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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岑希冷笑一声,沾满女人淫液水汁的大龟头不停的点著从云跨间那两片湿滑的花唇,嘴角衔著一抹嘲讽居高临下的看著她:“邬岑希也是你叫的?”
刚刚才离开女人身体的大阳具粗硬如铁,早已憋得火一般的烫,硬梆梆的棒梢顶在肉缝间送入洞中,让最顶端的肉伞没入洞内,随即缓缓抽出,享受著肉伞在穴唇口磨擦的快感。
“嗯嗯!……”
从云呻吟一声,正想直起身子回应他,邬岑希已经展开另一轮的进攻,一脚蹲在床沿上一抽一送,以最大的距离来增加撞击力,抽出来插进去、插进去抽出来,每一下都把肉茎完全拔出只剩龟头在洞口,又全部送进去。
“喔……喔……吼……啊别……别再送了……”刚经历过强烈欢爱的从云被他顶得接连後退,几乎是疯狂地大喊著,浑身光裸的上半身酥软在地上,下半身高高跷在床沿上任人抽插,之前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还没有下去,小穴内便又被邬岑希掀起了另一场狂风暴雨。
蹲坐在床沿上的邬岑希就好像一座雕塑完美的身材,精瘦结实的臀沟上,那一股股的条形肌肉随著向前挺动的动作不停地抽动著,像头发情的猛兽般,拼命地往胯间的洞口内挺进。
邬岑希这个姿势更是令整个坚挺粗硬的肉茎能变换各种角度全根插进从云的肉穴里面去,兼且每一下冲击都把龟头狠狠地撞到她的子宫口。
整个人软倒在坚硬的地上,从云跷起浑圆的屁股,不停的扭动臀部,似是在配合男人的抽插,又好像在剧烈地挣扎。
“啊啊……哈……希……希哥别…求……求求你……”那种感觉就好似在快感的惊涛骇浪中沈浮,从云想喊叫,不停地嘶喊,两瓣肥美的大屁股摇得像波浪一般,舒服地摇来摇去,小穴里混合著刚才高潮完的淫水直往外冒,花心更是被邬岑希撞得不停地乱颤。
“求我什麽?”兴许小穴里面的肉褶不停的摩擦、剌激了肉棒,又或者是从云的求饶让邬岑希起了恻隐之心,浑身一阵被电流带过的快感,邬岑希低喘一声,格外开恩地停下臀部摆动的幅度。
连喘了几口大气,从云想直起身体,却发现头脑一阵晕眩,浑身无力得像被车轮碾过一样:“能不能到床上?”
“等我爽完了再上去。”邬岑希不理会,才休息不到两秒锺的紧实臀部再度疯狂地高低耸动著,挥舞著大肉棒死命地顶进她的花心辗磨著,女人的蜜穴深处随著他的抽插开始不住地震荡,阴壁的肌肉紧紧地吸住邬岑希那根不知餍足的巨棒,吸得是那麽地紧。
“啊啊哈……求求……你……这样……会要了我的命。”从云呜咽著,高喊著,两条腿在空气中无助地晃荡,紧紧包夹著男人欲望的水穴不断地挺高,再挺高,伴随著他的动作,两个人的性器一高一低疯狂地摇动、结合。
突然,从云“呀呀”乱叫几声,邬岑希正插得如火如荼,只觉肉棒头部的肉伞猛然像让一股引力吸住一样,被牵扯著往最深处的花心内拉去,随著从云全身倏地一颤,小穴内忽然喷出一道烫热的液体,直浇到邬岑希的棒身上。
一根兀自还雄赳赳气昂昂的巨棒冷不防被泼头灼得一个激棱,顿觉全身酥麻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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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鬼祟祟干什麽?”肩膀突然被人一拍,趴在墙壁上左等右等就是偷听不到什麽声音的阿飞腰脊一挺,全身毛孔大张,懒散的眼神霎时蒙上阴寒之色。
阿飞扣住肩上的手腕往後一拧,顺势抓住对方的胳膊,想要来个过肩摔。没想到身後的人另一只手已经顶住了他的後腰。
“是我们。”另一道刻意压低的男声传来,阿飞转头一看,见是其他两匹狼阿玮、阿杰,心中松了一口大气,走到另一间客房示意他们两跟著进去。
“怎麽回事?凯子哪去了?”眼睛向四周扫视一番,见凯子不在,阿杰问道。
“你还有脸管别人?老大上次交代你的事干得怎样?”懒得跟他解释凯子在厕所打手枪,阿飞斜著眼睛“切”了一声,鄙视地看著他。
像是被触到什麽忌讳般,阿杰一个跳脚,冲到他面前,一拳打在他的胸口上,为自己澄清道:“你他妈真以为那春药是我放的?我吃错药了我?不毒死他我放春药进去?”
谁知道那娇生惯养的孙少爷怎麽喝到春药的,他自己也捉摸不透,明明就没来得及在他的水里放药,怎麽到了後面就成了春药?
“扯……你就扯吧你,办事不利!就知道扯淡。”张开手掌,把他的拳头包住,阿飞摇晃著脑袋悠悠地说。
看他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就有气,阿杰攥紧拳头,就要招呼过去。
一见他这架势就知道要打架,阿飞眉毛跳了两下,兴奋地舔了舔嘴唇,跟著摆开架势,挑衅而不屑地看著他:“来呀,要打就来呀!”
这两个没有头脑的家夥,要麽关系好得像亲生兄弟一样,要麽差得像前世的仇人似的,净是没有一点消停劲。
站在一侧冷眼旁观的阿玮使劲哼的一声,打断他们的争吵,谨慎的问道:“希哥房里有没有人?”
一双清亮的眼睛在眼眶里滴溜溜地转了几下,阿飞犹豫了一下,眼神里露出跃跃欲试的神色,违心的回答道:“没有。”
心里面却是将如意算盘打得啪啪响,反正到时候希哥罚的是玮子和阿杰,既可以看到希哥是怎麽大展威风,偷学两手,又可以看著老是在踩在自己头顶上的阿杰吃点苦头,何乐而不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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