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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崇羽捏住她脸,两指撑开唇瓣,把自己那根东西强行塞进她嘴巴。
阴茎长驱直入,抵进口腔深处,祝菁宜呜咽一声,反射性想呕,手在他大腿上拍打,又掐又锤。
司崇羽锢住她后颈,牢牢压制在双腿间,硬生生逼她吃下整根,口腔内湿热滑嫩,像是陷入濡烂的果肉,严丝合缝包裹住茎身每一寸。
司崇羽仰颈低喘,毫不怜惜挺腰顶动,屡屡贯刺,猛烈冲撞她的喉口,空气中荡起噗嗤噗嗤的抽插声,祝菁宜脖颈涨成一片红,费力吞吐着他的性器,吸吮得双颊凹陷。
她发现这人似乎是个贱骨头。
之前她对他千依百顺,主动送上门任他予取予求,他却像个有力无心的性冷淡,硬成那样都不跟她发生关系,现在倒好,她越反抗他越来劲,不知道对着她硬了多久,勃起的茎身胀到充血发红,粗暴地往她嘴里深深贯入,像是被激发出什么情绪势必要狠狠发泄出来。
司崇羽挺腰顶胯,一次比一次操得猛,菁宜眼前晃得一片迷乱,龟头在喉咙深处快速抽送,摩擦动荡的口液声中混杂着断断续续的哭吟,司崇羽听着她的哭噎声,瞳孔里倒映她的赤裸身躯。
她跪在腿间,姿势温顺虔诚,湿漉漉的睫毛颤抖着,被他强迫着一深一浅含弄他的阴茎,饱满胸乳随着每一次深喉上下晃荡。
坦白讲,司崇羽没觉得被口有多舒服,但他享受这种掌控感,尤其看她两眼通红,欲哭不哭的可怜模样,暴虐的快感融进血管里,让他心腔激昂发烫。
摄像机将他喜欢的画面收录进镜头中,她睁着湿润的眸,两片亮晶晶的唇被磨得红肿,他在这场强制性爱中占据上风,身心满足,游刃有余捕捉她受尽凌虐的美态。
“受不了了?”
“不是说我又短又小还秒射?”
绷紧的腰腹往前撞,阴茎在她口中又胀大一圈,把她塞得满满当当,祝菁宜根本开不了口,硬着头皮承受他的横冲直闯。
“你猜,孟聿铭看见你副这样会是什么反应?”
司崇羽撩开她耳侧的发,压迫性地凝视她,口吻满是威胁味道。
“他喜欢的女生在床上吃他哥的鸡巴,会不会幻想破灭?”
噢,原来在这儿等着她呢。
祝菁宜露出羞愤表情,在深含时故意放出牙齿,磕住龟头重重一咬,随即听到司崇羽闷喘一声,被咬过的地方一阵酸麻,他下颌绷起,虎口顶开她的嘴抽出来。
“找死是不是?”
他把人压倒在床上,拿来一副手铐将她铐在床头,往嘴里放一个硅胶口塞。那堆东西全是为她买的,当然要用在她身上。
“死唔唔……”
祝菁宜骂他死变态,嘴里塞了东西,说出来含糊不清,司崇羽有自知之明,猜到她在骂他,拍了拍她的脸,笑意恶劣:“今晚我有的是时间,慢慢陪你玩。”
接下来的一整夜,司崇羽身体力行、淋漓尽致地诠释了这句话不是在开玩笑。他不上她,却要玩她,要把她玩烂了玩怕了,让她知道天多高地多厚、他司崇羽有多牛逼。
一晚上被翻来覆去地搞,除了身心疲惫,祝菁宜还很纳闷,这混球好像不用睡觉的,他精力充沛,凌晨叁四点让佣人送份宵夜上来,坐在沙发上悠哉悠哉享用,而她当时困巴巴地被铐在椅子上,两只乳头夹着震动乳夹,下体塞着一根发热旋转的假肉棒。
今晚她已经高潮过很多次,欲望的阈值被拔得越来越高,她感觉不到多少快欲,小穴里却还是收不住地分泌,淫液从肉缝一点点淌出来,整个座椅流满她的水。
司崇羽靠在沙发上观赏,她的乳头被夹得红艳艳,纤细腰肢左右晃摆,下面的小洞紧紧含着蠕动的粗棍,一张一合吐着汁液,这一切由他亲手打造,仿佛她是他养的禁脔,一个任他玩弄的性爱娃娃。
他用这种方式羞辱她,告诉她别以为今晚过了就算翻篇,摄像机全程记录着呢,明天开始会一段段发送给孟聿铭。男孩嘛,对初恋比较执着,一天两天死不了心,天长日久总会有厌弃的那一天。
祝菁宜瘫软在椅子上,冷笑一声,说他真无聊。
司崇羽说她说对了,他刚好就是很无聊,而且她也欠收拾。原本给过她机会的,是她自己不珍惜,不吃点苦头长长记性怎么行。
那晚什么时候睡过去的祝菁宜记不清,她倒在床上,闭眼前最后一个画面是司崇羽离去的背影。
她看着那个冷漠的背影远去,逐渐离开她的视野。
但那晚祝菁宜不知道的是,司崇羽回来过,他停在床前,没有干别的,只是为光溜溜的她盖上被子。
那时的祝菁宜从来不相信有人会真正地爱上她,但司崇羽是一个很奇怪的存在。
他用冷漠掩饰内心的脆弱,他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他,而一旦真正认定一个人,他会变成一个傻子。
一层一层剖开自己,把鲜活的心脏挖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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