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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中应着,李莫愁突然摸到一处凹凸不平之地,当即心中一喜,“找到了!”
凑近去看时,正是“玉女心经,技压全真,重阳一生,不弱于人。”这十六个大字,前八字字体隽秀飘逸,笔墨运转间如笔走龙蛇甚是洒脱肆意,后八个字乃是浓墨所书,笔力苍劲,字体甚大,李莫愁看得真切,大为欢喜,“熵儿!你快来看!”
龙熵望着趴在石棺里仰望自己的李莫愁,眼眸轻转,当即毫不犹豫的跨进石棺里去,学着李莫愁的样子趴在她身边。
李莫愁立刻愣住了。石棺里才多大点空隙,龙熵一进来,几乎整个人就和李莫愁贴在一起了。龙熵却似浑然不在意,只问,“看什么?”
“看……看这里……”李莫愁指了指石棺一侧的内壁,局促不安。那瞬间的自我嫌弃情绪过后,李莫愁还是有点不大愿意靠近龙熵,莫名的有种怕损伤了龙熵的错觉。
龙熵视力远远好于李莫愁,顺着李莫愁手指指向的方向,看到了那十六个字,“王重阳写的?”
“前面两句应该是祖师婆婆写的,后面四句才是王重阳写的。”李莫愁抽着嘴角,看着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半个身子压在自己背上凑过来的龙熵,趴在棺材里一动不动装尸体。
“玉女心经,技压全真,”龙熵低声念着,对李莫愁道,“咱们古墓派的功夫自是比全真教厉害,我学了七七八八,招招的确是克制全真教那些牛鼻子的要招。”
“那……那只不过是浮于表面的层级,”李莫愁偷偷瞥了眼越靠越近的龙熵,有话不敢说,只得顺着龙熵的话道,“技术层面上,克制敌招,却不是内功之胜。对于练武之人来说,拥有强大的内力远比招式重要多了。”
龙熵微微侧头看了李莫愁一眼,也不反驳,只是去念后面四字,“重阳一生,不弱于人。”龙熵皱眉,“王重阳的功夫都尽数被祖师婆婆破了,竟还妄说不弱于人,真不知羞!”
“……”李莫愁哑然失笑,难得龙熵有这么喜怒行于色的时候。
“你笑什么?”龙熵瞪她,“我可有说错?”
李莫愁连忙摇头,“先别管这个,你……你先起身,我出去,你好安心看那旁边的小字。”
龙熵听言扫了眼那十六字旁细细密密的小字,又看一眼李莫愁,忽然就趴在李莫愁身上不肯起来了,“不看!”
背后重量骤添,显然是龙熵赖皮的趴在了自己身上,李莫愁眼皮一跳,不可思议的问,“什么?”
“就是不看!”龙熵丝毫不松口,牢牢趴在李莫愁背上,伸手搂住她的脖子道,“你得罪我了!”
“……”李莫愁脑门一黑,脸贴到了冰冷的石棺底部,无奈之极的唤那个袋鼠一样牢牢压在自己背上的人,“熵儿……”
龙熵充耳不闻。略作停顿,竟然双手死死缠在李莫愁脖子上,然后身子一滑,落在李莫愁身侧,“你跟我说清楚,你到底怎么了。”龙熵把李莫愁翻过来侧身对着彼此,小小的石棺里,龙熵手从李莫愁脖子上换到腰上,搂着她的腰说,“说不清楚,就别出去了!反正这里就是为了我们死后准备的!”
作者有话要说:备注一下,(龙熵)熵shang:不确定、未知、可重构。
☆、【神雕侠侣原非愿】
“……”李莫愁瞠目结舌。哪有这么赖皮又霸道的人!她那个乖巧又冷然的龙熵哪儿去了!眼前的熵儿,是被什么附体了么!
李莫愁浑身一激灵,但看着龙熵那气呼呼不善的眼神,李莫愁暗自咽了咽口水,暗道,怕不是自己这次真惹到她了。才不是像自己一样也被魂穿呢!
“熵儿……”李莫愁很是无奈,可不知为何,心中又有些欣喜的情绪隐隐冒头,许是为了这样鲜活的龙熵。李莫愁想了想,解释道,“我……其实,也没什么……”
这样的解释如果也行得通的话,那还不如不解释。龙熵冷笑,冷冷的盯着她不说话。
李莫愁见状暗自咽了咽口水,绞尽脑汁想该怎么跟她解释。半晌,都快被龙熵看得浑身不自在了,李莫愁才试探的开口,“熵儿……我在外面杀了很多人……”
“嗯?”龙熵蹙眉。
“我杀了很多人,有人该死,也有人不该死,可是我全杀了。我是坏人,外面的人说我是魔女,并没有说错。我的确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李莫愁轻声说着,向喜欢的人坦白自己,其实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以前教给你的那些道理,我全都忘了。那时候,我没有离开古墓,只知道人心邪恶,却不知到底怎么险恶。后来,真正走进去,我才知道,什么叫江湖。这里的人,没有法制观念,更没有平等自由,所有我出去后见到的东西,跟我曾经认知的东西都不一样。那不只是概念里的不同,我真真切切的见识到了封建社会,和血腥杀戮。在外面,那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没有实力就只有任人宰割。有人善,也有人恶。但,无论善恶,要活下去,活的好,他们都必须够强。弱者生活的诚惶诚恐。”
“熵儿,它和我知道的完全不一样。百姓任人鱼肉,无力反抗。统治者,就是官吏们,却只懂得阿谀奉承寻欢作乐搜刮民脂民膏。这个时代,做平民已经很不容易,生活捉襟见肘。更有人连平民都不如,他们是奴隶。奴隶的命根本不是他们自己的,主人让他们死,他们就绝难活到明天。奴隶被人当做器物,可交换,可任意杀戮……”李莫愁越说声音越小,因为龙熵从开始的疑惑已经渐渐变得沉默,更甚者,龙熵放在李莫愁腰上的手已经微微有些颤抖,“熵儿……”
龙熵抿着唇,目不转睛的凝视着李莫愁,嘴唇动了动,却没说出话来。
“别怕。”李莫愁心疼的抱住了她,“只要我们变得强大,就没有人能够奈何我们。熵儿,你一定能变得很强大,我也能。”
龙熵任她拥着,良久,龙熵抚摸上了李莫愁的脸颊,语似有哽咽,“莫愁……”
眸中泪光闪动。
李莫愁登时心疼的厉害,连忙握住她放在自己脸上的手,暗自叹口气安慰道,“别怕,古墓里很安全。而且,日后就算当真出去,我也会保护你的。唔,其实,熵儿自己就很厉害。不用怕!”
龙熵目光闪动,静静的凝视着李莫愁。她心疼的厉害。原本只道自己在这古墓中日思夜想的受思念煎熬已是人间至苦,可是而今听李莫愁淡淡的语调说着这些事情,龙熵的心忍不住跟着李莫愁话颤抖,不是怕那些东西,而是,她不知道,出去这些年的李莫愁到底都承受了些什么。
她记得李莫愁当初的模样。那时的李莫愁,恬静温柔。性子温和,又总是对调皮捣蛋的自己无可奈何。那时的李莫愁,纯良的让人忍不住心动。可是,李莫愁出去的这不过两年多的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一个从不肯滥杀一个山野小动物的李莫愁,变得这么血腥嗜血,杀人如麻。
人心,即使麻木,也决不至于对死亡完全无动于衷。除非,这人已经对死亡习以为常。
那么,怎样的经历,才能让人对死亡这么熟稔。
龙熵不知道,她不知道李莫愁到底经历了什么,不知道是什么把李莫愁变得这么戾气重重,更不知道什么把李莫愁变得心狠手辣。记忆里的李莫愁,完全不是这个样子的。那个温和的,循循善诱的,好脾气的师姐。那个一脸无奈,被自己弄的焦头烂额一脸无奈的世界。那个总是谆谆教导,爱惜生命,热爱生活的师姐。
那样一个,让人忍不住依恋,忍不住动心,忍不住想和她一世一生的师姐。
竟然在短短两年多的日子里,磨损的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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