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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吗】
他让我踩稳我肯定不会松力。
我踩在他身上,兴致缺缺。绷着一张脸用足尖去挑他的衣服,结果动作太僵硬,我笨,挑不起来,我哥也不催我。
他笑看我一次一次试着去撩开他的衣摆,最后不得章法没了耐心一脚踹在他胸口,没用多大力,顶多让他退了半步,又被他抓着足尖笑弯了眼睛哄我说不是我笨,是他衣服穿得太紧。
他喜欢看我主动。从小到大,任何事情都喜欢看我主动。
好像这样就能证明我爱他胜过他爱我。
可是我爱他从来不比他爱我。
我哥的手在我腿上摸,隔着丝袜也能感受到他掌心的温度和手指按压在肌肤上的力度。
他不急不缓叫我的名字,一声一声。
陈木。
陈木。
陈木。
我这普通又平凡的名字,被他写出来被他念出来就像是一次又一次新生。
像是他的抚摸,从头顶翘起的发梢悄无声息撩拨到脸庞,掠过紧闭的眼睫滑过鼻梁淌过起伏的唇瓣,顺着脖颈喉结蜿蜒直下,直到堂而皇之掀开我身上所有隐秘的角落。
叫得我耳根发烫发红。
我哥抓着我的腿不让我收回去,亲手握着我的脚用尖锐的鞋尖撩开他的衣角,鞋尖埋进堆叠的布料褶皱,衣服下摆堆叠在我的脚背弄得我脚痒。
他顺从我的心意把我的脚放在他小腹,随便我压下前帮踩在他肌肤上踩弄泄气。大手压在我的脚背上掌心的温度温热,这时候落在我敏感的脚背堪比岩浆那样烫。
我的大脑在疯狂地嘶吼尖叫,说快点把腿收回来,不然要痒死了!烫死了!神经系统高度绷紧,心脏狂跳下甚至能感受到脚背血管的流动,血液快要和我哥的体温幻视出一样的滚烫。
我不胜其烦,抓住我哥微凉的手背贴在我滚烫的脸颊上,凉凉的触感立刻拉回了我的神智,我凝神清晰地看着我面前的男人用那张和我极其相似的脸凑在我面前,眼神灼热地燃烧起来,期待和欲望是抛进火焰里不尽的杂草。
他的手还握在我手里,手背贴在我的脸上,看起来很顺从我的主动。另一只手却强迫般抓紧了我的脚顺着脚背攀爬而上,慢吞吞挪动的指尖在我的肌下埋下难耐的骚痒,这份钻心的痒彷若在我心上搭起接二连三晃荡的蛛丝,无论怎么挠怎么抓都无法真切地把它从身上彻底革除。
这份永远隔着一层薄膜的无济于事简直燎心。
“不要再玩了。”我踹我哥的小腹,抬腿下移恶狠狠踩在他的鸡巴上,没有收力就是为了给他点惩罚,我知道他不会躲,甚至会把这份痛楚好好地承受。
我听到他的闷哼,从胸腔里震出来传到喉管又从唇齿间轻飘飘抖出,故意落在我耳边,又痛又爽的呻吟是剁进血肉的倒刺钩,陷进我的心脏扯出来溅起大片沾满情欲的血。
他的目的达到了。
我的呼吸因为他的闷哼而变得粗重,操多了的屁眼不至于流水但是会联想到他曾操过我的样子,想到他此刻被我踩在脚下的鸡巴涨大了带着上面微微凸起的青筋把龟头埋进我的屁眼,然后深深地、重重地、不管不顾地捅进去,捅到前列腺的微小凹陷上。
爽得我屁眼肠道猛地一缴,眯了眯眼睛。
我哥目不转睛看着我的脸,手上抓住我的丝袜,不费多少力就把它撕破。布料撕扯的声音清晰地在浴室里响起,像是一种打破暧昧的突兀提醒。
我没理,我哥也没理,他把我的手放在他的肩头,让我乖乖搂住他。
“不要摔了。”我哥哄我,把我抱得很紧,手臂紧箍在我身上青筋因为用力而凸起,我伸手去摸,不知道是他手臂上的青筋粗些还是鸡巴上的青筋粗些。
我木讷地盯着他的手臂想了想,比较半天还是没有个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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