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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烟儿听着耳畔那低沉微哑的声音,又知道方依土十分在乎自己的感受,真把自己放在心上了。欢喜的心都酥了,说不出话来:“嗯。”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说要不要弄死方落啊啊啊啊!虽然他很无辜……
我昨天还在后悔,我为什么不把方依土写成男人呢!
如果把方依土和方落性转一下,方依土是男的,方落是女的翟烟儿也是女的,这文的点击率我估摸还能高……二女争夫多有看头哎,一个智谋无双的绝世才女,一个温柔贤惠的管家婆……男主是个威严刚毅的将军,这多好!
可惜写女主写习惯了,再怎么爷们的人设写到性别类也习惯是女的。不过GL我也挺喜欢的,啊哈哈哈~
要不要以后我把这仨人在凡间的事写一写?就按照方依土男那么写?哎不对现在也是一男二女。这么一想的话,如果翟烟儿是男的,方依土和方落是姐妹花,人设不变的话,妈蛋好带感!脑洞收不住了!
第九十七章 点兵(上)
道泰热血沸腾的回去准备披挂上阵;往乾坤褡裢里塞了一套《天规》;然后眼睛亮闪闪的看着也回来拿兵刃和铠甲的方牛;热血沸腾道:“郎君!你盯着异类的地方有没有老梧桐木!”
方牛最近迫于道泰那张少年面容,不得不把自己心爱的三缕长髯变没了,从中年儒生变成了白面书生,以免和道泰表面上的年龄差距看起来太大。他不急不缓的整理铠甲;瞥了他一眼:“陛下;您又要做什么?”方牛心里头想着的是战场上情况如何,上次被剿灭了一批异类,剩下的是强是弱?里面的阵法会是怎样?
道泰豪情万丈的指着墙上悬挂的两张七弦古琴:“自从伏羲制琴之后所有的名琴我都见过听过;可惜伏羲所做的那张琴我从没听说过;若能找一块同时期的木头,配上咱们后院养的鹿做出来的鹿角灰大漆,平生无憾!”
方牛心神一荡,道泰一直盯着他的表情,见他意动连忙道:“异类中或许有凤凰,那就一定有梧桐!四千多年的老梧桐木,又常有凤凰栖息其上,所制出来的琴定然不同。”
方牛放下手中的金盔,悠然神往的看着道泰,微笑:“哪怕没有梧桐木,也一定会有梧桐的老房梁。”
道泰连忙道:“对,越是经过风吹日晒,木质松透毫无水汽的梧桐木,琴音越是清缓酥透。”他面带潮红的抚掌道:“若能捉一只凤凰回来,在弹琴时放在一旁,可比养着仙鹤应景。还可以拔羽毛用~~”
方牛提醒他道:“陛下,咱们是去剿杀异类,不是去打猎。”
道泰一怔,遗憾的叹了口气,却又满怀期待的看着方牛:“旁人只说什么金徽玉轸,咱们若是用凤凰骨做徽,用上次龙王送给我的东海明珠雕琢为轸,音质是不是更妙?”
他不是性喜简朴,而是觉得百姓好穷自己不好奢侈,现在没有百姓牵累了,他有多少好东西都能放在自己身上用,既不用敬献太庙,也不用赏赐臣子啦~
方牛想了想,觉得实在是太奢侈了,哪怕做出来他也不敢用。只好委婉的说:“阿姐一向很简朴,看见咱们俩这样奢侈,阿姐会生气的。我实在不想和阿姐打……”我从来都打不过她。
道泰不以为意的微微一笑:“阿姐又不曾踏足你我房间,只有别把琴拿出去,阿姐就看不到。
”
七公主交给翟烟儿处理了,不不不,我的意思是说七公主交给翟烟儿这位女主人来接待。方依土回去叫侍女把自己的头发梳成适合上阵杀敌的发髻,换了一身哪怕溅满血只能扔掉也不心疼的褐色衣裳。想了想,又害怕再遇上金乌那种能把人衣服烧光的事,就在衣裳里贴身加了一套据说能水火不侵的金蝉比甲,就是个金色的小褂。
方依土把刀奴叫出来,道:“今天的事你都看见了吧?”
“小婢都看见了。”
方依土伸手摸了摸刀奴的头,笑道:“我觉得你上次吸收了那四十个劈碎的灵魂之后更强了一点,这次在战场上,如果有机会,只要不耽误我用卯金刀杀敌,你尽力多吸收些。”
刀奴一脸惊喜:“主人……多谢主人!”
“回去吧,做好准备!”
“遵命,主人!”
方依土又去前院的点兵场看了一眼,三千弟兄已经行列整齐的站在将台之下,一行行的兵将,一个个甲胄鲜明、刚健如山。三千人都在,却鸦雀无声,就连呼吸声都听不到。
三千兵将对于方依土来说,其实不算多,这只是她在回京辞去一切职位只做帝姬之后保留的私军,是对她最忠诚的三千人,是整个儿军队中最强悍的三千人。这三千袍泽,方依土几乎都能叫出名字来,她几乎和其中每一个人都曾经并肩作战过。这三千人也是道泰的信任,有这支队伍在手,她要攻入皇城也轻而易举。
这三千人横死之后,成了鬼魂都被引回了方府,之后又经过苦心修行,有只是鬼仙的,有成为地仙的,还有不少成了天仙。这在凡间近百年的仙人生活,没有消磨他们的血性,也没有抹去他们血管中那股行伍之人的杀气。
方依土本想点齐兵将之后先不去管,让弟兄们在烈日下晒一晒,静一静,把有些人平日里耕田种地嬉笑打闹积累的轻抚之气去掉,恢复过去令行禁止、静寂无声的心态。可是她没想到,每一个人都和过去一样。
因为她忘记了,这三千人中,没有任何一个忘记了自己的身份。虽然他们忙于修造房屋、耕田种树、畜牧酿酒,但是他们也在轮番出去征战妖魔、留守的人也互相对阵操练,在方依土不上天也不出去交游的时候,她除了在家闭关,就是在家让弟兄们拿自己练习围攻高手的阵势。
方依土在点兵场外看了一阵,就命门口小校去请七公主和夫人过来,自己却去见方落。
方落静静的坐在窗前,安稳沉静,白面白衣,近乎玉人。他面前的桌子上散落着一些麦粒,似乎是要摆出什么阵势来却没有成功。方依土推门而入的时候,方落恰好转过脸来面带微笑的看着她,脸上的线条温柔而美好,嘴角带着欣喜而又早有预料似的微笑。
方依土板着脸,对方落的态度就像过去对刚入军营的小兵,态度不亲不近、不冷不热,语气是居高临下不容反驳的命令,沙哑的声音里带着一种从没对方落用过的威严:“把脸挡上,跟某来。”
方落默默的拿出一张符咒,看了看,望着方依土:“这是我留着逃走时用的符咒。”说罢,他把符咒烧成灰,喝了。方依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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