜裏的手立刻握成了拳头。
“你过来,站那么远干什么?”
孟星河缓缓往前小小地挪了一步。
“孟星河。”
凌睿温柔地叫他的名字,和十几年前一样。
“我冷。”
这也是过去的对话,连语气和声调都一模一样。
孟星河浑身的血液越流越快,他看起来面无表情,实际上冰封在这冷静之下的情绪已经快要按捺不住。凌睿闭起了眼睛,整个人毫无防备的向他敞开,外套在风裏轻轻摆动,像是在等他去拥抱。雪花飘到凌睿扬起的脸颊上,停留一两秒钟之后化成水,又从他脸颊滑落,像是泪水一样。
孟星河走过去,双手揽住凌睿的腰,肆无忌惮地低头吻了下去。
凌睿整个人被孟星河包裹在大衣裏,感受到对方大衣底下温暖的体温以及如擂鼓般的心跳。孟星河的舌头像是被冻僵了,一点也不灵活。凌睿耐心地挑逗他,吮吸他,也不嫌弃他的生涩笨拙。他们吻了很长时间,直到冷风把凌睿的耳朵都吹凉了。
嘴唇分开,孟星河还在意犹未尽地轻喘。
凌睿用额头顶着孟星河的下巴说:“你再给我买一条裙子吧。”
他的声音不高不低,正好让孟星河一个人听得清清楚楚。
孟星河绷紧了下颌,停滞了呼吸,他不敢低头去看凌睿此刻期待的表情。但是就算不看,他也能想象出那双透亮的眼睛裏会映射出自己的蠢笨模样。
等了一会儿,等不来回答,凌睿嘆一口,不算用力地推开了孟星河,转身准备下天桥。孟星河先是一楞,接着便三两步跟了上去,攀住凌睿的右肩,用力捏了捏,把人裹进了怀裏。
“好,我给你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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