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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闻着我身上浓烈的酒气,禁不住皱着眉头说:“你到底喝了多少酒?”
我“嘿嘿”
笑道:“没喝多少。”
妈妈又说:“你不是有钥匙吗?怎么还敲门?”
我“哎呀”
一声,拍了拍脑袋:“我忘记了。”
妈妈低声说:“快点回去,当心梦媛有想法。”
我打着酒嗝说:“放心吧,梦媛不会有想法,就是她把我赶出来的,我现在无家可归了,所以投奔您来了。”
妈妈听我这样说,半信半疑地闪开身子,让我进到了屋里。
我进了客厅以后,一下子躺在了沙发上,妈妈关好门,坐到我的身边,关切地问道:“你和梦媛怎么了?吵架了?”
我把手搭到妈妈的胳膊上,一边抚摸着她的手,一边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当然,和凌兮在冷饮店和电影院的那一段我没有交代。
妈妈听完以后,皱着眉头对我说:“你打算怎么跟梦媛解释?”
我为难地说:“先找贺经理给我作证,再找‘情深深’酒吧的工作人员帮我证实一下。”
妈妈想了想说:“遇到麻烦的话,可以找你英阿姨帮忙,那个片区归她负责。”
我高兴地说:“太好了,还是妈妈想得周到。”
妈妈叹了口气说:“好吧,今晚你就在客厅对付一宿吧,我去给你拿被子。”
说完,就要起身。
我一把拽住妈妈的手,不让她起来:“您先别走,再陪我聊一会。”
妈妈只好又坐了下来:“太晚了,你也早点睡吧。”
我摸着妈妈的手说:“这么长时间没见面,实在是太想您了。”
妈妈纳闷地说:“昨天不是才见过面吗?”
我悄悄地说:“您知道吗,现在对于我来说,一天见不到您就想得慌,您知道什么叫‘度日如年’吗?我现在的感觉就是这样。”
妈妈看了一眼月月的房间,也低声说:“你别胡说,月月在家里呢。”
我看着妈妈惶恐的模样,以及她那微微张开的性感红唇,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爱意,忍不住疯狂地想到:我的妈妈这么美,就是因为世俗的羁绊,我才不能和她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为什么让我忍受感情如此的折磨?
想到这里,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伸手指着妈妈的耳朵说:“妈妈,您看,您的耳洞比以前更大了,是不是最近耳环戴得太多了?”
妈妈敏感地说了句“是吗”
,就用手去摸自己的耳洞。
我分散了妈妈的注意力之后,借机一点点靠近她的脸,嘴里还在说着:“对,就是这里,嗯,好像左耳的耳洞比右耳大一些…”
妈妈正在摸着耳洞,我突然向前一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吻住了她的嘴,妈妈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嘴里发出“唔唔”
的声音,我可不管那许多,进了妈妈的口中以后就开始了轻车熟路的深入游走,还和妈妈的舌头迅速进行了短兵相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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