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指尖触碰到一张薄薄的传单,林松玉瞬间没有继续应酬的精神。
“你代表我去吧,叫司机送我回公司。”
林松玉从学生公寓的北门出去,站在路边等司机。
目光在学校周围晃荡一圈,他记得谢琢的简历,他们的本科院校不在一个城市,从无交集,但谢琢目前所在的研究所却离这不远。
一辆低调的黑车轿车打着双闪停下,林松玉愣了一下,才抬步过去。
自从两年前被仇家故意肇事,林松玉的座驾就经常更换,司机今天开白车,明天可能开黑车。
司机:“林总,回公司?”
林松玉:“对。”
十分钟后,行车经过一个人流量不少的区域,车道两侧一边是广场,一边是公园,经常有大人牵着小孩过马路。
天气好的周六,学生、夫妻、一家三口四口,结伴出行。政府允许民众周末在广场上摆摊,卖气球的、卖衣服的……望去五颜六色,人流交织。
司机缓慢行驶,从后视镜看见老板不太好看的神色,早知道方才导航提示小路段拥堵时就换一条路线。
“停车。”林松玉突然把车窗降下来,直勾勾地盯着广场上的某一处。
那是一处不起眼的卖玩具的地摊,不,说成套圈游戏更适合。
深色棉服的男人坐在折叠凳上,面前是一个简陋的地摊,零星布置着看起来不错的玩具。
在一堆玩具中央,混进一个穿航天服的幼崽,顶着大大的头盔,坐在地上,以假乱真。
“宝宝也可以套噢!”
“套中了有糖果!”
不少人被奶声奶气的招呼吸引,见小崽子实在憨态可掬,忍不住手痒买了套圈:玩具小孩子才喜欢,这么可爱的小孩子第一次见。不仅想买套圈,更想买麻袋套!
咚,套圈击在航天服的头盔上,轻轻弹出去。
没中。
套圈击在太空背包上、靴子上,又弹走。
距离很近,力道没有多少,谢琢买的不是传统的套圈,而是更轻更细的款式。汤呼呼在里面一点感觉都没有。
咚咚咚咚……套圈有的飞向玩具,有的飞过头顶。
咚,一个套圈落在汤呼呼脚上,套住了他的航空小靴子。
“噢。”汤呼呼兴奋地站起来,从篮子里抓起一颗糖果,递给小姐姐,“姐姐吃糖果。”
汤呼呼很机灵,遇到技术很好的,他就当移动靶,因为糖果不是很多噢,爸爸不能亏本。
对比隔壁的套圈摊,汤呼呼的这个摊子,热闹得过分。
“快开走!这里不能停车!”交警敲窗警告,“不然要贴罚单了!”
司机看了一眼后座不怒自威的老板,战战兢兢地对交警道:“贴吧,实在是有事停在这里。”
交警:“两百三分?”
司机猛猛点头。
交警无语瞥了他一眼,刷刷开出一张“拒不驶离”的罚单,啪地贴在玻璃上。
林松玉目光没有分走一点,看着守摊的老实男人和当移动靶的小崽子。
谢琢脱下西装和实验服,孔乙己的长衫脱得一干二净,深色棉服跟村口烤火老大爷同款。小崽子包在航天服里,林松玉差点一个都没认出来。
这对父子忙活的这几分钟,能赚两百吗?
作者有话说:
汤呼呼:快来套宝宝!(天生会无本万利的资本家幼崽)
谢琢:老婆看见了一定生气。(因为老婆不在无比纵容)
抱歉,林松玉iswatchingyou。
皇孙陆瞻前世与乡野出身的妻子奉旨成婚,一辈子貌合神离,至死相敬如冰。重生回来他松了口气,并决意从根源上斩断这段孽缘。不想等到一切如愿,他却忽然发现他前妻不,他妻子,他媳妇儿,孩他娘!不但也在一直像避瘟神似的避着他,而且还在他处心积虑揭破敌人阴谋且累得像条狗的时候,却把她小日子过得滋滋润润,在村里遛着狗,赏...
一朝穿越,她成了玉石商人的痴傻女儿,父亲无辜被杀,她只能寄人篱下,虽然身世凄苦,却难掩耀目的绘画天赋,原本只想安安稳稳地虚度余生,怎知半路遇到了他,格格不入的尘世邂逅,命运将她演变成一个遗世独立的旷代逸才,究竟是女扮男装的画师,还是傲立绝世的美人,也许只能从画卷中一探究竟...
江宋二府世代交好,宋挽未出生便同江行简定下婚约。二人青梅竹马,她困于后宅,一生所学不过为做江家妇准备。少年鲜衣怒马志向高远,未及弱冠便远赴边关建功立业,临行前江行简亲手为她戴上白玉簪。一句等我,宋挽便入了心,哪怕他战死沙场,她也执意抱着灵位嫁入城阳侯府。她将少年藏在心尖守寡六年,却等到江行简带着挚爱回京。少年挚爱言...
贺麒不过是去参加了兄弟的侄女的百天宴,结果被一个奶娃娃赖上了,从此陪吃陪玩,还得抱着小萌物去上学。小萌物三岁跟婆婆参加综艺节目,五岁要进娱乐圈,没了贺麒的小萌物啥啥都不行,贺麒无奈,只好休学隐姓埋名化身小萌物贴身经纪人。小萌物十八岁那年拿了奥斯卡影后,身为她的贴身经纪人兼上司,兼刚领了证的老公贺麒问道老婆,你能...
岳母好女婿,求求你别离开我女儿岳风,把我们洗脚水倒了。什么岳家柳家岳风柳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