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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秉忍下自己的笑意,敏锐的狩猎者嗅觉告诉他,现在最好不要笑出声,于是他挑了下眉,说:“可以。”
然后他把一管白色的膏药递出来,说:“今晚睡前记得涂一下。”
蒋舟显然也明白了什么。
程秉根本不是来要他们一起睡觉的。
他沉默了两秒,脸色瞬间涨得通红。
程秉手掌摊开,那管膏药还躺在他的掌心,毫不留情地对蒋舟发出嘲笑。
又过了两秒钟。
蒋舟拿过程秉手心里的膏药,像屁|咕被火烫了似的,猛地从沙发上蹿起来:“谢谢你天很晚也夜已深早点睡我回房间了——”
他踩着拖鞋啪嗒啪嗒跑进房间里。
程秉一直看着他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卧室里,也没有把视线移开。
隔了一小会儿,门响起很轻微地一道嘎吱声。
门里面探出来一个毛绒脑袋。
蒋舟从门边露出自己通红的一张脸蛋儿,很含糊地说:“那什么……晚安。”
程秉的眼睛里的笑意终于融化开,漏出无法克制地一点:“晚安。”
说完晚安,蒋舟把脑袋收回去了,但很快,他又把脑袋探出来:“你晚上要是有什么不舒服……就直接来我房间找我…吧。”
“如果现在就有不舒服呢?”程秉问。
蒋舟被问住了,面红耳赤,有点回不上来:“那、那……”
“逗你的。”程秉从沙发上站起来,很浅地看着他笑了下,“早点休息。”
笑起来的样子倒是挺好看的。
蒋舟听着自己变快的心跳声想,就是有种……自己要掉进蜘蛛精的网里黏住,然后被人慢条斯理吃干抹净的错觉。
-
易感期结束,他们正常上课。
蒋舟昨晚又做了一些稀里糊涂不能播放的梦,一路上都没敢和程秉多说话。
他觉得自己好像有什么地方坏掉了。
一直到教学楼下,他们要走不同的方向,蒋舟连句话也没说,闷着头往旁边钻。
但被程秉拉住了卫衣的兜帽拽了回来。
蒋舟抬起湿润的蜜色眼瞳,瞅着程秉,心跳鼓噪如擂鼓,面上却竭力维持着平静,问:“干…干什么呀?我们上课要迟到了。”
程秉眼眸浓黑深沉,静静地盯了他一会儿,蒋舟的脸被他看得越来越红,心里越来越慌,甚至还有点莫名其妙地担心程秉是不是知道他梦见了什么……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程秉温热的指尖碰到了他的后颈。
蒋舟脑海中警铃大响,顿时就想后退。
但他后退了一步,程秉也就逼近了一步。
“还……还在外面呢,程秉。”蒋舟抵着他的肩,羞耻地悄声说。
“你抑制贴翘边了。”程秉替他捋平起翘的抑制贴,慢慢收回手。
蒋舟立马伸手去摸自己的抑制贴,确认自己的抑制贴贴好了,才放下心来。
“……谢谢。”
人流涌动,仿若潮水,他们在潮水中央,成了唯一静止的两方小舟。
程秉低声问:“我惹你生气了吗?”
蒋舟撇开眼,不敢看他,很用力地捏着自己的课本,书页都捏皱了:“没、没啊。”
程秉去拉他的手指。
人来人往,众目睽睽,蒋舟有点想往后躲,但没躲成,在他逃离之前,程秉就已经抓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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