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说起来,在游戏里还能做梦也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
他梦见不止崔子源,王一山、陈元、周浩,甚至他船上那些粗犷的船员们都变成了美人鱼,在自己跟前排成一排坐在海滩边上,用闪亮亮的尾巴拍打着水花,捏着嗓子欢声笑语地嬉戏打闹。
他们一个个在罗飞飞的梦中都是浓妆艳抹的,有几个裸着的上身还能看看见浓密的胸毛,时不时朝罗飞飞胡子拉渣地抛个媚眼。
罗飞飞捂着心脏转头往海里跑,可能是想淹死自己,跑着跑着,大概在海水刚刚淹没大腿的时候面前突然出现一个有些熟悉的背影。
背影的主人慢慢转过头,回眸一笑,祁·美人鱼·羽用手指卷着自己胸前的长发,对罗飞飞娇羞地问:“罗罗,我美吗?”
我美吗,我美吗,我美吗……
“!”罗飞飞猛吸了一口气,活生生吓醒了。
最初睁开双眼看到的场景有些模糊,是一片灰蒙蒙,罗飞飞是仰躺在地上的姿势,吸了口气后又猛地咳嗽起来,整个在地上微微蜷曲,灌了水的肺和鼻腔烧灼一样刺疼。
缓了一会儿后,咳嗽慢慢止住,他也渐渐看清了模糊的画面。
只是更加清晰的灰蒙蒙而已。
耳边传来浪花拍打的声音,罗飞飞怀疑他刚刚梦中那些可怕的美人鱼拍打水花的声音就是从这儿来的。
他此刻呈大字型躺在细软的沙滩上,海浪一波一波轻柔地涌上来,涨到最高处时他下半身全部浸在水中,回过神才觉得有些冻得没了知觉。
罗飞飞稍微一动就觉得浑身哪哪都疼,好像昏迷期间被十几个壮汉轮着当沙袋揍过。
他动了动手,麻木的手指这才反射弧绕地球三圈地传来不一样的触感,他似乎一直握着什么东西。
罗飞飞诧异地偏过头,这才发现自己旁边还趴了一个人,那个人脸朝下埋在沙子里,跟他一样下半身浸泡在海水中,而自己正握着对方的手腕,紧到自己一时间都没法控制僵硬的关节去松开他。
昏迷前的记忆一点点回归空白的大脑,罗飞飞躺在沙滩上并没有太大的力气动弹,沙哑着声音无力地喊道:“祁羽……”
对方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仿佛死了一般。
罗飞飞盯着他。
不会真死了吧?
罗飞飞努力地活动着全身差不多散了架的关节,好一会儿才从地上坐起来,而后用爬的慢慢挪到祁羽旁边。
祁羽脸埋在沙子里没法呼吸,罗飞飞心想这就是活的也得给憋死了。
他用力推了推祁羽,没动静,再一用力将人整个翻了面。
祁羽沾满沙子的脸出现在罗飞飞的视野,平日总是张扬的一张脸无比祥和,眉眼都显得乖巧许多。
罗飞飞看到这张脸又想到刚才那个梦,回眸一笑的祁羽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
在这种对方生死不明的时候想到这种事情,罗飞飞心中难得地生出一些罪恶感,他跪坐在祁羽旁边拍了拍他的脸:“喂,祁羽?”
还是没有动静,手拍在脸上像是冰块碰到了冰块,都冷得吓人。
罗飞飞皱着眉探了探他的鼻息和脉搏,不知是太过微弱还是压根没有,什么都没感觉到。
不对啊,这游戏死了可以复活啊,按祁羽的个性不可能被这点事情就吓得放弃复活的。
所以这果然是半死不活吧……
要救吗?罗飞飞问自己。
皇孙陆瞻前世与乡野出身的妻子奉旨成婚,一辈子貌合神离,至死相敬如冰。重生回来他松了口气,并决意从根源上斩断这段孽缘。不想等到一切如愿,他却忽然发现他前妻不,他妻子,他媳妇儿,孩他娘!不但也在一直像避瘟神似的避着他,而且还在他处心积虑揭破敌人阴谋且累得像条狗的时候,却把她小日子过得滋滋润润,在村里遛着狗,赏...
一朝穿越,她成了玉石商人的痴傻女儿,父亲无辜被杀,她只能寄人篱下,虽然身世凄苦,却难掩耀目的绘画天赋,原本只想安安稳稳地虚度余生,怎知半路遇到了他,格格不入的尘世邂逅,命运将她演变成一个遗世独立的旷代逸才,究竟是女扮男装的画师,还是傲立绝世的美人,也许只能从画卷中一探究竟...
江宋二府世代交好,宋挽未出生便同江行简定下婚约。二人青梅竹马,她困于后宅,一生所学不过为做江家妇准备。少年鲜衣怒马志向高远,未及弱冠便远赴边关建功立业,临行前江行简亲手为她戴上白玉簪。一句等我,宋挽便入了心,哪怕他战死沙场,她也执意抱着灵位嫁入城阳侯府。她将少年藏在心尖守寡六年,却等到江行简带着挚爱回京。少年挚爱言...
贺麒不过是去参加了兄弟的侄女的百天宴,结果被一个奶娃娃赖上了,从此陪吃陪玩,还得抱着小萌物去上学。小萌物三岁跟婆婆参加综艺节目,五岁要进娱乐圈,没了贺麒的小萌物啥啥都不行,贺麒无奈,只好休学隐姓埋名化身小萌物贴身经纪人。小萌物十八岁那年拿了奥斯卡影后,身为她的贴身经纪人兼上司,兼刚领了证的老公贺麒问道老婆,你能...
岳母好女婿,求求你别离开我女儿岳风,把我们洗脚水倒了。什么岳家柳家岳风柳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