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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宴眼看他又炸毛了,凑过去摸了摸他毛茸茸的头发,“怎么天天生气啊。”
荆戈揽过他的腰,将照片丢在被子上,愤恨道:“你看这是谁?”
照片上是谢宴,有正面的,侧面的,还有背影。看得出来是抓拍,甚至是偷拍的。但拍照的人技术很好,每一张都萦绕着恰到好处的氛围。
荆戈咬牙切齿地说:“你知道我在球场上为什么失控吗?就是因为这个林少漾,他说他对你感兴趣。看看看,这么多照片,花的心思可真多啊。”
谢宴微微眯眼,他想起林少漾跟他说的话。当时他并不确定,但是现在他都跟荆戈互相交代清楚感情了,自然知道荆戈不可能是因为慕安而发飙。
那林少漾就是故意那么说的了。这边荆戈在挣扎纠结,那边又让他心神难宁。
如果不是他和荆戈中途互相坦诚了,两人恐怕要真如林少漾所愿,生出间隙来了。
这个林少漾,足够阴险。谢宴暗暗记了他一笔。
他轻笑着,凑过去咬住荆戈的唇:“这点事也值得你生气?”
荆戈按住谢宴的后颈,加深了这个吻,他哼哼两声,不满道:“怎么,看见有人跟我抢你,你还很高兴很得意是吗?”
“还有那个慕安,你不是吃醋吗,不是不想我和他有联系吗,那你怎么还有心情对着他笑。”
他阴森森地:“你不会是馋Omega吧?谢宴我告诉你,既然你说了喜欢我,那你就是我一个人的,外面Omega再甜再好,你也不准多看一眼。”
“你只能看着我!”
谢宴笑着说:“行,我是你一个人的。那你能保证,你也只是我一个人的吗?”
荆戈抱住他,埋在他的颈间,“这有什么难的,再说了,我除了你,也没有过其他人。”
他用犬牙厮磨着谢宴的腺体,他想将自己的信息素注进去,想在谢宴身上留下自己的标记。
不能永久标记,他就一遍一遍注入,反复打磨上独属于他的印记。
抱了一会儿,谢宴轻推了他一下,“好了,你今天打球打了这么久,身上还有伤,赶紧休息。”
谢宴准备下床,被荆戈拦住腰,“你干嘛去。”
谢宴拍拍他的手背,“拜你所赐,我进不去寝室,只能看看这还有没有空闲的床位。”
荆戈咬牙,“你就不能跟我睡一张床?又不是没睡过。”
谢宴看了一眼只能容下一个人的床,嫌弃道:“太小了,两个人睡着不舒服。”
荆戈磨了磨牙,然后放软了语气,祈求道:“谢宴,我腿疼,我想抱着你睡,好不好。”
他挪过来,鼻尖在谢宴腰窝处蹭了蹭,充满了讨好的意味。
谢宴一下子就心软了,他拒绝不了这样的荆戈,只能重新躺下来。荆戈忍了这么久,终于可以正大光明地抱着他,心里极端的满足,他轻嗅着谢宴腺体周围溢出来的信息素。
他低声说:“宴宴,暑假我们一起出去玩,好吗?”
谢宴身体蓦地绷紧,暑假这个词牵动了他的记忆。那场在山上发生过的意外,已经成为他心底无法抹去的芥蒂和阴影。
他不愿意去回忆,又不断地靠回忆去反思。他始终认为,如果不是自己一时不察,那次意外是可以避免的。哪怕有世界意识的主导,也不至于完全重演。
因为他的失误,差点害了荆戈一辈子。
而且,那天实在是太痛了,不只是看到荆戈的伤后感到痛,他自己也痛,碎魂连续两次剥离身体,让他想想就疼,他都不知道自己当时怎么有勇气做出这个决定的。
但是,或许重来一次,他还是会这样做。
荆戈察觉到谢宴略显苍茫的表情,他仿佛被什么困住了,眉间凝着忧虑。
这一刻,他们想到了同样的回忆。荆戈脸色有些发白,他在获得那些记忆前,从未想过,谢宴丢失的那瓣碎魂,竟然是主动剥离,并给了另一个世界上的他。
他曾经怀着无比的恶意和痛快,欣赏另外两个神明被自己取走碎魂时痛不欲生的表情。却做不到怀着任何一点轻佻的心思,去回忆与谢宴的这段过往。
他绝不能再看到这样的场景,绝不能再让谢宴失去任何一瓣碎魂。
他不自觉收紧了怀抱,那是一种害怕失去,从而将自己的所有物紧紧困在怀中的姿态。
谢宴没有挣扎,他抚摸过荆戈因为用力而发白的指节,温声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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