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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磨?”
白琮月一双狐狸眸中笑意更深,手指摩挲着她湿漉漉的脊背,流连在她的蝴蝶骨旁,蓦然低下头咬了上去。
赵时宁“哎呀”一声,骂他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就整个人僵住了,因为看不到白琮月在做什么,鼻尖萦绕着的尽是浓郁的桃花香气,感官被无限放大,只能感受到柔软潮湿的触感,在她背上流连。
原本被咬的疼痛也化成了燃烧的烈火,烫的她心尖尖都开始发颤,几乎将她欲望的蝶翼尽数焚毁。
“小月亮……你咬我……我讨厌你……”
她强撑着说出这句话,断断续续的,像是随时都会哭出来。
白琮月的手指轻松按住了蝴蝶的翅膀,像是仔仔细细地研究着蝴蝶的花纹,唇却从她的脊背离开,手指用了些力道。
“明明是在吻你,怎么到你口中就成了咬?”
纵使他的确存了私心,这段时间她总让阿绣陪在她身侧,就连沐浴更衣也不例外,白琮月嫉妒得发疯,但却什么也发作不得。
他只能装作若无其事,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他嫉妒的原来不只是个男人,只要是个会喘气的活物留在她身侧,白琮月都觉得刺眼。
可赵时宁只喜欢听话的男人。
白琮月从不敢露出半分端倪,只能小心翼翼隐藏着自己不正t?常的占有欲。
他一边自我折磨般地嫉妒着她身边的人,一边却还在尽心尽力地让她舒服。
“你……何时吻的我……明明就在咬我……”
赵时宁被他捞上了岸,像是滑腻腻的小鱼被渔网缠住。
她趴在他的怀中,而嘴边正好是紫玉的环,没有谁可以抵挡住这种诱惑。
至少赵时宁完全抵挡不住,她鬼使神差一般衔住了环,咬进口中,牙齿磕碰到坚硬的紫玉,还有早已被她咬过无数次糜烂的殷红。
她尝到了一丝淡淡的血气,血的味道赵时宁一点都不喜欢,可今日她尝到了一些甜味。
赵时宁听到了白琮月越发难以止住的低、喘。
可她给予他的风浪,他都一并用手指还给了她。
她像是海浪中飘摇的小船,任意一个风浪就把她拍进了海里,她无止境地下沉,又缓缓地上浮。
赵时宁想要呜咽出声可却磕碰到了牙齿,疼得她眼眶中的泪水啪嗒啪嗒往下掉,她想她的牙齿肯定被磕掉了。
白琮月安抚地吻干净她脸颊上的泪水,还不忘手指探进她口中一颗一颗牙齿的检查过来,“牙齿没掉……”
赵时宁眼泪却没有因此止住,她牙齿被磕得那么痛,想让他跟着她一块疼,想让他也疼得掉眼泪。
她用力地扯了扯刚刺穿不久的紫玉环,她几乎可以看到溢出来的鲜血,缓缓地染红他冷白的皮肤,流淌经过尚且平坦的腹部。
白琮月自然是痛的,可又察觉不到痛,他紧紧地抱着她,眼底心底只有她,这点疼对他而言几乎算不得什么。
只要能取悦到她,再痛的事情于他而言也没什么所谓。
赵时宁不仅没有等到白琮月哭,反倒自己又要哭了,她想要按住他的手不给他碰,这种难耐的感觉让她有一种濒死之感。
“早晨阿绣给你泡了壶茶水,你是不是全喝了?”白琮月却在此时问起了无关紧要的话,好像在跟她百无聊赖话着家常。
赵时宁理智早已溃散,不懂他问这种话是为什么,可却还是有气无力地答着,“他泡了花茶,甜甜的,很好喝。”
“是么?”白琮月语气也是淡淡的,好像真的只是随口想起的这句话。
他与她有过那么几次,已经可以完全摸准她的敏感点,也知道怎么让她记忆深刻。
“这么喜欢阿绣?”白琮月终于将这句话问出了口,像是善解人意的夫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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