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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总不能说昨晚是因为想了羽仁彻和他一系列的操作才睡不着的吧,比如那个一举多少得……虽然是迟了一天才发觉这里面好像有什么毛病,却怎么都想不通哪里有问题。
不过迟了一天才意识到这个毛病,今天的织田作之助反射弧依旧是比他人要长。
见织田精神不好,羽仁彻又确认两遍,得到不会旷工的保证之后,才语重心长的说:“你有把握就行,效率也是事务所稳定周旋的招牌,若是你旷工的话,影响的不只有你一人,不过你是老板,我相信你比我更清楚这个道理。”
他又告诫了两句,让对方不要懈怠,好心的表示既然状态不好的话他今天就不上工了,织田被说得一愣一愣的,都没找到机会说话,最后就只能干巴巴嗯了一声。羽仁彻走之前还贴心的给他关了门。
屋内,织田头重脚轻的爬上床,闭上眼的一刻还在想,咦?原来我真的开了个事务所?
屋外,忽悠到一天假期的羽仁彻也很开心,他转身想要回家,又想到屋里有只吞金兽,只能含恨的下楼梯。
囊中羞涩,不敢归家,等织田完成工作才能拿到下一笔收入,今天的收入势必要先赚出来。虽然有了正当工作还兼职不太好,可也是为了生活。
总不能连今天的饭钱都赚不到吧。
羽仁彻走到大街上,一会看看左边,一会看看右边,寻思着怎么赚钱,就被一个声音叫住。
“你好,请问你是羽仁彻,羽仁君么?”是一个陌生的男人的声音。
羽仁彻看过去,是个发型很杀马特,戴着墨镜留着三撇小胡子的壮汉,需要他高高的仰着头才能看清他的脸。又觉得对方身上的衣服有点眼熟。“咒术师?”
男人点头,他表情格外的严肃,眼睛被镜片遮挡,看不穿他的心思。“看来你对咒术师也有所了解,能问问是怎么认出来的么?”
咒术师若是不使用咒力,与一般人无异,身负咒力之人若是有心隐藏自己,即便是站在咒术师旁边都不会被发现。
男人确定在此之前并未见过对方,是怎么被认出来的?难不成五条和夏油两个小子还把他的底子也泄光了?他直觉那两个小子不应该是那么没分寸的人。
羽仁彻不清楚他心里的弯弯绕绕,指着他的衣服:“那两个咒术师穿着和你一样的制服。”
男人随着他的手指看着自己身上的高专制服,咧嘴,面色有些不自然。他清了清嗓子,道:“既然你知道我的身份,不如找个地方坐下来聊聊?”
“需要很久么?”羽仁彻不是很情愿,他对咒术界‘自由散漫’的态度有所不满。
尤其是和时之政府的高效率相比,这种不满更甚。他认为像他这么优秀的有潜力的苗子,就跟火一样吸引着大把飞蛾来碰撞,就是这么自信。
“喝杯……牛奶的时间吧?”男人不太确定的打量着羽仁彻那瘦小的身躯。
他心里也在嘀咕着,这么小的孩子进学校真的好吗?起码得先把国中读完吧。但想到那两个头疼的小子回去后一直缠着他大肆的夸耀对方,好像不把人拐回去就损失了一个亿那般的事态,到底还是把这种心思压回去。
羽仁彻不动声色的观察着男人,没有错过对方垂落的右手那不时曲起手指的动作,这种态度明显没有把他当回事,更像是可有可无的来走一遭。
他心里有个猜测,看来之前那两个咒术师少年是让人头疼的问题人物,估计是太不靠谱了,才会让这名成年咒术师如此不上心。
也就是说,不是自己不够优秀,只是托的人太扯后腿。
如此,心情倒是好了些许,也就撇去了那点子芥蒂。只是对待这名咒术师,他的策略方案需要改变。
羽仁彻心情一好,也不吝于扬起一个友善的浅笑:“那能加个肉松面包吗?”早上只吃了一碗茶泡饭,还是用热水简单泡了饭团的那种,说实话,不顶饿。
他还是挺能吃的。
男人额角落下一滴冷汗。“可以。”
随意的找了一家开门的咖啡厅,坐在偏僻的角落里,羽仁彻对着面前摆放的牛奶和肉松面包,没有客气的大口吃了起来。对面的男人喝着咖啡,也在观察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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