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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冲不敢再有动作,生怕宁中则真的生气,把事情搞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但要让他现在就此住手,放开那手中白玉宝贝,那是绝无可能,打死都不成。
宁中则只觉全身酥痒难耐,见硬的不行就来软的,对令狐冲软声哀求道:「冲儿,求求你,先放手吧,好痒,端得难受,你放手我便说!」
二人靠得甚近,令狐冲只觉得她吐气如兰,一股幽香钻进鼻中,竟令人熏然欲醉,又看她满面酡红,眸中春波乍起,浮荡着诱人的熠熠神采,竟有种难言的妩媚动人。令狐冲见她并没有真正生气的意思,脑子一热,就循着她秀美足踝,左手进了裤管,向上探去。
宁中则这时才慌了手脚,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猛地玉足一蹬,脱离魔掌,挣扎着就要坐起。
令狐冲不等她脚收回,就又重新把握住,左手溯源直上,握住她修长小腿。,宁中则拼命摇晃挣扎,不叫他得逞,双腿连蹬。她腿太长,又用力过猛,一不小心竟碰到了一根极其坚硬的物事所在,两人的身体在刹那间就都僵住了。
极其尴尬的半晌之后,宁中则一阵恍惚,又忽然惊醒,她猛的发觉令狐冲正捧着自己的右足在那根坚杵上来回摩擦,上下抚动,满脸的迷惘和迷醉,顿时凤眼圆睁,眼中充满着羞怒,脚上发力想挣脱令狐冲的手,却发现令狐冲目迷神醉,眼睛看着自己,里面竟然带着些许哀求,嘴里却喃喃的道:「师傅,我不动,我不动,你且说说那位前辈姓甚名甚……」
宁中则心不知为何有些软了下来,修长的美腿微微挣扎了几次都无果后,没好气的白了令狐冲一眼,然后便索性不管了,任由令狐冲的手将她的美足在那根坚物上下摩擦起来。
她的玉足被令狐冲的手牵引着缓缓的先由下而上,爬到顶端后,接着在由上而下。随着从脚趾传来的摩擦触感,宁中则才对令狐冲胯间那这黑虫虫的宽度,长度,硬度和热度都有了更清晰的感观,不禁芳心暗惊。那日帮这厮泻火的时候,浑浑噩噩战战兢兢,事后脑中竟只剩下那棒儿一个模糊的影像,如今这真实的触感让宁中则一阵头晕目眩,忽然感觉自己的股间湿了些。
「是不是风清扬风前辈?」宁中则勉力说到,浑身软软绵绵没有一点力道,那话音仿佛是从鼻子里哼出来一般。
令狐冲一怔,说道:「师傅如何晓得?」手上暂时停了动作,却突然觉得那虫虫微微一痛,仿佛被两个脚趾夹了一下。待看向宁中则,却见宁中则两手后支在石凳上,娇躯后仰,那胸部高高的挺起,正抿着嘴微笑,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就心头火起,再次动作起来。
这次他没有选择蛮攻,而是选择智取,反手握住她的脚踝,用宁中则柔嫩的脚掌在那棒儿上下划动,徐徐用力,宁中则的身子就开始如波浪般颤栗汹涌起来,她竟然有种想嘶喊的冲动,慌忙中只好用手去掩住嘴巴。
令狐冲见奸计得逞,不再满足于此,左手又沿着那玉足蛇行而上,只觉得那裤子下面的玉腿软如温玉,滑如腻粉,就更加兴奋大胆起来。
宁中则见形势不妙,连忙竹筒倒豆子般急急道:「你个小混蛋,别再动了!那人居于华山后山,肯授你剑法,应该是华山前辈;而我华山当年内乱唯有风师叔逃过劫难,所以应是他无错,我说完了,对是不对?呀……你还不住手?~」
令狐冲心想:「啊呀不好,这事我答允太师叔不告诉其他人,这下师娘知道可是大大不妙,不过师娘可是自己猜出的……也不对,我毕竟提供了线索,算是告诉了她一小半……」
宁中则见时机已到,猛地缩回了右足,总算松了口气。心中又起恨意,抬起玉手,狠狠地在令狐冲头上弹了个爆栗,悄声说:「你个混球,叫你对师傅无理,别瞎闹了,一会还要去收棉花呢。」
令狐冲正不知如何收场,见宁中则给了台阶,就忙点头同意,连声道:「师傅,我错了,下次不敢了。」
宁中则『扑哧』一乐,道:「光认错还不行,罚你洗十天碗。」
令狐冲忙赶忙把头点得如同捣蒜一般,「同意,我绝对同意,就这么着。」
宁中则站起,翩然转身,便屋后走去,风摆杨柳,袅袅生姿,令狐冲道:「师傅,你去哪里?」
「不关你事,你给我刷碗去!」宁中则回头瞪了令狐冲一眼,嗔道。
令狐冲呆坐于桌前,满脑的旖旎,满手的滑腻,只觉魂儿犹如风筝,随着秋风在空中飘飘荡荡,不肯下来。
忽然觉得背后猛然风动,暗叫不好,已被人点了穴,顿时浑身酸麻无力,跌躺桌边。
一个青衫书生从背后踱步出来,轻袍缓带,右手摇着折扇,神情潇洒,只是洁净无须的脸上竟施了薄粉,有些怪异。他不疾不徐走到令狐冲面前,连点令狐冲周身大穴。
令狐冲大惊失色,失声喊道:「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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