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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稚水轻声问:“怎么了?”
阿琴比划:“来了一个声称是宁氏家族的秘书,留下话,说是遵从了宁总吩咐,连夜来给你送药膏的,让我们务必给你涂上。”
不连夜涂的话。
那极浅,极小的伤口怕都要等不到他这个未婚夫的“嘘寒问暖”
就彻底痊愈了。
林稚水眼睛虽是看着阿琴的手势,脑子里,却莫名其妙解读出宁商羽的意思。
阿琴问:“善善,你伤哪儿了?”
善善没伤哪儿。
善善现在想不善良一回了!
俗话说泥人也带三分性,林稚水不是真的一点脾气也没有。
眼下是彻底歇了回床上睡觉的心思,林稚水等阿琴回屋后,她足音很轻地走回书房,原本是想从书柜上拿一本书籍看,越看越静不下心来……
忽然,眼角余光扫到桌上的睡袍。
她改变主意了。
继而,将原本精致又矜贵的睡袍拿起来,在领口显眼处,绣上一只张牙舞爪的狮子,作为泄愤!
-
会议一直到近凌晨四点才结束,宁商羽回到住处,浅眠了不到两小时便掀开被子起床,面无表情地走入浴室。
冲完冷水澡,他出来时随意披了件浴巾,性感的腹肌和胸膛任由暴露空调的冷气里。
恰好这时。
手机铃声响起——
宁商羽扫了一眼,是宁舒羽打来的电话。
对方在家族排名最末。
宁氏家族的子弟一向都以傲慢著称,且有严苛的等级制度,全部各司其职,基本都在“国际政治经济”
板块公开露面,又同时臣服于宁商羽权力下的管束。
宁商羽随意地点了免提接通。
宁舒羽第一句话却是:“哥,你体检是不是作弊了?”
此时远在另一处别墅的宁舒羽手头上有一份家族男性成员的体检报告单,正坐在沙发上,哗啦啦翻着。
宁商羽懒得废话:“没有。”
“怎么了?”
宁舒羽匪夷所思道:“不可能,我都20cm了,你居然还排第一?”
体检报告是给他们按照尺寸排了名,宁商羽位列第一,而他在第二,其他兄弟都在后头。
宁舒羽才打这通电话的原因是,他现在都发育这么大了,怎么可能输给宁商羽!
更何况家族的专属私人医院隐藏了宁商羽具体尺寸,一看就是大有文章!
他下了结论:“你绝对作弊了。”
宁商羽听后,声线透着傲慢道:“我用得着作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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