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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丫把孩子放到严国峰身边,她去打开行李包,从里面拿出了八个杯子放车厢里唯一的小桌上;严如山取了三个杯子出去,顾令国在旁收拾行李,王大丫和龚招娣在严老爷子身边,哄着孩子,想把他们哄睡后也整理一下行李。
可三个小家伙少有外出,没见过多少外面的东西,看什么都新奇,就是不睡;把两人累的够呛,哄了半天,三个小家伙是越发高兴,越发兴奋,最终,王大丫和龚招娣放弃了。
不放弃也不行,孩子太小,听不懂她们的话;瞧着他们那小眼神灵活的,就知道他们的兴头一时半会儿消不了。
“严老,您去旁边躺会儿,我们陪孩子们外就行。”
“没事儿,别劝了,我不累。”服用过修复液后,他是真觉得哪儿哪儿都好;除了退休后无所事事,每天除了陪曾孙没事儿做以外,基本上没什么不顺心的。
王大丫和龚招娣见劝不了,也就不再劝了;老爷子虽然会听取别人的意见,却不是什么都听的,特别是认定的事情随你怎么说都不会听。
三人一起照顾孩子,钟毓秀反而轻松了,等严如山端回三杯热水,钟毓秀爬到上铺往下看。
“严大哥,把咱们行李包里的纸笔给我一下。”
“好。”严如山没问,大约猜到了一些可能性;打开行李包取出一个写了一半的笔记簿,还有一支灌满墨水的钢笔递给她,“要喝水叫我。”
钟毓秀笑眯眯的道谢,捧着笔记簿,打开新的一页;暂时没什么科研方面的设想,她就在笔记簿上面画画玩,画的都是简单的线条,若是懂行的人看到必定知道是服装设计。
她的这个笔记簿记录的东西很杂,有科研方面的设想,也有其他方面的东西;如设计、医学,各种存在脑子里的设想,在星际时代没有实现的研究,她还想试试,不管怎么样,都要做过才知道能不能行得通。
上面记载的科研记录不是当下常用的记录方式,而是她在星际时代用惯的一种文字符号;就算被人捡了去也不怕,现在的人根本不认得这些东西。
车厢里有说笑声,有纸笔写写画画的声音,倒也热闹。
而旁边的车厢,方国忠带着冯正找打他们的位置,刚安顿下来就进来了几个身着军装的人;冯正看了一眼,主动避开了这些人,他虽然脑子转不过来,感知方面却十分敏锐。这些人身上带着血气,用普通人的说法来说就是很有气场;面对这些人,冯正什么都没说,往他的床位上一座就想躺下。
方国忠忙拉了他一下,指了指上面,“你睡上面,要出去记得叫我一声。”
“哦。”冯正起身往上面爬,对面那几个人他是真怕,本能直觉是不会骗人的。
床位一调换,方国忠往床上一坐开始整理东西,没和对面的人打招呼;虽然都有军人特质,但也要看什么兵种,他现在没穿军装,也不能暴露。
冯正躺在床上,大热的天儿盖着被子也不想拉下来。
方国忠则是淡定,包厢里是军人更好,不用担心火车上那些突发事件。
半天相安无事,到午饭时间,那些穿着军装的留了一个人在车厢,其他人出去吃饭;方国忠把冯正叫了下来,“你去隔壁包厢问一问严同志他们午饭怎么解决,是去火车上的饭堂吃饭,还是怎么着;我在这里看着行李。”
记得王大丫他们是带了包子馒头的。
“哦,好。”冯正说话有些憨气,高大的身影出了包厢,旁边就是钟毓秀他们所在的包厢,倒也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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