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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豹哥的声音里透着一股子机灵劲儿。
“赵阿婆,您是说我那个在市质检站上班的表弟?”
赵淑芬的指尖在红木桌面上不紧不慢地敲着,笃、笃、笃,像是在为什么事儿算着最后的拍子。
“对,就是他。”
她敲击的指尖倏然停住,整个人往宽大的老板椅里一靠。
“豹子,你得帮我个忙。”
“让他叫上几个信得过的同事,换身便服,就当是普通人逛街,去姓何的那些‘样板店’里溜达溜达。”
电话那头,豹哥明显倒抽了一口凉气,紧接着,就是一声压不住的嘿嘿坏笑。
“赵阿婆,您这招……是想给他来个釜底抽薪呐?”
“买什么不打紧。”
赵淑芬的目光悠悠转向窗外,汇川那块巨大的招牌,在阳光下晃得人眼睛发亮。
“重要的是东西到手之后,让你那宝贝表弟,用他们吃饭的家伙,把那些货的底裤都给我扒出来,看看里头到底藏着什么妖魔鬼怪。”
“得嘞!”
豹哥在那头一拍大腿,声音都透着一股子按捺不住的兴奋。
“赵阿婆您就把心放进肚子里吧!我保证给您办得明明白白的!”
两天后。
特区的清晨,带着海边特有的咸湿气,自行车流汇成铁青色的河,在马路上哗哗作响。
街角的报刊亭,刷着绿漆的铁皮窗户刚推开,亭主老李头打着哈欠,把一摞摞还散着油墨香的报纸码在最显眼的位置。
今天,平日里不怎么起眼的《特区商情》被他放在了《特区日报》的旁边。
头版,一行黑得发亮、醋钵大的铅字标题,像一记耳光,狠狠抽在每个路过者的眼球上:
《“样板”还是“毒瘤”?天龙国际商铺商品质量惊天调查!》
一个刚买了油条豆浆的工人师傅,眼角余光扫到标题,好奇地凑过去,等看清了底下的小字,手里的油条“啪嗒”一声掉在地上都浑然不觉。
“我的乖乖……这……”他一把抢过一份报纸,手指都有些哆嗦。
报道并没有点明是官方行为,只含糊地提了一句“据热心市民反映并送检”。但紧接着,报纸用大半个版面,影印了一份盖着鲜红“检验合格”印章的反衬报告——那份来自市质检站的内部报告,只不过,每一个数据旁边,都被人拿红笔触目惊心地圈了出来,旁边标注着“不合格”与超标倍数。
白纸黑字,铁证如山。
“天龙‘样板’家具店,三合板组合柜,甲醛含量超国家标准八倍!”
“天龙‘样板’服装店,处理牛仔裤,检出可致癌的联苯胺染料!”
“天龙‘样板’百货店,所谓名牌暖水瓶,瓶胆竟是工业回收玻璃,重金属铅、铬严重超标!”
……
“干他娘的!这是卖东西还是卖棺材?!”一个汉子看完,气得满脸涨红,把报纸捏得“嘎吱”作响,“我老婆昨天还说要去他们那儿抢个暖水瓶!这要是买回来,全家都得喝毒药!”
“太黑了!真是黑了心肝了!”
“怪不得汇川的赵总敢当面骂他们,人家这是早就看穿了这帮孙子的底裤了!”
报刊亭前,人越聚越多,嘈杂的议论声像烧开的水一样沸腾起来。老李头的报纸瞬间被抢购一空,后头的人还在一个劲儿地往前挤,探着脖子看别人手里的报纸。
这篇报道,就像豹哥算准了时间点燃的一颗炸雷,在特区这片刚刚热起来的土地上,轰然炸响。炸得何经理精心堆砌的“样板戏台”土崩瓦解,炸得金龙集团那块金字招牌瞬间蒙上了洗刷不掉的污点。
前几天还挤破头去看热闹的市民,炸了锅。
“我操!这是想让我全家住毒气室啊!”
“金龙集团?毒龙集团吧!这种断子绝孙的钱都敢挣!”
天龙国际门口,转眼间人山人海。
只不过,这一次来的是举着劣质商品、满腔怒火的顾客。
那几家“样板商户”被愤怒的人群围得像铁桶,哭爹喊娘,店门都被挤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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