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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玲纳依然没有等来丰收。
按照绝顶山的习俗,她要先在神女殿内沐浴熏香斋戒,全身打扮一番之后才能在众人祝福的乐声中进入所谓的天宫。
满室馨香中,玲纳泡着海水澡。
神女在一旁熏香服侍,她眼见着沐浴前清澈的水逐渐变成粘稠血腥的不明液体,深红色从梳齿间隙中滴落,窗户缝隙里传来诡异的吱呀声,就像有谁在低语。她也见怪不怪,只是微微抬手屏退所有凡人侍者,仅仅偷偷问了一句:“需要准备男装还是女装?”
这关系到玲纳用哪一具身体去天宫。
殿内最中央的血水浴桶里空无一人,只有一连串的泡泡从漩涡里均匀地冒出。玲纳学着人鱼的样子露出一颗脑袋,两只眼珠的白色部分很少,像镜子一样倒映着深红色。
虽然她现在的面相是个男人,但那副与人类格格不入的怪诞纯真感,一看就知道壳子里装着个小女孩。
玲纳歪头,下巴靠在浴桶边缘:“你说,天宫真的存在?”
神女就蹲到浴桶旁边,和她脸对脸,闪着一双兴奋的眸子:“当然!”
玲纳掰着手指回忆道:“天宫,说是世上最快乐最幸福的地方,不过我可不信你们那些粗制滥造的经文,也不知道是哪个没有品味的人编出来的。天宫,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神女就不说话了,只是微微欠身,含羞带怯地退到帘子后头,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一套男装。
玲纳抚摸这套衣服,感觉是男是女都没有什么区别。
这身装扮和神女穿的轻纱很像,五种颜色的丝线交织,配上金闪闪的华丽配饰,完全就是绝顶山大长老的审美。
要不要把本体换过来?玲纳牙齿痒痒的。
虽然鄂自的身体可以和本体随时转换,但那怪物就在天宫里,进入天宫后每一个时机的把握都需要再三斟酌。
现在本体的状态不太妙,如果不能在见到怪物的一瞬间将病症转移,那么患失病发作的几率可不小。
只能先用鄂自的身体顶一顶,等见到了怪物再随机应变。
玲纳倒是不怕自己病发时被怪物蚕食,那家伙还没有这个本事,但自从周尔曼死后,患失病就像泄洪一样一发不可收拾,如果不小心些,早晚会把她仅剩的理智全部吞噬。
她还要回到原本的地方,她不能被这种可笑的病症困在小小人类世界。
殿内水雾腾升,玲纳的目光透过浴帘向外瞧,修士和凡人侍从一直从这里排到了山脚下,他们手里拿着锣鼓和丝弦,交头接耳谈论着被选中去天宫的人有多么幸运。
但唯独玲纳要等的人没有来。
不对,玲纳眨眨眼睛,她好像嗅到了熟悉的味道。
绝顶山某个洞窟,顺着浑浊的泉水深入山腹数百米,是一间间锈迹斑驳的老旧水牢。
一条绿色的尾巴在水中灵巧地蜿蜒,仿佛和泉水融为一体,水面连一丝波纹都没有留下。
蛇精偶尔抬头,用尾巴尖数着监牢里关着的东西。
唔,最外面的水牢吊了个黑熊精,不对,已经变成黑熊皮了。
里面这俩水牢是空的,再里面是头野猪精,不对,已经只剩野猪牙了,嘶……怪吓蛇的。
蛇精闭上眼睛,一脑袋扎进水里,闷着头往里游。
一颗绿绿的小脑袋浮上来,左右观察,最里头的水牢关着个人,身上倒是还水灵着,就是有点……
脚有点多!是徐修瑾。
蛇精啧了一声,开口:“喂,才多久没见,你怎么把自己搞到这种境地?”
那水牢里的玉面小修士原本还紧闭双目潜心修炼,一睁眼见到水面上的绿脑袋,先是微微怔住,然后就是激烈的挣扎。
他衣袍底下隐藏的锁链发出金石相击的响声,水面下数不清t?的脚在不停地撕扯,企图摆脱锁链的控制,却无济于事。直到一簇簇鲜红浮上水面,疼痛带给人暂时的清明,徐修瑾激动的心情才勉强平复一些。
头发黏在他的脸侧,衣袍因为挣扎而变得松松垮垮,但徐修瑾不甚在意,只是来来回回地念叨:“今天鄂自要进入天宫了,神女将我支走,一定是准备偷偷使绊子。不能让她得逞,千万不能让她得逞!”
“蛇,你怎么进来的?快带我出去。”
“不,不对,我出去的话反而会给神带来麻烦。别管我!快去,快到神的身边去,神需要一个帮手来……”
蛇精听了这话也不着急,倒是悠哉地从水面爬出来。
“你无需着急,只要动脑子想想也知道,我怎么可能把你放在第一位呢?”蛇精盘踞到水牢的铁柱上,友好地吐着信子,“神那边已经有人去了,我闲着无聊,来看看你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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