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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折 谋者无心玄珠阴牝(第3页)

「为什么?」劫兆好奇心起:「因为我救过你?」「便是没救过,瓶儿也想跟爷。」她把脸藏进他的颈窝里,轻声说:

「爷……好俊,瓶儿好喜欢爷。」

劫兆爱煞了她的大胆与娇羞,下身顿时火热起来,硬如烧红的铁杵,胀大的前端隔着薄薄的绢丝下裳挤进一抹腴嫩的溪谷,感受到的非是桶中温水的湿润,而是稠浓数倍的黏滑液浆。

瓶儿红着脸轻打哆嗦,眼儿媚极,呼吸越显急促。

劫兆多御处女,却觉得这个特别不同,笑着逗她:

「许你跟了爷,知不知道要给爷做什么?」

「知道。」扶着桶缘起身,拢裙重又蹲下,两只幼嫩的小手探入水中,居然捋住了滚烫的龙阳,合握着轻轻套弄;温软的掌心磨挲马眼肉冠,纤指紧抓着朝天硬柱,上下擦滑。劫兆没料到她一双小手竟如此厉害,唔的一声揪紧桶缘,腰脐以上抬出水面,仰头长长吐了口气,已有几分泄意。

蓦地鸡蛋大小的紫红龟头被一处湿热细软的肉腔吞纳,原来巨阳甫出水面,瓶儿便低头衔住,丁香小舌灵活得像条极细极小的青竹丝,沿着棱脊狰狞的大肉菇钻绕舔索,还不时进出马眼,又往喉里吸啜。

劫兆美得挺腰,大腿内侧不住抖动;好不容易睁眼低头,却见瓶儿手握大阳具,吃得无比香甜,彷佛拿了支冰糖葫芦,白皙的俏脸天真无邪,眼角那颗小痣却与淫靡的动作相互映衬,竟是媚而不秽。

不看还好,这一看差点精关失守,劫兆赶紧将她捞出浴桶,放上一旁的架子床,随手解开月白小衣。瓶儿的乳房不大,却又白又腻,犹如一对刚出炉的鲜奶馒头,连乳房上缘的胸肌肩颈,甚至腋下都腴嫩酥滑,肉呼呼的绝不见骨。

劫兆轻捻她豆粒大小的乳头,才发现瓶儿的肤色极白,且不同于妹妹劫英那异族混血、微带幽蓝的百合白,甚至不同于文琼妤的剔透晶莹,而像是涂覆了一层浓浓的奶浆,白得连掌心膝盖、膝弯肘窝等嫩薄部位的红都透之不出,呈现一种极淡极粉的鲜橙色,乳晕也不例外。劫兆暗赞:「这奶蜜般的酥腻小人儿,穿黑衣定然好看!」「瓶儿哪儿学来这么好的品箫本领?」他咬着玉人的耳垂,揉得胸前那对小白馒头不住变形。瓶儿娇声呻吟着,喉音宛若黄莺吭啭,无比动听,轻喘着分辨:「瓶儿没……学过。瓶儿只……只懂唱曲儿,不……不懂吹箫。」「还装傻?」劫兆加重揉捏的力道,贼笑:「谁教你这么摸爷的宝贝?」「爷……爷的大棒儿顶……顶得人家好舒服,人家也想……也想让爷舒服……啊啊……瓶儿的身子好……好奇怪……爷……爷!」原来劫兆探入裳里,摸上她肥厚滑腻的玉蛤,手指夹着胀卜卜的肉珠轻轻转扭,弄得瓶儿全身紧张起来,仰头直哆嗦。

劫兆冷笑:「湿成这样,还说没尝过男人?」

像瓶儿这样出身低下、从小混迹市井的丫头,不仅早熟,也易窥男女之事,甚至早早便给男人开了苞。劫兆见她年纪虽幼小,却是眼泛春情,手技、口技高明得能让天香楼群妓闭门思过,怎也不信她未解人事,暗想:「多半是小丫头片子巴上了我,藉此抬高身价。」还想施展手段,逗得这头小媚兔现出原形,忽觉下体陷入一股子滑腻紧润,舒爽迫人,差点给榨出浆来,却是瓶儿被逗弄得忘情娇吟,小手又抓住硕大的龙阳。

劫兆微感错愕:「怎么倒像她在挑逗我似的,这到底是谁玩了谁?」腰眼一酸,几乎被套弄而出,倏地发起狠来,撕开她薄薄的开裆纱裤,半截裤管都还笼在小腿踝间,裙裳也不脱了,分开两条腴嫩的大腿,捉着脚踝向前一挺,滚烫的大阳具挤开肥厚腻滑的蛤嘴,猛的戳进小膣户中!

「痛!爷……痛……」

瓶儿仰头哭叫,甜美的嗓音却腻如吟泣,不仅不显凄厉,反而更能激发男人的征服欲望。

劫兆的下身塞进一处极细极窄的嫩管中,即使分泌再润,也没有半点可供抽插的余裕,像被硬生生套入鸡肠似的,巨大的阳具牢牢卡在不及食指粗的火热肉肠里,紧迫、疼痛、快美兼而有之,竟比抽添还要过瘾。

瓶儿的哀泣令他淫念大炽,龙阳一跳一跳的在小窄穴里胀着,爽得他闭目仰头,忍不住长长吐了口气;见瓶儿身下的半片纱裤染着殷红,心下歉然:「小丫头真是处子,头一回却给我弄得死去活来。」轻吻瓶儿柔嫩的面颊,吻去眼角泪痕,一路吻到了那颗晶莹的小痣上。

「乖,瓶儿乖!爷疼你——」他柔声哄着,伸手抚揉她雪白酥腻的小白馒头,夹捏着细小的乳尖,在指缝间轻轻拉长。

瓶儿低声啜泣:「爷!疼……疼死人家了……呜呜呜……」身子每一抽颤,湿热的小嫩膣里便是一掐,夹得劫兆又痛又爽。两人厮磨一阵,劫兆的手段渐渐收效,揉得瓶儿直发抖,下身箍着滚烫胀大的龙阳箍出了火,肥嫩的小雪臀慢慢挺动,饱满的阴阜磨着劫兆的耻骨:

「爷……瓶儿好……好酸……好痒……爷的大棒儿好烫人……」劫兆慢慢抽添,低头舔着她丰润的胸肌与锁骨:「舒不舒服?」「舒服!瓶儿好……好舒服……爷的棒儿好大……好厉害……」半截火热的阳具艰难地进出小窄穴,每一下都是贴肉紧磨,便是天雨路滑,却半点也快不得,磨得透明的爱液都成了稠浓奶浆,混着血丝气泡咕噜噜的溢出。龟头的肉棱被翻过来挤过去,从未摩得这般仔细,勉强插入的半截阳根被夹得发麻,彷佛挤进细颈瓶似的,忍不住赞叹:

「瓶儿,你这名字取得好,身子里真有一只小肉瓶!」瓶儿搂着他的脖子,挺动腰臀,磨得自己摇头垂颈,腻声呜呜娇泣:「爷插……插瓶儿的小肉瓶!爷的大棒儿都插进瓶儿的瓶里……好……好满……好胀!呜呜……要……要插坏啦!要插坏啦……」

劫兆抄起瓶儿的两条嫩腿,将膝弯压上雪乳,半蹲着往下一沉,忽然顶到一处阴凉凉的硬核,不觉微怔:「怎……怎的花心这般短浅?」低头一看,玉蛤外还有五分之二的阳物未进,紫红虬结的狰狞肉柱沾满淌出的白浆,却已无路,看来瓶儿的膣户竟还不足一只食指的长度。

用力顶几下,瓶儿尖声颤抖,晕凉凉的泄了一身,劫兆只觉前端撞着那粒阴凉坚硬的肉核,滑转一阵,一股凉飕飕的精水灌满膣中,透心凉意沁入滚烫的龟头,阳精毫无预警的喷射而出。他完全控制不了,一口气连喷几注,才感觉到射精的快美由胯间冲上头顶,直如火山爆发。

「爷……尿了……好热好热……」瓶儿美得神智不清,语无伦次的呢喃着。

劫兆射得头晕眼花,趴在瓶儿急促起伏的胸脯上喘息,半晌回神,才发现龙阳丝毫未软,仍硬挺挺的插在瓶儿的小肉瓶里。「是了,定是我泄得太快,还没过瘾。这头小媚兔……竟比「锁阴功」还厉害!」心有不甘,坐起身来,让瓶儿背对自己,抄着腿弯抱入怀,端成了把尿的姿势,雄风犹凛的巨阳挺入玉门。瓶儿反手搂着他的脖颈,挺起酥胸,两只晶莹小脚悬空甩动,兀自扭腰迎凑。

「爷……好狠心!弄……弄坏瓶儿的小肉瓶啦!啊啊……顶……顶到了、顶到了!啊啊啊……」劫兆让她双手扶床,像青蛙一样的蹲着,捧起小雪臀狠插片刻,每一下都正中膣里的凉核,不多时又生出泄意,环着瓶儿汗湿的雪乳躺下,让瓶儿仰在身上,膝盖将她的大腿架开,挺腰悍然进出,插得蛤嘴里唧唧喷浆,床上一片狼籍。

「好瓶儿,爷又要尿了……瓶儿给说一说,爷尿在哪里好?」瓶儿乱摇螓首,小手揪着床巾,腴润的雪腰僵挺,膣里又将淌出阴精:

「爷……尿……尿在瓶儿的……小肉瓶里……啊啊……美死人了……瓶儿要飞了……要……要飞啦、要飞啦……呀呀呀……」劫兆再也禁受不住,滚烫的浓精激射而出,一注接着一注,射得囊底点滴不剩,隐隐生疼,膣里的那股吸力却彷佛无休无止;蓦地阳关一松,腹间一股酸意被吸出马眼,席间饱饮的酒水悉数射出,竟满满尿了她一穴,强劲滚热的水柱冲击花房,两人同时攀上高峰。

劫兆在十二个时辰之内连御三女,与岳盈盈更是做足一夜,哪里禁得起这样的耗损?高潮过后无力撑起,抱着怀里的温香软玉,连开口说话的力气也无,不觉沉沉睡去。

瓶儿被射得衔指失神,半晌才自九霄云外落了地,挣扎着从他身上爬起,「波」的一声拔出半软的阳具,股间淅沥沥的流出尿水,混着龙阳白浆,流了一地淡淡金黄。她不理污秽,伸手一探劫兆的鼻息,扶着床艰难移步,蛤嘴里兀自滴出尿液,夹着丝丝落红,沿着白嫩的大腿内侧潺潺滴落。

瓶儿咬牙走近浴桶,掬水洗净身子,褪下撕烂的半截纱裤爬入桶中,架起两条雪白的腿子,玉指伸入嫩膣,抠挖得红肿的阴户里汁水淋漓,另一只手搓揉乳房,慢慢急喘起来,抿着一抹激昂的呜咽;达到高潮的瞬间,食指乘着窄穴里大力痉挛,挖出一枚龙眼大小的珠子,质地似玉非玉,散发着温润的幽蓝光华,映得整盆水波光粼粼,宛若沉月。

方才劫兆顶到的寒凉硬核,便是此物。这枚珠子嵌在瓶儿短浅的膣户底,牢牢锁住花房,不仅尽收劫兆的男子元精,连失禁的尿液也悉数被珠子挡下,半点都没溢进瓶儿腹里。

她将珠上的爱液尿水洗去,一抹额汗,彷佛刚妊娠产子的妇人,心满意足的捧着珠,擦干了雪润润的姣美身子,取出事先藏在门后的衣物换上,闪身出了浴房,片刻便不见踪影。

这里是劫兆的藏娇处、销魂窝,花婆子及下人们都很识趣的远远避开,生怕扰了四爷取乐。午后骄阳正炽,梧桐荫里蝉声如雷,瓶儿走得神不知鬼不觉,偌大的院里别无他人,只剩一个人事不知的劫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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