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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墨,特区,某家烟雾缭绕的麻将馆。
一个穿着花衬衫、脖子上挂着根牙签粗细金链子的男人,正满面红光地往外吹着牛。
他就是市场上靠一张烂嘴吃饭的“长舌彪”。
“碰!”
长舌彪把一张麻将牌恶狠狠地砸在桌上,震得牌尺都跳了一下。
“我跟你们讲啊,汇川那个赵寡妇,这回是彻底栽了!何经理那手笔,啧啧,叫一个阔绰!”
他靠着散播这些屁话,刚从何经理手下那儿揣了五百块的好处费。
“彪哥,这事儿保真?”牌搭子探过头来。
“你懂个毛!”
长舌彪一口浓痰“呸”地吐在油腻的水泥地上。
“金龙集团那种体格,想碾死个汇川,不比咱踩死只蚂蚁费劲!”
他正说得唾沫星子乱飞,一个高大的黑影悄无声息地笼罩在他身后。
豹哥还是那件黑色紧身背心,胳膊上那条过肩龙在麻将馆昏黄的灯光下,正对人呲着牙。
他一言不发,只将一个牛皮纸信封,轻轻放在了哗啦作响的麻将桌上。
“啪嗒。”
信封落下的声音不大,却让整个牌桌的喧嚣瞬间凝固了。
长舌彪不耐烦地抬起头,一看见豹哥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心口莫名其妙地就是一跳。
他骂骂咧咧地扯开信封。
里面没钱,只有几张薄薄的照片。
第一张,是他深夜在桑塔纳轿车里,对着一只递钱的手点头哈腰的侧脸,拍得清清楚楚。
第二张,是他去年倒卖假冒伪劣布料,被人堵住后,亲手写下的那张缺斤少两的欠条。
第三张,一个面容憔悴的女人抱着个奶娃,正从一栋破败的筒子楼里走出来,那正是他瞒着家里婆娘在外面养的相好。
长舌彪脸上那点酒色和吹牛吹出来的红光,“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比桌上的白板还白。
豆大的冷汗从他油腻的额角滚下来,滴在照片上,洇开了一小片模糊。
“你……你们他妈的想干啥?”
他的声音抖得像筛糠。
豹哥缓缓俯下身,滚烫的气息几乎喷在长舌彪的耳廓上。
“赵阿婆让我给你送碗凉茶,她说你最近火气太旺,嘴太碎,容易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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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里的温度,比冰碴子还冷。
“我这人手笨,怕是掌握不好火候,有时候这火要是败得太狠,人……可能就凉透了。”
“所以啊,以后嘴巴放干净点。”
豹哥直起身子,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眼神里全是蔑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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