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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了这一场,窗外天色竟微微透着亮光。
萧篡把脏了的衣裳往榻尾一甩,毫不客气地在榻上躺下,枕着燕枝的枕头,盖着燕枝的被子。
他转过头,看向燕枝,朝他张开双臂:“过来。”
燕枝不曾理会,依旧坐在角落里,别过头去,面对着墙角。
他抗拒的意思很明显。
萧篡的手停在半空,停了一瞬,最后还是收了回来。
不知道又在闹什么脾气,随便他。
萧篡双手环抱,转过身去,背对着燕枝。
燕枝扭头看了一眼,这才稍稍松了口气,脑袋往前一磕,抵在墙角,放松下来。
他想睡一会儿,毕竟天马上就要亮了,而他一夜没睡。
要是等会儿还要逃跑,这样肯定不行。
可是……
他实在是睡不着。
陛下就在他身边,那股强烈的威压如影随形,时时刻刻缠绕着他。
他不明白,为什么陛下非要过来找他?
就不能放他一个人,自由自在的吗?
他对陛下,根本就没有那么重要。
就算陛下找到了他,对他也只有欺负和挖苦。
为什么要这样对他呢?
燕枝想不通。
他想着想着,不知不觉间,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萧篡始终背对着他,听见他的呼吸声渐渐平稳下来,这才回过头看向他。
他翻身坐起,伸出手,用手背摸了一下燕枝的额头。
还行,没发热。
萧篡的手继续向下,想扶着燕枝的肩膀,抄起他的腿弯,把他从墙角里抱出来,把他平放在榻上,好让他睡得舒服一些。
可他稍微一动,燕枝就皱起眉头,要醒过来。
没有办法,萧篡只能拽过被子,给他盖上。
就这样,他爱当蘑菇,就让他当。
萧篡架起脚,坐在燕枝面前,刻意放缓了呼吸,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分明才几个月没见他,萧篡却觉得隔了好久。
方才只顾着亲他,也没怎么认真看他。
萧篡歪了歪脑袋,目光穿透墙角,将燕枝整个人,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仔仔细细,扫了个遍。
燕枝还是从前那样,脸颊白皙,双唇殷红。
也有可能是被他亲红的。
他好像长胖了点,脸蛋上的肉多了点,看来在外面过得不错。
大概是因为做糖糕,手指上还沾着点面粉,也没洗干净。
凭什么?凭什么燕枝出了宫,就做糖糕?他为什么不做泡芙?他是不是心里还想着谢仪?
不过,做了几个月的糖糕,燕枝应该比从前更香了。
萧篡想到这里,不由地俯身靠近,想要凑近些,闻一闻燕枝身上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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