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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宴跟着一言不发的荆戈回到寝宫,一合上殿门,他就被大力抵在了门上,精雕细琢的木门发出吭啷一声重响。
荆戈卡着他的下巴,高大的身形将他笼罩在阴影之下,“谢爱卿,你不该跟朕解释解释,今日在朝堂之上,那番「言之有理」,是怎么得出来的?”
他压迫感十足,谢宴眼里却没有丝毫畏惧,反而微微眯眼,轻笑道:“理啊?柳大人不都讲出来了吗?”
荆戈气笑了,他猛地伸手,将谢宴拦腰抱起来,扛到肩上。
谢宴吓了一跳:“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荆戈无动于衷,一路把他扛到床上,才把人放下来,他直接压了上去,手指抚摸着谢宴的眉眼,神色却危险至极:“谢爱卿,朕上次说,你应该有作为皇后的自觉,这就是你给朕的答案?”
谢宴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小指节,荆戈的眸色立刻暗了下去。
谢宴定定望着他,声音还是含着笑意:“陛下,皇后么,不就应该替陛下分忧,管理三宫六院,包容大度,让陛下早日开枝散叶吗?”
荆戈握住他腰间的软肉,沉声道:“朕喜欢善妒的皇后。”
“呃……”谢宴一怔,他回想了一下,自己最初根本不知何为妒忌,遇到荆戈之后,却不只一次产生过这种情绪。某种意义上,他还挺符合荆戈的描述的。
不过这种滋味,可一点都没有意思。
荆戈掐了他一把,恍然道:“阿宴,你是故意给我找不痛快是吧?”
谢宴躲开他的爪子,容色微动:“别冤枉我。”
荆戈用膝盖挤开他的双腿,咬住他的耳垂,感受到他微微的颤抖,怒气一扫而空,低笑道:“谢爱卿,朕不过是弄得过分了点,让你有几次下不了床,只能留在寝宫过夜么,朕事后不是道歉了吗?”
“再说,爱卿不也舒服得厉害,夹着朕的腰,叫得多好听,怎么一下床,就跟朕翻脸呢。”
谢宴脸颊泛起一抹薄红,“陛下注意用词,这般……实损天子威仪。”
荆戈冷哼一声:“怎么,给朕惹这么一个麻烦出来,心里就舒坦了?”
谢宴不说话。
这就相当于默认了。荆戈扒开他的衣服,将他翻过去,“朕向来讲理。爱卿出气了,朕还没出。”
一阵凉风透进来,谢宴不可思议地回看他:“陛下!”
“就事论事,爱卿给朕惹了麻烦,朕也要略施惩罚。”
“荆戈!”谢宴一下子涨红了脸,身后火辣辣的触感提醒他刚刚发生了什么,这种手段,他只在人类父母教训小孩的场景上见过。
一股难言的羞耻笼罩了他,让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荆戈看着这一幕,心里涌上一股兴奋,小施惩戒后,他换了更狰狞的工具,重重惩罚了数遍。
谢宴从来没被这么折腾过,两人虽然尝试过很多,但这么破耻度的,还是头一次。
最后,荆戈抱着他,一点点舔去他脸上的泪痕,眼里兴奋的幽光仿佛某种大型犬,他摇着尾巴,道:“阿宴,你今天好激动。”
作者有话说:
宴宴:偷鸡不成蚀把米;
荆戈:哈哈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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