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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琅哑然,苍白的道了一句歉:“对不起,我那时候不知道——”
“不知者无罪嘛,我理解,”张双的眼睛因为情绪激动睁得很大,声音里压抑着极大的悲伤和愤怒“但我就是恨啊,我偏激,我狭隘,我迁怒,可我能有什么办法,有谁能理解我那时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穷途末路啊!”
“如今赵先生要你,不论他给不给钱,我都只会听他的。”
“秋哥,既然话都说开了,那从今以后,你就不是我哥了。”
“就这样断了吧。”
陈琅渐渐感到头晕,眼皮变得沉重,张双靠近的时候不知让他吸了什么东西,身体慢慢的软倒了下去。
再醒来的时候陈琅发现自己动弹不得,被关在一个狭小闭塞的地方。他试着动了动,片刻后皱起眉来。
完全动弹不得。
喘息片刻之后他原地歇了会儿,隐隐听到不知什么地方传来了说话声。
“你真…决心要做…这种荒唐事?”
“是的,父亲。”很熟悉的声音,但是也很模糊。
“那关于…不会…你这种人……继承……”太模糊了,陈琅支起耳朵费劲的听。
“我不在乎…这个。”
“混账!”这声很大,陈琅听清了,他辨别半晌,竟推测出是赵宇声在和另一个男人说话的声音。
外面一阵乒铃乓啷的碎瓷响,静默许久,有脚步声进来又有脚步声出去。
不知多久之后,久到陈琅的手脚都开始发麻了,他被关着的这个小空间里忽然被开了个口子,随即外面大片的光亮刺进来,让陈琅措手不及,一时流下了生理性的眼泪。
在陈琅被连拖带拽的拽出来扔在地毯上后,主谋显然没想到会看到他这么软弱的表现,眼泪流了一脸,有半点蹭在衣服上面,表情像是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显得有些迟钝。
赵望北一身西装笔挺的立在他旁边,俯视道:“你就是何秋鸣。”
陈琅吞咽了一下干涩得厉害的喉咙,说道:“我是。”
赵望北挑了挑眉。
“那你刚刚听见了什么吗?”
“没有。”
“那倒是可惜,”赵望北笑了一下,“我那儿子说自己非要跟一个男人结婚,而且那男人还是他硬抢过来的,连看一眼他都不愿意。”
“你说他现在怎么变得这么一副讨人嫌的样子呢?”赵望北走近了半蹲下来,与赵宇声极为相似的脸就那么看着他:“该不会是在你那里的时候,教育环节就出了什么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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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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