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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还没等他高兴多久,身体里的情欲只停了一瞬,紧接着不退反升,且愈演愈烈。
要失控了!
这是沈青阑浆糊般粘稠的脑子里闪过的最后一句话。
沈青阑理智已然被情欲烧得干干净净,循着身体里最原始的欲望去行动,直接一头扑在了秦子凛脖颈处,用力去咬了口,可惜他现在灵力全无,如同乳牙还未长成的小兽,再使劲,也只能咬出个带血的牙印,把毫无准备的秦子凛咬得“嘶”的一声。
从把沈青阑抱在怀里,秦子凛就开始观察起沈青阑这一系列无由的诡异举动,还未等他看起沈青阑到底是把一件什么东西抛了出去,颈窝处就被人咬了个正着,伤口处,几滴圆圆小小的血珠从中泌出。
而沈青阑的两手本能地往秦子凛身上钻,如同两条小蛇般,灵活极了。
可还没动几下,就不幸被人抓住,两手手腕如兔子被揪住长耳一样扣紧提起,连带着上半身都向上耸了耸。
“师娘,你这是在干……”秦子凛话还未说完,就被眼前这一幕,惊到当场失神——
被他扣住两手的美人,微垂头颅,几缕顺势滑落的墨发下,那张美得难以用语言形容的脸上,一片醉人春色,瞳孔被情欲熏得有些失焦,从那微张的唇里吐出的热气,如酒香般芬芳醉人。
而沈青阑先前只被粗略穿好的薄衫,此时已经敞开,在寒风中,露出半个圆润可怜的肩头,两条又白又长的腿躲在半堆起来的衣摆下瑟瑟发颤,整个人散发着没有攻击性的无辜之感。
就如同刀俎上一块任人宰割的鱼肉。
任谁看到了,都会忍不住血脉贲张,只想立马把美人压在身下,狠狠蹂躏一番,让美人在自己一下又一下的狠烈顶弄下,发出比黄莺鸣叫声还婉转动人的娇喘,最好逼得美人哭红着眼,连连求饶,以满足自己卑劣的施暴欲。
可即便是双手受制,沈青阑仍旧老实不起来,上半身动不了,下半身居然自己动了起来,双腿微微张开,用腿心在秦子凛的大腿上前后磨搓,似乎是在模拟性爱抽插,嘴里还轻轻发出快慰的嘤咛。
几乎是一瞬间,秦子凛大腿处就传来一阵湿意,吓得他身体僵硬,动也不敢动。
可沈青阑磨了一会儿,秀美的眉头蹙起,昨晚享受了比这刺激千百倍的情爱欲念,此时他的身体已经不能轻易满足了,内心深处的空虚需要狠狠的贯穿顶弄才能填满。
秦子凛再迟钝,此刻也明白面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师娘,你再坚持一下,我现在赶紧带你回营地,找医……”
他赶紧抱着沈青阑起身,口中不停地一声声地喊着,试图唤起沈青阑一丝清醒,不知道是不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还是真的有用,沈青阑眼中浮出一丝清明,嘴唇蠕动着。
秦子凛遂赶紧凑耳去听,本以为能听到其他的什么有用消息,耳畔几个字轻飘飘落地,却“轰”的一声,炸得他心神剧震,险些快站不住。
因为他清晰地听见,沈青阑气若游丝地道:
“来、来不及了……”
“子凛你…快、快操操师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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