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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斯坐好,默默等待他。等了一会有些无聊,又不想分心去烤鱼,不然郗岁聿会不开心的。于是手肘撑着鱼尾,掌心托着脸,继续等。
“咦,上面有颗痣诶。”
不知道为何,乖乖坐着等他的蓝斯说出这句话后,郗岁聿忽然涌出一股不好意思、羞耻。又被人鱼的可爱打败了,大概就是那种,明明咱俩在搞黄色,你来句纯爱话语。
明明不合时宜,却传递真挚。
蓝斯真的特别擅长做这种话,说这种事。
郗岁聿伸手捂住它,不给鱼看,他认输,丢人!转个身,准备自行解决最后的冲刺。
蓝斯:“你屁股上也有颗痣,在左边。”
郗岁聿:“。。。”
蓝斯抬眼看见郗岁聿泛红的耳后根,扬起唇角哈哈一笑:“害羞咯,可爱。有手机的话,我就要拍下来,给你当纪念照片。”
熟悉的话语,一听就是学郗岁聿的。
然后,蓝斯将指甲尖变长,戳了戳郗岁聿的屁股肉。
“真是欠揍!”郗岁聿笑着伸手去抓蓝斯的手,这看戏的鱼,还捉弄自己。
夜晚。
一鱼一人将木屋收拾好,就和前两天刚来时的模样差不多。郗岁聿只有原先的裤子能穿,他翻找到一件老式墨绿军大衣,勉勉强强穿在身上,有点勒肉。
外面的世界依旧大雪纷飞,明明只过去了几天,突如其来的变故和悄悄安生的时刻,却觉得好似过了很久。
从夏初到寒冬,从失去到复得。
空气冰冷,说话时伴随白色气雾,放眼望去的树林早已披上厚重的白衣,倒是将夜色承托得明亮了些。寒风刮过,洋洋洒洒的雪飘落在蓝斯身上,他依旧是没有穿衣服,在厚衣服的承托下。人鱼一身轻,雪白地面变成蓝粉色尾巴的背景,犹如雪中的尖耳精灵。
蓝斯回头看一眼小屋,地上有他们走过的印子,很快又会被雪花填满。
“这里没有主人。”
“或许吧。”
可能天气冷了,回城里了,又可能在与天地万物拥抱。
郗岁聿伸手搓搓蓝斯的腹肌:“真的不冷?”
蓝斯:“不冷啊,天天就盯着我穿衣服,我真不冷。”
郗岁聿:“忍不住,我觉得你冷。”
蓝斯:“我还觉得你热呢,你把衣服脱给我穿行吗?”
郗岁聿:“着实为难我,你变小,我把你揣怀里,这样一举两得。”
蓝斯朝郗岁聿龇牙:“瞎操心。”然后加速步伐。
郗岁聿抓住飘到眼前的尾巴尖,笑笑:“是是是。”
夜深人静,寒风凛冽,雪路漫长。一鱼一人相伴而行,在路面上留下一个又一个脚印。
中心城。
迷你水状人鱼坐在郗岁聿的颈窝上,郗岁聿藏匿在街道的阴影之处,不紧不慢往目的地走去。
已经商量好了,现阶段不适宜他们一并出现。因为,在乎的对方成了软肋。
蓝斯懒洋洋躺在郗岁聿的肩膀,其实躲衣服里有点闷,还不如口袋里。细长的鱼尾圈住男人的脖子,尾鳍无聊地戳戳突出的喉结。
半小时后,郗岁聿进入到一处旧小区的室内。一厅两房,暖黄色灯光散落在木地板上,一对男女关系亲近地坐在沙发上,充斥着温馨与宁静。
扣扣扣——
房门响起有规律的敲门声。
云飞扬将门打开,看见了身上带着寒意的男人,郗岁聿将帽子摘下,露出面庞。
双方对视无言,郗岁聿扬唇一笑,将门关上,神态轻松。分别给云飞扬和解玉枝一人一个拥抱。
没事就好。
蓝斯从他肩膀上跳下来,化出实体,拿起桌上的零食。好些天没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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