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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没有,你不是抱着人家的胳膊不放,想丢都没丢成嘛!我想了半天都没想明白,你那腿是怎么翻到人胳膊上的,就那么一悠,整个人都趴上去了,跟猴似的!”
郝有钱大概也不会看什么脸色。
直到云雀吧嗒吧嗒的掉起眼泪他才闭嘴。
“哭,哭什么呢?”
云雀哇哇叫着:“你乱说,那不是我!本圣女才不会那么丢脸呢!”
这小孩怎么跟薛顺似的,那么好面子。
郝有钱这会儿才回过味儿来:“啊,对,你这么一说,我好像的确是看错了,不是你不是你。”
“本来就不是我!”云雀凶巴巴的叉着腰。
“那你能放了我嘛?”郝有钱卑微了一下,又猖狂的威胁道,“如果不放,我一会儿就告诉所有人,那就是你!”
云雀:!
她鼓着小脸,怒视了他好一会儿,忽然大声道:“阿娘!给我打他!”
申椒:……
“我不。”
她干脆的拒绝了,云雀突遭背叛,难以置信的看看她,然后一头就撞上去,一边举着拳头揍人一边生气道:“叫你吓唬我!叫你吓唬我!你这个偷祭品的贼,还敢吓唬人!你是个坏人!”
郝有钱毫不客气道:“说的好像你好一样,我还为你求过情呢,你这小孩怎么忘恩负义,卸磨杀驴,翻脸不认人啊!”
他动弹不得,索性张口就咬。
噼里啪啦,吵吵闹闹,你哭我喊,好像两个三岁的娃。
申椒今天出门真该带个凳子的,这可好,连个坐着看的地方都没有。
只能蹲在一边默默的等,顺便看两眼地上的半拉黄全忠。
上次见还挺全乎一人,就是脖子断了,这回可好,连个整人都不是了,脸被啃的坑坑洼洼的,不过还能依稀的看出些模样。
这山神还挺挑食,先啃了脸,掏了下水,脑子、眼珠和舌头也没了。
还吃了点儿胳膊内侧的软肉。
别处倒是没怎么动,可这伤痕……与其说是山神,还不是说是山里的飞禽走兽都来分了一口呢。
剩下这……都快成腐肉了,也不知道最后会进谁的嘴。
申椒:“哎,你们俩还没打好嘛?再不停手我可走了。”
“别!”两人异口同声的。
郝有钱可不想落这小孩手里。
云雀可抓不走这么大个人。
两个人都很需要申椒,申椒并不感动,好奇似的打量着四周:
“我说会长,你的侍卫就这么丢下你不管了?”
“怎么可能!”郝有钱色厉内茬的嚷嚷道,“他那是去搬救兵了,我告诉你们啊,你们最好是乖乖放了我,我要是在这儿出了什么事儿,光是赔钱,就能赔的你们没饭吃!”
这话说的一点儿都不吓人好嘛。
天下商会的会长死了,赔钱就能了事儿,这话传出去还不叫人笑掉大牙。
不过吧……仔细想想的确是那么回事儿。
这权利又不在他手里,这个死了再换一个不就得了嘛,只要权在手,心够狠,亲不亲儿子的好像也不要紧,或许有些想要借机生事的,也乐得如此呢。
云雀没想那么多,可她也不怕:“你少吓唬人,以前那些坏规矩的外乡人还说谁谁谁会踏平我们寨子呢,结果毒雾一起,他们进都进不来,你们这些外乡人就会说大话,我现在就带你去见大族佬,看你能怎么着,阿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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