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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得近,钱婶看到姜林月脖子上的红印和脸上的血手指印,吓了一大跳,其他人更是吓得倒吸一口气,对屋里流氓的仇恨值拉高。
钱婶和几个跑在前头的人一把把姜林月拉到他们身后。
姜林月指着屋子,声音有些轻微发抖地对大家说:“有。。。有三个二流子。。。摸进了我的房间,想对我图谋不轨!”
钱婶刀握紧了,看向那边:“天杀的流氓,月月不用怕,有我们在!”
富有正义的邻居大喊:“对,有我们在,打流氓,打二流子,打小偷,打,都给我!”
二流子、流氓、小偷这三种人被抓到了那就是人人喊打的存在,谁都讨厌。
钱婶和几个胆子大的人已经往前冲去,先按住了那个捂着裆跳迪斯的矮子一顿暴打。
钱婶那当公安的大儿子张伟明让一个兄弟去派出所找值班的公安过来,他自已还是在这里看着点人,主要是看着点他妈,别暴脾气上来把人宰了。
黑灯瞎火的,屋里两个二流子从地上爬起来,想趁着混乱跑。
东倒西歪的跑出来才发现外面的人太多了,完全把门口这个逃生路堵住了,就算是天再黑得看不见,他们这么一坨也无法从这堆人中跑走。
第一次恨自已长得胖。
两人正想贴着门边绕到后院爬墙跑,姜林月已经指着他们大喊:
“婶子,那两个想跑!”
“什么?还想跑,抓住!”
一拨人继续打瘦子,一拨人去抓这两个人。
这两个二流子被姜林月伤得重,完全跑不掉,出来就是送打,一群人看到两个黑影跑,情绪更上头,不管三七二十一,拿着工具上前打了再说。
“你们跑啊,打死你们这些偷儿、流氓!”
姜林月也跟着加入了打人队伍中。
三个二流子完全无力反抗,甚至绝望,刚被姜林月折磨完浑身是伤口,现在又被一群人暴揍,又浑身是淤青,露在外面的脸已经鼻青脸肿看不清样子了。
张伟明看到自已的同事来了,招呼大家:“好了好了,大家停手了。”
其他人停手了,钱婶也停手了,但那把菜刀比在矮子脖子上,换成骂了。
“你个长得还没三趴牛屎高的二流子,还敢来耍流氓,今天你们跑得脱马脑壳,给我死!”
钱婶另外一只手还伸出来拽着矮子的头发固定着,矮子僵着脖子,一双眼睛只顾害怕地盯着脖子上越来越近的刀,全身发抖,声音更是虚弱的求饶。
“别。。。别杀我,千万。。。别杀我,不是我要来耍流氓的,我错了,我错了啊——”
瘦子两股战战,裤裆下滴答滴答的流了一滩血尿出来。
“狗日的,太不讲究了,还当场拉尿。”
钱婶站得最近,被热气熏到眼睛了。
张伟明走上前拉人:“妈,你把刀先收了,人交给我们来处理了。”
“行。”钱婶收回刀,“老大,你们快把这些人都抓住,这种人必须严惩,全都弄去劳改!”
“知道。”
张伟明和两位同事把地上三个二流子都给抓起来,全部弄到院子中间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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