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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算太笨。”田尚国眼底泛起笑意,“这些都与我们无关,不管她的初心是什么,我们的任务都是保护他。”
“确实与我们无关,只要她的成果为国家做出了贡献,那就是好的。”
田尚国点头,“是该这样。”
两人的话,钟毓秀尽收入耳,但她不在乎他们的想法;他们尽心保护她,并未生出坏心,那就是可交之人。再加上他们都是心思正直之人,她不在意被他们看穿。
回到大院,已是日头当空。
正月为冬日。
冬日的太阳不晒人,照耀在身上反觉暖意。
一路进家门,暖洋洋的热感铺面而来,狗蛋从厨房走出来,手中端着一个小碗,小碗中有一勺子。它将小碗送到她面前,又回转厨房。
低头看了一眼小碗,里面是黑红黑红的红枣枸杞红糖水。
昨儿个来经期,狗蛋今天就把红糖水准备好了;红糖水甜到腻味儿,她可太难了。
“钟同志,凉了就不能喝了。”郝南一闻那味道便知是什么。
钟毓秀抬头瞅他们一眼,低头试了试问题,仰头一饮而尽;红枣、枸杞被炖到软烂,红枣没有核,被剔除了,嚼两下便能咽下。
郝南接过她手中的小碗,“钟同志,您歇会儿。”
“好。”钟毓秀走到沙发上,慵懒靠坐,扬声喊道:“狗蛋,上水果。”
“滴滴滴。”
机械的声音响起,狗蛋的身影随之迈出厨房,手端一果盘走上前,微微躬身将果盘送至她面前。
“狗蛋做的好,你先回去吧。”接下果盘打发走狗蛋。
它能在几息时间送果盘出厨房,可见早就将水果准备好了,她不喊也会送来。
郝南和田尚国跟着狗蛋进入厨房,便见菜肴已经备下,锅里还煮着醪糟汤;汤里有糯米粉捏成一个个汤圆大小的团子。
“醪糟汤圆。”郝南眼神一亮,“哪儿来的醪糟?”
“严同志备下的吧。”田尚国猜测道。
“也是。”他们没出去买过这玩意儿,外头卖这个的太少了,可遇而不可求;多是老一辈儿的人自己动手打醪糟。
醪糟又名甜酒,在S省被称之为醪糟。
“酒香出来了。”郝南拿起锅盖旁边的汤勺,盛出一勺看了看,“糯米汤圆熟了,可以吃了;钟同志,要吃醪糟汤圆吗?”
“醪糟是甜酒吗?”钟毓秀端着水果走进厨房。
田尚国点头,“对,就是甜酒。”
“那就来一碗。”果盘里的水果也顾不得吃了,盘子放在旁边,一瞬不瞬盯着锅里的甜酒,“汤圆多要点儿。”
冷天儿吃醪糟粑粑,舒服。
“好嘞。”郝南转身取出三个巴掌大的碗,一碗估摸着有两小碗的分量;他盛出三碗,又洗了三个小勺子放进碗里,转身端给她,“钟同志,给你。”
钟毓秀捧在手中,瓷碗不隔热,不一会儿功夫瓷碗就被滚烫的甜酒渲染;碗身烫手,她赶忙去了餐厅,放下甜酒又进了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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