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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说的话顿时噎在了嘴边。
原因是,她见屋中空空,除了老夫人那张床,便没别的东西了,连衣柜、箱拢都不见了。
而秦老太显然还未发现这点。
“我的金镯子呢?”
“老夫人的金镯子,不是戴在您手腕上。”
王妈妈再定睛一看,老夫人的手腕上光秃秃的,哪有什么金镯子。
这可要了命了,自从她被林枝意派在老夫人身边侍候,从未见老夫人摘下来过,晚上睡觉前都会瞧两眼才能入睡。
“回老夫人,老奴也不知。”
况且老夫人脸上的伤又是怎么回事?
“定是你给偷了去,我这屋子只有你能进进出出。”
秦老太说这话也对。
自从秦琅娶了林枝意,便送了秦老太不少好东西。
而秦老太一向穷惯了,她从未见过这么多的好东西,她这屋子有下人进进出出实在不放心,便吩咐她的屋子只有王妈妈一人能进出。
王妈妈赶忙跪下,“老夫人明鉴,奴婢纵有十个胆子也断不敢。”
秦老太瞪了王妈妈一眼,“真不是你?”
不等王妈妈说话,忽听到外面一声尖叫,像是女儿秦月莲的声音。
“月莲这是怎么了?王妈妈快帮我更衣。”
秦老太自住进这宅子后,一向由下人侍候惯了,就连穿衣这种事她都懒的自已动手。
见王妈妈未动,她刚想斥责,这才发现屋中早已空空,就连她的衣裳也不见了。
她再也顾不上穿外衣,想直接穿上鞋去外面瞧瞧,但她发现,就连她的鞋也不见了。
她骂道:“是哪个挨千刀的?竟敢来秦府偷窃,若让我抓到,迟早扒了他的皮。”
她瞥了王妈妈一眼,“你的鞋给我。”
秦老太穿上王妈妈的鞋跑了出去。
看到秦月莲只穿着肚兜和中裤坐在外面走廊,她一急,问道:“月莲,你这是怎么了?”
秦月莲擦了把眼泪,“娘,我的衣裳首饰全都不见了,咱们家是不是招了贼?”
自小穿粗布麻衣,挖野菜吃粗粮长大的秦月莲,一向将自已那些衣裳首饰视作自已的命。
不,比命都重要。
她受了太多的苦,秦家省吃俭用,咬紧牙关只为供哥哥秦琅读书,她好不容易才有了这些好衣裳首饰,突然被人拿走,确实是要了她的命。
秦老太心中一惊,难道真的是秦家招贼了?
再看远处,大儿子、大儿媳也跑了来,同样穿的是中衣,“娘,咱家招贼了。”
而秦家老三,他的老疙瘩也跑了来,“娘,我房里的东西全都不见了,是不是这些狗奴才干的好事?”
秦琅听到外面的争吵声,他也睁开了双眼。
今天是他的好日子,他娶娇娇进门的大喜日子,他得早起准备迎接新娘子。
看到外面天才蒙蒙亮,埋怨母亲与家人不知道在鬼叫什么。
他摸了摸,床边没有找见自已的外衣,一时有些恼怒,唤了两声,不见下人进门。
他穿上鞋子向外走去,来到内院,见家人都在了,蹙眉问道:“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秦琅发声,大家全都向他望了过来,随即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秦老太惊呼一声:“二郎,你的头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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