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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满意了吗?”他冷冷地说道。
嘭!
前田陆忽然又一拳重重地打在墙上,得能勇志有些愕然地看着他,那拳头的力度让他看着都觉得痛。
前田陆睚眦欲裂,表情可以称得上恐怖,他一字一句地命令道:“把衣服脱下来,如果你不想我撕烂它们的话。”
得能勇志垂下了正在扣纽扣的双手,紧紧地攥成拳,他闭上眼忍了又忍,最终还是忍不住胸中的一口闷气,睁开眼说道:“你这算是在做什么,报复我?还是你可以以此威胁我?”
前田陆面色阴沉,又重新逼上前来,他身材高大,能通过贴身的衬衫感受到肌肉的轮廓,非常具有逼迫感。得能勇志瞪着他,他很少表现出自己的情绪,但他感到自己憋在胸中的一团火怎么也压不下来,语气加重地说道:“你还想怎么样?”
他认为前田陆忽然表现出的愤怒根本就不可理喻。
应当愤怒的人是他。
而这个不可理喻的男人抓住得能勇志半开的衣领就开始用力地将扣好的纽扣重新扯开,得能勇志卯足了劲挣扎着,两人的动作都很激烈,几乎是要厮打在一起。
忽然,前田陆不由分说地将得能勇志箍住,整个抱起,不管得能勇志如何用力挣扎,下死劲将他拽着进了洗手间的隔间,哐的一下反锁了门。几乎是同一时间地,得能勇志就听见外面有一阵喧哗的说话声——有人进来了。
只差一点,他这副不堪的样子就会被其他人看见。
得能勇志被粗鲁地放在盖上盖子的马桶上,他仰起头看着站立的前田陆,逆着光,盖在阴影之中的面容让人捉摸不透。前田陆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显然抱起一个剧烈反抗的男人并不轻松。
脖子上可以看到刚刚他义无反顾地把得能勇志抱进隔间时被得能勇志抓伤咬伤的痕迹,有些甚至已经出血。
“今天饭局来的那个妞好正啊!”
“别乱打主意,老子正在追她的!”
隔间之外是男人们朗声的谈笑,流动的水声,隔间之内是两人沉默的对视,得能勇志看见前田陆面无表情地开始一颗一颗地解开纽扣,将自己的衣服、裤子全部脱下来,挂到旁边的挂钩上。
他全身赤裸地站在得能勇志面前,肌肉结实,完全勃起的阴茎顶在得能勇志胸前,隔着被撕扯得松垮垮的衬衫碾磨着红肿的乳头,很快龟头分泌的黏液就把衬衫弄湿了,黏黏地贴着乳头,痒得不得了。
他们听着洗手间的门被打开又关上的声音,喧哗的谈笑慢慢远去,隔间之外又重归冷清。
而隔间之内的温度却慢慢变得火热。
“我脱,你也脱,这样可以了吗?”前田陆说道。
他没有等待回应就将黏在得能勇志身上的衬衫和半脱状态的西裤直接扒了下来——但这次得能勇志没有挣扎。
得能勇志受够了前田陆给一颗糖捅一刀的把戏,忍耐着满腔的愤怒说道:“你究竟想要什么?”
“不要慌,”前田陆将他额前的碎发捋到后面,带着蛊惑人心的笑意,无限亲昵地在他耳边说道,“只是一个散伙炮……”
得能勇志在他的撩拨之下沉默了一会儿,语气放软了一点:“那这次以后,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这样对谁都好。”
前田陆忽然讥讽一笑:“本来也没发生过什么。”
方靠近,又远离。方暴怒,又温柔。可以在最亲密的时候给你一刀,可以在你掉进深渊之前拉你一把。
让人不断失望,又让人始终不忍绝望。自始至终将猎物玩弄于鼓掌之中。
得能勇志知道,前田陆就是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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