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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清敏含情脉脉的望着江恪行,低头吹了吹冒烟的粥。
江恪行点头,“好,我答应你。”
周清敏熬粥的手艺还算可以,就是索然无味。
江恪行勉强喝完了手里的小米粥,哑着嗓子说:“清敏,辛苦你了。”
周清敏摇摇头,又把水盆端出去,打了盆温水回来,要给江恪行擦拭胳膊。
江恪行莫名有些排斥,“清敏,不用麻烦了。”
周清敏手一顿,委屈地看向江恪行。“恪行哥,你是嫌弃我?”
江恪行摇头,“没有,我就是觉得不合适。”
这几天,没有沈雁兰管着,他心里的那股异样感越发强烈。
想起之前的一桩桩一件件,他好似明白沈雁兰为什么生气了。
江恪行有些后悔,但沈雁兰看他的眼神太过冷漠,就像是在看陌生人,他连上前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看出江恪行在跟她刻意保持距离,周清敏眼里闪过一抹恨意。
这一切肯定是沈雁兰搞的鬼!
她拍拍江恪行的胳膊,故意装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知道了恪行哥,是我没考虑周全,那我去叫雁兰姐过来。”
见周清敏离开,江恪行心头重新升起希冀。
来到一楼的值班室,周清敏敲敲门,走进来。
值班室里还有其他人,周清敏脸上挂着虚伪的笑,看向沈雁兰。
“雁兰姐,恪行哥让你去照顾他。”
“我不去。”沈雁兰冷着脸回。
“哎呀,我也说了你忙,可恪行哥说你平时就跟保姆似的,现在也该有时间照顾他。”
一听这话,唠嗑的几人都停下了。
晓兰拍了下桌子,为沈雁兰打抱不平,“江营长真是这样说的?我们沈雁兰是对他好,但可不是他的保姆!”
周清敏立马捂住嘴巴,面容十分懊恼,就像是不小心说出了嘴。
“对不起啊,雁兰姐,你别往心里去,我就是嘴快了……”
“周清敏,你确定这话是江恪行说的,不是你?”
“当然不是我啊,雁兰姐,我怎么会用这种话来说你?”周清敏压下心虚,故作镇定。
沈雁兰马上站起来,“行啊,那我们就上去对峙。”
谈恋爱五年,江恪行是啥德行,沈雁兰最知道。
他这人就是个闷葫芦,就算真这样想的,也绝不会明目张胆的说出来。
沈雁兰作势要跟着她上楼,周清敏果然慌了,“雁兰姐,现在恪行哥已经睡下了,有我在那照顾他,要不你先忙你的?”
沈雁兰扑哧笑了。
周清敏这谎言实在太过拙劣,值班室里的大家也都看出了端倪。
周清敏本来想让沈雁兰难堪,却把自己算计了进去,只能红着脸往外走。
病房的门再次被推开,江恪行眼里多了丝他自己都未曾发现的期待,但仍是只有周清敏一人回来了。
“对不起,恪行哥,是我没本事,雁兰姐说什么也不肯跟我过来,她,她说……”周清敏故意卡壳。
江恪行皱眉问道:“她说什么?”
“她说这是你活该,让你一个人自生自灭。”周清敏双手捏着衣角,满脸为难,“刚才我跟姐姐顶了两句嘴,她还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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