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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漼捧着她的脸,吻得她几近窒息。
寻真喘不上气来,眼前渐渐泛起白光,手胡乱地拍他。
许久,谢漼终于放开了她。
寻真大口大口地喘气,抓着一旁的木质靠背,咳呛着。
待肺部重新充盈了空气,寻真才稍稍缓过来。
谢漼正握着她的脚,一个掌控她的姿势。
他眼中复杂,似藏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情绪。
寻真抬头望向他,谢漼便立刻将那情绪收了起来。
寻真因为方才剧烈的呛咳,眼睛里蓄满了水汽,红通通的,看上去无辜可怜极了。
室内极度安静。
谢漼看了她一会儿,眼里又恢复了平静。
寻真只觉得他莫名其妙。
气氛僵持许久。
谢漼突然伸出手,朝着她头顶上方伸去。
寻真还以为他又要干嘛。
缩了下脖子,目光怯怯。
谢漼的手在她头顶上方悬停了片刻,并没落下。
下了塌,出去了。
寻真维持着一个姿势,愣了好一会儿,才慢慢从刚才的情境中抽离出来。
谢漼到底,在生气什么?
寻真想不出,就归因于他有间歇性抽风症。
谢漼回了静远居,立刻唤了承安进来,抽出架子上的纸,给他,吩咐道:“承安,你去查这灯是出自何处。”
承安一看这图样,便想起了什么,抬头看了眼谢漼。
谢漼见他这表情,便问道:“怎了?”
“可是见过?”
承安摇头,道:“并未见过……”
因是一个多月之前的事,所以承安一见到,瞬间便回想起来。
但仔细一想,与谢漼给他看的图,关联不大,便有些犹豫了,没即刻说出口。
谢漼道:“有何顾虑,直言便是。”
承安便道:“并非是有顾虑,只是在十五公子生辰那日,姨娘送的贺寿礼是玉佩,便是这鹰的图样了。”
“当时,瑞宝还唤我们帮忙,花了半月才找到合适的。
“是以一瞧见这图,小的便想起来了。”
承安心道:但这是灯,那是玉佩,想来应是没什么关联吧?
谢进。
谢漼默念了一遍这个名字。
那些零零碎碎的线索,先前感觉违和之处,似乎快要串联起来了。
谢漼道:“先去查吧。”
承安应承,退下了。
翌日晚,谢漼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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