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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抵是穷了,夜里辗转难眠的睡不着,起来打开窗户,点了只烟。一半是我抽的,一半是风抽的,想想风可能也有烦恼吧,不由悲从中来,越想越气,风凭什么抽我的烟,于是我开始抽风。】
“……”
谢暮:我看你不是抽风,你是发疯吧。
在发光和发热之间选择了发疯,在搞钱和搞对象之间选择了搞抽象。
周轮仍旧昏迷不醒,是被拖走的,而周辉康则被压着狼狈不已,顶着或奚落或不耻的视线,顽强的撑着。
他不明白,自己明明操作的很小心。
究竟是哪里暴露的呢?
究竟……
直到即将踏出大门,远远对上周父周母怨恨的目光,他如醉方醒,厉声道,“是你们!是你们搞得鬼!”
事情发生的太快,根本不容自己反应,前脚周轮因嗑药在宴会上裸奔,后脚警察就来逮捕,还确切的念出了他的罪名,要说没有人筹谋害他,他根本不信!
周父早就查出了他做过的龌龊事情,原本是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将证据提交,然而在知道他害的自己和亲生孩子分离多年后,这件事便刻不容缓了。
他讥诮道,“这桩桩件件,哪件冤枉了你?”
周辉康面容衰败,鬓边渗出了冷汗,巨大的恐慌和惊惧涌上心头,他慌不择路,“我是周家的人,我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周父的眼神如冷刀子般,“清理掉你这个败类,家里会更好。”
时间倒流,彼此的身份互换。
多年前周辉康吩咐医生把周沂处理掉,重创周父周母,如今的周父周母便将一切返还至他的身上。
两人先是使计毁了他视若命根子的孩子,让其在无数人面前出丑,再把他从高处推下,让他体验坠入地狱的感觉。
寒意涌上周辉康的脊背,令他毛骨悚然,汗毛倒立,恐惧难以抑制,周身止不住的颤抖。
报应。
都是报应。
他再说不出一个字,绝望的走上了警车,等待属于他的审判。
宴会草率的结束了,周母握着周沂的手,温声细语,“过段时间给你组个酒局,重新把你介绍给圈子里的认识。”
*
开车的路上,池母边刷视频边问,“你跑哪去了?以前不是最爱冲在一线看热闹吗?”
池祈心虚的打了个喷嚏,“我还小,不吃少儿不宜的瓜。”
池母表示怀疑,恰巧视频里主角在念台词,“都是千年的狐狸,你跟我什么聊斋?”
“……”
池祈差点就招了:别骂了,别骂了。
回到家里,他呲溜一下躲进房间里,窝在里面不出来,满心满眼的等待时间的到来。
晚十点。
“砰砰——”
因为过于用力,门不堪重负的发出了巨响。
池祈默数了三个数,显得他不是很急,才穿上鞋过去,尾音透着喜悦,“我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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