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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
兔子!”
玉姣连忙起身去追。
兔子跑到萧宁远的身后,玉姣便绕过去追,那兔子好像通了人性一样,绕着萧宁远跑来跑去,玉姣也跟着跑来跑去。
往日里玉姣鲜少有这样活泼灵动的时候,美则美矣,但仿若少了几分灵气。
可如今她笑着去追兔子的样子,让萧宁远看着失了神。
玉姣追了好一会儿,额头上已经有了薄汗,她瞥见萧宁远站在那笑着,仿若是在看自己的笑话,忍不住地说道:“主君,你能不能动动贵手,帮我把这兔子抓到啊?”
见玉姣开始使唤自己,萧宁远朗声一笑,一伸手,刚才还跑来跑去的兔子,好像被萧宁远强大的气场压迫到了一样,不再跑了,反而一动不动地缩在那,直到被萧宁远拎了起来。
玉姣此时正抬手擦汗。
瞧见这一幕,就要伸手去接兔子。
萧宁远却随手把兔子递给了在旁边的秋蘅,然后对着玉姣说道:“脸色还苍白着,这病应该还没好利落呢,怎么还敢出来吹风?”
玉姣故作坚强地说道:“主君!
我好多了!”
说着玉姣便忍不住地咳了两声。
这一咳,玉姣就有一种被拆穿的涩然。
萧宁远瞧见玉姣明明还没好利落,还要强词夺理的样子,嗤了一声。
“进来!”
萧宁远不怒自威,玉姣只好和受气小媳妇一样地,跟在了后面。
萧宁远本以为,今日来这看玉姣的时候,玉姣会病恹恹地躺在床上,一来落水是个大事儿,二来……便是小事儿,府上的女人们病了,总要躺上几日。
以求多得他怜惜。
如今玉姣这般“不听话”
,反而叫萧宁远意外。
玉姣观察了一下萧宁远的神色,这会便道:“主君,你不要生气了,妾知道你是因为关心我,才这样的,但妾已经躺了一日了,这再躺下去,人都要发霉了。”
萧宁远似笑非笑:“谁告诉你我生气了?”
玉姣瞥了萧宁远一眼,大着胆子道:“主君没生气吗?那怎么沉着一张脸,好像关二爷一样。”
萧宁远:“……”
他像关二爷?有吗?
萧宁远的声音一沉:“你的胆子好大,竟然敢说我像关二爷!
就不怕我生气罚你?”
玉姣:“……”
玉姣现在一听这个罚字,就很是不自在,便是脸上涂了青白色的脂粉,也掩饰不住她脸颊上泛起的微微红色。
萧宁远见玉姣似乎不好意思起来,微微一愣,接着便传来了低沉的笑声。
“你这小脑袋里面,都装了什么东西?”
萧宁远似笑非笑地问。
玉姣板着脸,仿若生气了:“主君!
我夸您和关二爷一样威武,可你却取笑我,这合适吗?”
萧宁远瞥了眼前的玉姣一眼,问道:“我怎么觉得,你今日和往日很是不同?”
玉姣有些疑惑:“怎么不同了?”
萧宁远笑道:“胆子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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