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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他,你又不高兴?”姗姗的嘴嘟起老高。
“哎……不高兴又能怎么着?你们两人还能不同房呀。”
“坏爸爸,谁让你同意的,大不了你养着我,我一辈子不嫁不就得了。”
将军就一脸的神往,“爸爸也想呀,只是我没有那个福气,人言可畏呀。”说完一副落落寡欢。
左姗姗就抛弃了所有的任性,小猫一样地拱在将军怀里,“好爸爸,好爸爸,女儿哪里也不去了,女儿就嫁给你,今晚做你的新娘好不好?”
说的将军开心地笑了起来,“那今晚爸爸就做一回新郎。姗姗,看看爸爸给你的什么礼物。”
姗姗想起那个沙尘暴之夜,爸爸也给了她一个礼物,那个礼物就是爸爸自己,当她看到赤裸健壮的身体上一柱冲天时,她软软地倒在浴池里。
“姗姗,你自己揭开被子看看。”将军笑眯眯地,一副神秘的样子。姗姗不知道爸爸又耍什么花招,这些混迹于风月场上的老男人,有的是玩弄女人的手段。
羊绒似地碎花被子底下,一副龙飞凤舞的对联:上联是……新房新床新被褥,下联是……旧人旧物旧家伙。姗姗看过了之后,啊呀一声,“爸……你怎么也这样说?”她不满的眼神盯在父亲的脸上,“在你的眼里女儿真的是破货?”
“傻丫头,爸可不是那个意思,爸是说,在这个环境里,你和爸虽然春风一度,但仍然可以重续良缘。”
“哼!”姗姗故作生气地,“算你解释得好,要不然今晚休想……”
“哈哈,姗姗……”将军津津乐道于自己的设计,“还能不让爸上床?”他一歪身子坐在床上。
“你这个坏爸爸,无赖。”姗姗也气得坐在一边,“上床也不让你挨人家的身子。”
“那你可不爸爸把憋死?”他笑着抱拥着女儿,“你说了,今晚可是爸爸的新娘。”她使劲拐了他一下,“刚才那副对联还少了横批呢?”
将军故作醒悟的样子,“奥,那就要女儿做一个爸爸看看。”
“那你也来一副,就算洞房之对。”
“好好,我们都写在手上。”
两人从床头上拿好了笔,然后面对着面。笑吟吟地,“你先开。”姗姗到底女人脾性。“小傻瓜,我们一起开。”
“好。”姗姗说完,却眨巴一下眼睛,看着将军打开了手掌:大干快上。“啊呀,你怎么这么坏,你个坏爸爸,你就那么急色呀。”想起爸爸一副色迷迷的样子压上自己,左姗姗的心有一次狂跳起来。
“你的呢?”将军看看被女儿耍了一次,扑过去掰开她的手掌看。
“你这么坏,就不让你看。”她回身躲避着,却被将军满把抱在怀里。“好姗姗,好老婆。”他一急就什么都叫出来了。听在姗姗那里,脸红心跳着,就是那天那景况他都没叫出来。
勉强掰开了,将军兴奋地看着女儿掌心里那鲜红的四个字:夹道欢迎。心里像吃了蜜一样,所有的乌云都散开了,陆子荣,就是没有伟哥,老子也胜了你。“小色女,让爸爸看看你是怎么夹道的?”他说着就摸向女儿的腿间。
“不给看,不给看。”姗姗夹起两腿往后抽身,“不是嫌舔盘底吗?”左珊珊耿耿于怀。
“好闺女……”将军再也没有什么架子,他在女儿面前,从来都是低三下四,腆着脸子说,“爸知道你盘里的美味佳肴。”
“哼,这会知道女儿的好了吧?”姗姗听得爸爸语气里带着乞求,就不再拿缸撇醋。任由将军把大手插入腿间。
“好闺女,脱了吧。”将军心翘翘的摸着那一处鼓鼓的地方。
姗姗扭捏了一会,脸红红的看着将军的手在她的屁股沟来回地摸着,“爸。看你那猴急样,让人家……还脱不脱?”娇媚的眼神让将军有点飘飘然的感觉。
将军就恋恋不舍地歪在床边,“不许你看!”娇嗔的声音犹如沾了蜜一样,给将军过电似地心上又抹了一层。左姗姗背着父亲,两脚轮换着从衣裤里抽出脚踝,在将军的目光下,爬上新床。女儿那下蹲的姿势,忽然让将军想起一副对联,不觉吟道:闺女剖鱼,蹲下来一剖两半!
左姗姗低下头,忽然脸生娇靥,纯白的内裤紧勒在腿间,中间鼓鼓地,隐现出一条细缝,格外令人遐思,怪不得父亲说出这么一句,坏爸爸,就知道调戏人家。
我也来一句,那不就是苏氏兄妹的调情诗吗?却原来这苏轼和妹妹苏小妹自小心无拘束,才情和诗情高人一等,常常引经据典,吟诗作乐,自然比不得寻常人家,也就不受那世俗约束。这副对联就是说苏东坡从外回来,骑马经过,见苏小妹正蹲在井边剖鱼,兄妹之间本不应该调情逗欲,可偏偏苏轼风流倜倘惯了,看见小妹那个姿态,一时忍忍不住,便脱口说道:“妹妹剖鱼,蹲下来一剖两半!”苏小妹低头看了自己,暗暗嗔怪哥哥不该拿自己开玩笑,可又被哥哥的巧对吸引了,自己那蹲下的姿势,已经让女人的秘密一剖为二,不觉暗暗称赞,犹豫了一下,但终究忍不住,将头微微扬起,半羞半嗔对哥哥说:“哥哥骑马,跨上去又加一鞭”。苏轼原本借此显示一下自己的才情,也为难一下妹妹,没想到苏小妹对得更是工整,且恰如其分,自己跨上去不正是多了一条鞭吗?
左姗姗想到这里,也就给父亲对出下联:将军骑马,跨上去再加一鞭。说得将军那条鞭不觉已昂首以待。
他忽然想起军旅生涯中,将军们引以自嘲地一副名联:风声、雨声、呻吟声,声声悦耳。融合了战地悲惨景象,又暗合着男女之事,便笑吟吟地脱口而出。
姗姗刚刚接了父亲一首,心下还蹦蹦乱跳着,不知道父亲的举动,也许他会趁机动手动脚,就做好了迎合承欢的准备,谁知父亲却又吟出这么一副对联,她知道这是自己上学时就接触过的,不过父亲把“读书声”改为呻吟声,也是恰中了男女之合,接下来那句若原本念出,自然不合意境,她不得不在将军的期待中沉吟着。
忽然脸一红,就俏眼瞪着父亲,“坏爸爸,不学好事。女儿就对:家事、房事、夫妻事,事事动心。”说完偏头看着他,一副让父亲评判的样子,怎么样,还工整不?
看得将军心动不已,就搂抱了求欢,“好闺女,让爸爸摸摸。”
姗姗脉脉含情地看着父亲,让父亲抱在身上,“爸……”她细声细气地喊了一声,“你也脱了吧。”看着爸爸两手急促地脱光了,只剩最后一跳内裤,就盈盈地握住了那支起的帐篷,“坏爸爸,就知道在自己闺女身上使坏。”说着就从内裤里掏出来,那硬挺的东西乍挣脱了束缚,扑楞楞在姗姗的手里跳了一下,却被她紧紧攥住了。
将军看着女儿满把握在手里,浑身的青筋又暴涨了一下,那马口不自觉地就流出一丝亮晶晶的液体。被姗姗用纤纤的手指摸下来,羞羞地要放到将军的鼻子下闻闻。“都流鼻涕了。”
将军就趁机伸手握住了女儿耷拉下的两个莹白的乳房,狎玩着,“那可不是鼻涕,是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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